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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娇撇过头避开母亲手,朝母亲吼道 :“你们现在嫌我们不听话,早干嘛去了?

三哥欠我姐一个承诺,姐姐就是要他的命,三哥也会给她。

还有,我们需要你们的时候 ,你们在哪里?现在我们长大了,不需要你们假惺惺好意。”

花娇的声音直线飙升, 恶狠狠地瞪父母一眼,转身进了房间。

留下一脸错愕的花父花母。

“嘣!”花娇猛地将房门摔上,关门声震得花母打了一个哆嗦。

随后,花母捂脸放声痛哭起来。

花父长长地叹口气,走到妻子身边 ,伸手搂住妻子,默默地陪着流泪。

得到丈夫的安慰,花母哭得更伤心了。

花父陪着花母,直到花母哭累停下来,花父才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随她们去吧!”

第二天,花蕊早早起来,来到施家门口堵施三哥。

昨天因为缺少介绍信, 施文贤与梁琪没有领到结婚证,两人约好今早再去。

施三哥坐上车,正准备开车离开,母亲追出来,趴在车窗上叮嘱道:“领了证就带着琪琪回来,咱们一家好好庆贺一下。”

施三哥笑着说道:“晚上吧,中午我要跟琪琪过二人世界!”

“行行行,那就晚上带回来,直接带回老宅。

领了证往家里打个电话,好让你老娘放心。”

边楚映抬头,看到花蕊站在院门口,先是一愣,随即笑着迎上去,“小蕊来了,快屋里请,好些年没有见着你了,来来来,咱们娘儿好好说会话。”

花蕊看向车里的施文贤,“三哥!”

边楚映怕花蕊缠着儿子,耽误儿子的好事,笑着上前,伸手拉住花蕊的手,牵着她往屋里走,

“老三要出去办点事,咱们进屋说话,你现在的工作怎么样?还顺利吗?单位的同事好相处不?”

花蕊跟着边楚映往屋里走,扭头看向车里的施文贤,欲言又止。

边楚映一手牵着花蕊,一手背在身后,对儿子挥了挥,示意儿子快走。

施三哥启动车子,开车去往梁家。

边楚映将花蕊带进屋里,亲热地和她闲聊,从工作聊到生活,从南边聊到北边,直到屋里的电话铃响起,边楚映才停下来, 起身去接电话,

“领证了,好!儿子,恭喜呀,新婚快乐。我一会给你爸和老大他们打电话。好,知道了!晚上早点带着人回来。”

边楚映高兴地挂断了电话,转头看向花蕊,见花蕊满眼含泪地看着自己,心中一惊,连忙收起满脸的笑意。

关切地问道:“哎呀呀!小蕊,这是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嘛?怎么突然就哭啦?快告诉大娘,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边楚映故作不知情,满脸的关切。

花蕊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往下落,哽咽地说道:“大娘,您刚刚分明就是故意把我拽进屋里来的,对不对?

您害怕我一直纠缠着三哥不放,所以,特意将我拉进屋来,好让三哥去和别人领证结婚。我说得没错吧?”

听着花蕊的责问,边楚映和颜悦色的脸顿时阴沉下来,声音也低沉了许多,一脸严肃地对花蕊说道:

“小蕊,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真是太让人寒心了!我热情款待你,难道还款待错了?

你这小姑娘,平日里看着挺乖巧懂事的,怎么如此不分青红皂白、不知好歹呢?”

花蕊见边楚映生气了,顿时慌了神,急忙摆手解释道:“大娘,您误会了,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我只是太喜欢三哥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说到这里,花蕊的声音愈发颤抖起来,泪水更是止不住地流淌。

边楚映正色道:“蕊丫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这种话,怎么能乱说?这让你以后的丈夫知道了,还不 吵架呀?

你跟娇丫头两个,从小跟着老三他们那群臭小子跑上跑下,错把亲情当爱情也是有的。

如今你们大家都长大了,得有边界感,你三哥今天已经领证了,你再不能像以前那样没有边界。知道吗?

你刚刚说的话,我只当没有听到。你也不小了,让你妈妈给你安排相亲,好好地找个男人成家,结婚生子,踏踏实实地过日子。明白吗?

我这边有优秀的男青年,也给你做介绍。”

老三和花家丫头之间的那段情事,边楚映多多少少也曾有所耳闻。

不过,儿子未将人正式带回家来,也未曾公开表明两人的关系,所以边楚映权当作不知情。

花蕊从小就有些惧怕边楚映。此刻听到边楚映毫不留情的训斥,心中尽管不高兴,愣是没敢出言顶撞半句,只是乖乖地低垂着头,默默地听教训。

待到把该说的话说清楚、讲明白了,边楚映自然不再跟花蕊虚与委蛇,而是直截了当地说道:“既然已经调回京北了,那就认认真真地工作,踏踏实实地过日子。

今天家里有大喜事,我还得赶去菜市场买菜,就不多留你啦!改天再邀请你来家里作客。”

花蕊不晓得自己是如何走出施家大门的。

她实在想不明白,三哥怎么会如此对待自己?他们之间的山盟海誓,好像还在耳边回响……

就在昨天,自己已经提出了要嫁给他。他竟然转头去迎娶别的女人!他的承诺呢?不算数了吗?

此刻的花蕊,犹如丢了魂魄一般,神情恍惚地朝着自家走去。刚刚迈进自家所在的大院门口,冷不丁地便被一只手给紧紧拽住。

花蕊看清来人后,没有挣扎,任人拉着自己往树下的长椅走去 。

姚雍玟坐到长椅上,压低声音责问道:“你不是说三哥跟你和好了吗?三哥怎么娶了梁琪?”

提到施三哥结婚的事,花蕊的心像针扎一样痛,看着姚雍玟的嘴一张一回,没有精神与她多言。

“我跟你说话,你听见了没有。”姚雍玟见花蕊愣愣地看着自己,才发现花蕊有些不正常,伸手在花蕊眼前晃了晃,用力捏了捏花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