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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吐真言。

这句话并不适合每一个人。

至少在涉及到一些重要的事情上,即便是灌再多的酒精也撬不开嘴。

云至善是个纨绔,却不是个没用的纨绔。

云至诚那边很多事都是交给他去办的,这个人毛病不少,品行也不咋地,但这能力多少还是有一些的。

再加上他吃喝玩乐几十年,对酩酊大醉这种状态再熟悉不过。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潜意识里清醒的很。

所以白忘冬也没打算光靠灌醉他就把话给问出来。

看他醉没醉只是第一步。

云至善听着他的问题,晕晕乎乎的。

他不开心吗?

他确实是不开心的。

他就是觉得自家哥哥太过于畏手畏脚。

都已经赢了还这么小心翼翼,不过哥哥有哥哥的理由,他听话就是了。

他不开心的,只是因为云至诚明显有心事却憋着不说出来。

怎么?

他已经不是哥哥最爱的弟弟了吗?

现在连心里话都不能和他说一说了吗?

不过这些话他心里明白,可不能和别人说啊。

“我……没有不开心。”

云至善挥动了一下双手。

“我现在高兴的很。”

他拍了拍白忘冬的肩膀,笑着说道。

“能看到你长这么大,舅舅我当然开心的不得了,姐姐养了个好儿子……”

“可我不是你姐姐的儿子。”

“瞎说。”

云至善直接用力捏了捏他,撅着嘴用手指指了指白忘冬隔着面具露出来的眼睛说道。

“都是两只眼睛一张嘴,你这么像大姐,怎么可能不是我姐姐的儿子。”

很好,连最基本的分辨能力都没有了。

白忘冬手指轻轻摸着那酒杯,他仔细观察着云至善的每一个神态。

这不像是装出来的。

基本确定这老小子是真喝醉了。

那就该进行下一步了。

白忘冬指尖出现一滴黑紫色的液体,他趁着云至善没注意,直接给滴到了他酒杯当中。

“五舅舅再喝一杯。”

白忘冬端起自己的空酒杯来,朝着云至善敬酒道。

云至善也没想多少,直接一口饮下。

到了酒桌上就得开怀畅饮,这是云至善为人处世的格言。

若是不喝醉,那喝酒还有什么意思呢。

噗通。

可就在这一杯下肚的那一瞬间。

云至善直接趴在了桌子上,砸翻了不少的碗筷。

紧接着,就传来了他那均匀的呼吸声。

白忘冬看到这一幕并没有觉得意外。

他只是拍了拍手。

下一秒,这包厢的门就被推开了。

再然后,一道裹着斗篷的身影就快步悄然走了进来。

她将自己头上的兜帽摘下来看向白忘冬,朝着他点了点头。

很好,测谎仪就位。

徐妙锦随便找了把椅子坐在了角落里,就这么安安静静地一句话没说。

她对白忘冬的作用,仅仅就只是竖起耳朵。

白忘冬用手指撑开云至善的眼睛,那双眼睛现如今是一种空洞至极的感觉。

如果不是云至善的心跳和呼吸还正常,光看这双失去高光的眼睛都已经可以认定云至善已经归西了。

烂柯局。

白忘冬现在最喜欢用的药。

不过虽然今晚这烂柯局必不可少,但这场实验里它并不是主角。

白忘冬手掌划过腰间白玉,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精致的瓷瓶。

“这是什么?”

坐在一旁的徐妙锦看到这么好看的瓶子,忍不住开口问道。

白忘冬头也没抬就这么盯着云至善的眼睛开口回答:“看这包装看不出来吗?春药啊。”

“噫~~~~”

徐妙锦颇为嫌弃看了一眼那瓶子。

紧接着就突然意识到,白忘冬在这个时候拿出这东西来是不是有些不太合时宜。

他要对云至善下……春药?

徐妙锦惊讶地捂住小嘴,好看的大眼睛就这么滴溜溜地盯向白忘冬。

感觉到这奇怪的视线,白忘冬抬起头来朝着她看去,颇为鄙视地看了她一眼。

“你懂个屁,这可是宝贝。”

白忘冬晃了晃手里的瓶子。

这瓶上等的春药是白忘冬从苏州城黑市上买来的。

那价格卖的是一个老高。

不过效果那也是顶顶的好。

今天这算是白忘冬第一次用它进行实验。

云至善很幸运的成为了他第一个实验品。

实验的过程和原理其实很简单。

第一步,醉酒。

大脑会被酒精麻痹,降低判断力。

第二步,烂柯局。

用极为少量的烂柯局让云至善进入一个似梦非梦的状态,简单来说,模糊他的感官,让他仿佛活在梦里。

然后第三步,就是这瓶春药了。

高端春药和低端春药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一个着重于迷惑心志,而另一个只是简单的激发生理本能。

白忘冬现在手里的这瓶“鹊桥仙”就是前者。

将瓶盖给打开,白忘冬将这瓶鹊桥仙小心翼翼地倒出来大概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水滴,然后抬起手用灵力给托住。

再然后,他的另一只手当中就出现了另外的一滴液体。

两滴液体在半空中碰到一起,逐渐相融,又慢慢分开。

坐在一旁的徐妙锦目光认真地看着这一幕,她能够看出来,白忘冬将之前的那滴鹊桥仙进行了一个提纯和分离。

就这样,这滴液体就这么向下滴落精准无误地滴入到了白忘冬放在下面的针筒当中。

白忘冬将注射器给拿起来。

随即晃动一下,针头刺出。

这一针,直接就刺入到了云至善的脖子里。

咕咚。

液体注入。

白忘冬又掀开了云至善的眼皮。

那双原本空洞的眼眸当中居然开始有了一丝丝的回神。

白忘冬托起他的脑袋,将这眼睛的方向对准自己。

眼睛在眼眶当中滴溜溜地转动了一圈。

这是大脑在思考的反应。

紧接着,他就再度合上了眼皮。

“应该是没问题了。”

白忘冬掰着手指大概算了一下每一个具体的步骤。

然后,就在徐妙锦惊异的目光注视下,轻轻打了个响指。

啪嗒。

清脆的声音在这包厢当中清晰响起。

紧接着,云至善就从这桌子上爬了起来。

然后,他摸了摸自己那给撞疼了的额头,抱怨地开口道。

“老子刚才喝大了?不至于吧……”

他嘟嘟囔囔地捂着头直起身来,然后就像是注意到什么一样,扭过头来朝着旁边笑盈盈的白忘冬看了过来。

再然后,他就热情地扬起了笑脸。

“嘿,傻外甥!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