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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盛大声咆哮:“不是驻扎在可渡河吗?为什么会哗变?”

叶广哭兮兮地说:“没吃没喝的!全部转投垃圾34师了。”

“什么?!”

龙盛气得差点晕过去,半晌才狂吼,

“我要上告最高统帅部,垃圾34师竟然收我精锐师的人。”

叶广唯恐天下不乱,点头道:“师座!您应该马上上告。”

此时,房间电话响起。

龙盛急忙拿起电话,听了一句不服气地说:

“蒋督察!你说政治部后山刺客是我的人,有什么证据?”

蒋督察大声咆哮:“龙盛!这个人就是你爹的贴身保镖龙节,我都认识还要什么证据?”

龙盛冷笑道:“你说你认识有什么用,必须有证据证明刺客是龙节才有用。”

蒋督察气得浑身发抖,大声呵斥:“你简直无理取闹,行!我把龙节的档案调出来,对照照片总可以吧。”

龙盛反问:“即使龙节是刺客,跟我有什么关系?对了!我的精锐混1师集体哗变,被垃圾34师勾引走了,我要上告楚汐,你马上派人把他抓起来,我要掌控34师。”

“你就是一个垃圾!”

蒋督察大声怒吼,猛地挂了电话。

叶广苦笑道:“师座!你如此气蒋督察干嘛?这不自讨苦吃吗?”

龙盛冷声道:“谁让他指责本中将的?走!上政治部告楚汐,顺便要新家具。”

叶广摇头道:“师座!如今令尊已死,谁还会买你的账?不如赶紧回滇都到曾云手下,打着精锐混1师的旗号重新招兵买马,否则会彻底玩完。”

“你......”

龙盛愤怒不已,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点头道,

“好吧!不过即使走,也要让楚汐马上离开重庆,好让土肥原咸儿派轰炸机轰炸重庆,以解我心头之恨。”

叶广赞道:“师座从善如流,一定能东山再起。何况林巧儿在滇都,您若是能俘获她的芳心,便可乘势夺曾云之权,再次掌控滇地集团军。”

龙盛点头道:“非常好!先告楚汐一状,逼他马上离开重庆,本师座才离开重庆回滇都。”

“是!”

叶广欣然领命。

梨花山下,薇汐雅居。

项楚正在卧室床上,高兴地让儿子“骑大马”。

宁楚汐学会一个字,奶声奶气地喊:“驾!”

宁采薇赞道:“这孩子!还挺神气的。”

此时,旁边书房的电台响起电讯声。

宁采薇急忙进书房抄录,译出电文:

“风!混1师官兵因龙盛弃之不顾,无吃无喝在可渡河等死,愿集体投入我师,我已全部接收,且上报第九战区和最高统帅部。雅!”

她回到卧室,将电文给项楚念了一遍,笑道:“亲爱的!夕姐真厉害,这样你的34师得有四万人了,不过这还是师吗?”

项楚笑道:“夕姐肯定上报升格为军了,不过收龙盛这么多人,这个家伙肯定会告我的状的。”

他的话音未落,卧室电话响起。

宁采薇上前接起,里面传来陈部长的声音。

“宁秘书!你给楚公说,因为混1师哗变投入他的34师,龙盛把他给告了,让他迅速离开重庆带部队去前线。”

宁采薇苦笑道:“这大年初一的就让他离开?万一鬼子轰炸机来重庆轰炸怎么办?先生明天不还要开大会吗。”

陈部长点头道:“嗯!你说的非常对,至少让他保障完大会再走。这样,明天让他在珊瑚坝机场值守,后天回安龙带他的34军上前线。”

宁采薇无比惊愕地说:“成34军了?”

陈部长不好气地说:“一支四万人的部队还能叫师?给他说,让他赶紧想一想,经过湘西时如何扫荡一下土匪。”

宁采薇忙不迭地说:“部长!要不还是让他接电话?”

陈部长笑道:“相对本部长,他更听你的话。再见!”

项楚嚷道:“还让我剿匪,我什么时候能去打鬼子?”

宁采薇放下电话,笑道:“行了!对你来说,也就是搂草打兔子的事。儿子!让娘抱,你爹又要上前线了。”

“别!再让儿子骑骑大马。”

项楚笑道,快速向前爬行。

“驾——!”

宁楚汐兴奋得大叫一声。

“这对父子,一个德性。”

宁采薇忍不住大声笑骂。

都邮街95号,龙公馆。

龙盛接完电话,高兴地说:“参谋长!上面对项楚进行了训斥,勒令他马上离开重庆。”

叶广笑道:“太好了,明天开大会,正好透露地址给土肥原情报官,让他派飞机轰炸。”

“哟西!”

龙盛高兴地说,吩咐道,

“你快去发报,我收拾一下,咱俩马上离开重庆去滇都,我想死那个霸气的林巧儿了。”

叶广点头道:“好!不过林巧儿真的不是双胞胎?”

龙盛摆手道:“即使是双胞胎,你也不能找林巧儿了,万一弄岔,你岂不给我戴绿帽子了。”

叶广笑道:“也是!双胞胎搞错的概率肯定很大。”

翌日清晨,珊瑚坝机场。

项楚带着章飞来到了2102号战斗机下面。

章飞激动地说:“项哥!你带我上天转悠转悠呗。”

项楚点头道:“行!多带点手榴弹,外加两把冲锋枪,咱俩顺便袭击一下鬼子的飞机场。”

“奇袭敌机场!好嘞!”

章飞激动不已,急忙照办。

项楚驾机升空,飞向武汉南湖机场。

武汉,南湖机场。

土肥原咸儿亲自来到了这里。

他望着即将起飞的20架轰炸机,高兴地说:

“哟西!如此多的帝国轰炸机去炸支那重庆会场,一定会将支那头头炸进长江里,像本中将一样泡澡。”

高桥大正纠正道:“旅团长阁下!支那头头炸进长江,肯定是四分五裂了。”

土肥原咸儿白了他一眼,纠正道:“用词不当,按照支那人的说法,应该叫喂王八了。”

高桥大正纠正道:“不!支那的王八是帝国的乌龟,怎么能让支那头头喂神圣的乌龟?”

土肥原咸儿的学识哪能受到挑战,飞起一脚,将高桥大正踢进了机场跑道边的蓄水池。

此时,一架绘着青天白日旗帜的战斗机突然自空中降落,滑进了跑道。

主副驾驶舱盖打开,项楚和章飞疯狂地整装待发的鬼子轰炸机猛烈地开火。

两个人狂扔手榴弹,狂用冲锋枪疯狂地扫射,手榴弹与冲锋枪扔光打光,又开始用机炮与机载机枪疯狂地扫射。

刹那间,跑道两侧的轰炸机和鬼子飞行员与地勤人员中枪中弹,爆炸声与惨叫声共鸣。

“八嘎!这是万恶的支那2102号战斗机。”

土肥原咸儿大叫一声,气得晕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