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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偏偏会是含羞草…”办公室里,张怀平拧着眉,头疼不已。

“哥,含羞草她人长得怎么样?”张怀安并未见过含羞草真人,便有些好奇。

“现在是问这种问题的时候吗!”张怀平瞪了他弟一眼。

张怀安缩了缩脖子,没再多问。不过他对于含羞草的死,并没多少感觉,毕竟只是个素未谋面的女同事。

……

抓捕奸杀孙晓芸的那几名流氓土匪,在高凌宇和孙晓燕两个小队的努力之下,并没有耗费太长时间。两天后,这件事就已经办成。而参与奸杀的流氓,共有四人。

经过审讯逼供,他们承认后,孙晓娥便不再多一句废话,连接四枪,打爆了他们脑子。

这两天内高凌宇也没再接到任务。倒是他的军衔,已经通过上面申请,让他成功晋升为了上尉。

六等云麾勋章也有到手,只不过仍是交由黎叔保管。

而刺杀尾田弘树,这里又是一枚六等云麾勋章到手。并还有奖金,两根小黄鱼。

他的前组长,蝴蝶,在孔雀的帮助下,也已是成功离开沪城。但黎叔却还向他透露,蝴蝶有可能并没有离开沪城,而是死在了孔雀的枪口下,并被埋在了某个地方。

毕竟她不仅暴露了身份,还知道的太多了。

是真是假,高凌宇并没去确认。死了也好,成功离开沪城也罢,反正对他都没有任何损失。

夜。

沪城宪兵司令部。

“大佐阁下,尾田他…”冈本贞子张了张嘴,想要开口说什么,说到一半时,又把到嘴边的话吞回了肚子。

“贞子,不仅是你想不到,我也是感到非常意外啊。”坂田稻谷叹气道。

“喜欢爱子,却不堂堂正正去追求,非要行畜生之事。这种人也确实该死,根本不配留在菊机关任职。”

“爱子小姐她还好吧。”

“嗯,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不过她的面麻死了,她还有些伤心。”

坂田稻谷话锋转移:

“炸火车的反日份子找到了没?”

“大佐阁下,属下已经找到了。”

坂田稻谷眸子微亮。

“死的还是活的?”

“找到了五个,打死了四个。只有一个还活着。”冈本贞子如实汇报。

“他都招了些什么?”

“他…”

“说!”

“他说他想要睡个日本女人,如果我们能满足他的条件,他就会如实招供。”

“不就是日本女人吗,去艺伎馆给他找个不就行了。”

“大佐阁下,对方要的不是普通日本女人,而是点名道姓要某人。”

冈本贞子低着头,有些不敢再看大佐的眼睛。

“他想要谁?”

“爱子小姐。”

“八嘎呀路!该死的支那人,死哪死哪滴!!!”

……

“爆破小组的人被抓了?”葛记裁缝铺,孔雀眉头微皱。

“嗯,被关在了宪兵司令部,是个嘴角有颗黑痣的男子。叫什么还不知道。组长你认识他吗?”高凌宇道。

“不认识。”孔雀摇摇头。

爆破小组,是行动组那边的人,认识他的,也只有行动组组长蜈蚣。

“但行动组组长确实有跟我提起过,他手底下那支爆破小组,目前都还没有任何消息。不过只要被抓的不是爆破小组组长,应该就没事。”

“那个组长叫什么?”高凌宇知道他不该多问,毕竟是行动组的人。就像孔雀对他为何会知道爆破小组人员被抓,只表示惊讶,他为何会连这种情报的知道,却没有过多询问。

“萤火虫。”如果是别人问,孔雀是绝对不会说的。但高凌宇这个能胜任他这个职位的特工,他却是信的过。

当然,主要还是他觉得,萤火虫此时,可能已经成为了一个死人。

如果被抓的那人,真是爆破小组的人,并且招了。就萤火虫算没死,他也得死。蜈蚣肯定不会放过他。

“萤火虫…”高凌宇挑眉。

“对方究竟是不是爆破小组的人,还有待确定。你先回去吧,凌宇。等确认此人身份,我会在死信箱通知你。”

死信箱,高凌宇和孔雀,也有他们二人专用的。

而且还不止一个。

晚上九点。

高凌宇就在死信箱收到了情报,那名嘴角有颗黑痣的男子,并非萤火虫。但他确实是爆破小组的人,代号叫‘绿叶’。

“绿叶…”高凌宇觉得军统这些代号很是稀奇古怪。

好在他的独角仙,取的还算可以。

宪兵司令部。

“我再问你一遍,你叫什么名字?”一间封闭的审讯室,冈本贞子看着面前浑身是血,只剩下半条命的男人,冷声。

旁边的一个日本知识分子,立即用瘪嘴的中文翻译。

“我叫…我叫我是你爸爸…”被挖掉一只眼睛的男人冲冈本贞子狞笑。

日本知识份子继续翻译。

“八嘎呀路!皇军岂是你这种土匪也能侮辱的!”冈本纪子狞喝。

“给我烫!狠狠的烫!不开口就一直烫下去!烫到这个支那人开口为止!”

“啊!!!”

一名日军拿起烧红的方铁,就狠狠按压在男子胸口,滋滋的烧焦声不断响起,男子嘴里也不断在惨叫。

接连烫了三下,绿叶才彻底昏死过去。

“泼醒他!”冈本贞子毫无怜悯之心。

“呼唰~”

然而这一盆冷水泼下去,绿叶却并没有醒来。

“啪~”冈本贞子突然一巴掌拍在了她的鼻梁上,手一拿开,掌心就沾了只已经被她拍死的蚊子。

“该死的支那人,该死的蚊子!”

日本知识份子继续用蹩脚的中文翻译。

“岸本先生,你到底学过几年华夏语?你知不知道,从你嘴里讲出来的华夏语非常难听!”

心中早就不爽的冈本贞子,再也忍受不了旁边翻译那极其不标准的华夏语,扭头就冲他怒吼。

华夏语,她也是会说一些的,只是只会几句日常用语。

岸本先生被吓到连忙低头道歉。

次日。

九点。

情报处办公室。

“处长。”高凌宇推门而入,驻足在办公桌前,站的笔直。

“凌宇,据说你日语讲的非常不错。”唐瑛抬头看着他,屁股稳坐办公椅。

“处长您是听谁说的?”

“一个女人。”唐瑛神秘兮兮一笑。

女人,好吧,原来安藤纪香。

“女人?”表面,他却在装蒜。

“对。不过你不需要知道她是谁。而且我相信你心里也会明白。”唐瑛平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