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箬拜别格格!”
阿箬跪下行了一个大礼,她阿玛桂铎献上一方良策给青樱格格的阿玛那尔布以此换来一家子的自由,她叫索卓纶阿箬出身那拉氏包衣家生奴才,她自小便跟在青樱格格身后伺候着,直到七岁时生了一场大病,芯子里换成来自现代的何洛洛,同时带来了一个宫斗\/宅斗系统,因为系统出了点问题把她送来早了,便等阿箬进宝亲王府后院开始进行任务。
“你真的要离开了吗?我好不舍得你啊!咱们同为姐妹一般,要不你就留下吧!”
已经八岁的青樱出落得亭亭玉立,初有一股贵女防范,即使再舍不得也只是表情上流露,不似以前不得到便不依不饶。
“奴婢不敢,格格是主,奴婢就是奴婢!”
她已经来这里有三年了,对于这个青樱格格只觉得无语,什么都就着她,原主被惯坏她有份,最后被背叛也是很正常。
她看如懿传的时候除了阿箬有些活该,可里面真的没有青樱的故意放纵吗?若是真的拿阿箬当姐妹,怎么就不干脆认做干妹妹啊,还不是一样瞧不起包衣奴才出身的阿箬。
“行了,她父母都是得离开的,你便放她离开吧!额娘给找过伶俐的奴婢!”
乌拉那拉夫人对于帮助了她丈夫升官的桂铎女儿阿箬表示着友好,毕竟像阿箬这样的人只能回乡下,以后便是一个天一个地的生活,可不能和自己女儿扯上关系,免得被框了,毕竟自己女儿很是单纯。
“可我……”青樱总觉得她现在放阿箬离开会后悔的,可像这样的情形她也不能强行扣住她,犹豫着,眼神带着祈求看向自己的额娘。
“真是的,你好好的和阿箬道个别,等阿箬安定下来,你们可以互相写信啊!”
那拉夫人现在只想稳住自己的女儿,等阿箬走后,再新添一个奴婢,哪里还记阿箬。
“那好吧!”青樱虽然很是不想放阿箬离开,可她却扭不过她额娘,只能讪讪的不去看阿箬身影,似再伤心着。
“奴婢谢夫人,格格,望珍重!”再见便是敌人了。
阿箬拜别她们之后便回头瞧了一眼那贵气的乌拉那拉夫人环抱着那娇俏的青樱格格,等出来之后,便和阿玛额娘上了那有些破旧的马车,在西街偏僻的地方租了个房子。
在阿箬还让阿玛替自己换了个名字,以后她便叫索卓纶锦兮,新的名字示意着新的开始,锦兮用自己现代的知识(坑系统)拿出了水泥投向了履亲王部下,被雍正封为从二品河南巡抚,从镶黄旗包衣抬入镶黄旗旗人,这一共花费了五年时间,其中锦兮还不断的学习礼仪,管家,汉学,琴棋书画诗书等等此外她还照顾着已经四岁的弟弟。
“额娘,不过是个选秀,你现在正怀着身孕呢!可别那么操劳了!”
锦兮看着忙进忙出的便宜额娘,无奈道,她阿玛桂铎忙着事业,便后院中只有额娘一个正妻和两个额娘为他开脸的姨娘,卖身契都在额娘手中,所以并没有出现什么宅斗之说。
“行了,瞧着时间也不多了,你赶紧出发吧!”索卓纶夫人赶紧催促道。
“好,我一定会入选的,请额娘放心!”
至于这次青樱格格想用迟到来压众人,也看她索卓纶锦兮答不答应,不过她得自己的名分定下,至于青樱格格还是得来一趟的。
“黄钦,青樱格格可还在景仁宫?”弘历怕青樱出宫回府去,所以问道。
“回王爷,还未听说青樱格格出宫去呢!再说了,青樱格格也是在届秀女,想来还得选秀完才能出宫去。”
黄钦知道自己的主子喜欢青樱格格,所以便格外的注意着那边的消息。
“唉,只怕皇额娘拘着她,不让她来就麻烦了!”
弘历多少知道皇额娘并不看得上她,她一心只希望着三哥好。
“王爷可以先从格格选起,若青樱格格没来,奴才便去寻一下,描时便可以……”一旁想上位的小太监突然献策道。
“也对,等一下便如此!”
弘历说完便走了出去,可后面的黄钦瞪了一眼那开口的小太监。
等锦兮和一众秀女都站定之后,向熹贵妃和宝亲王见了礼,然后才站定了起来。
“弘历啊!这些绣女都在了,你喜欢哪个做你福晋便把那如意放到她们的手中,这富察家的最是端庄大气,索卓纶家和高家的最是俏丽!”
熹贵妃怕弘历任性,还是忍不住提醒道。
“额娘,要不再等等!”他的最爱青樱妹妹还没来呢!这样想着还朝外看了看。
“王爷,人都已经到齐了,这错了吉时便不好了!”
一旁的福珈极有眼色的上前道。
“好!”弘历想着,或许青樱妹妹被什么事情绊住了吧!可他还是有着一股期待着,青樱格格能来,拿上一旁的荷包,认真的瞧了一眼那高曦月和锦兮,最终他走向了高曦月。
而锦兮这边也收到了系统发布的任务,入选格格10积分,侧福晋30积分,福晋100积分,锦兮想着,侧福晋还可以想想,毕竟她还欠着系统30积分呢!
“高氏俏丽最为适合格格人选!”
而这边弘历正随意的把那荷包丢到高曦月双手上。
“谢王爷!”高曦月面露高兴,心里也很是雀跃,她最终还是入选了!
其实锦兮很是不明白,这旗人秀女怎么就和包衣混合在了一起,可能是图方便吧!这边只见弘历再拿起另外一个比较精致的和荷包,往另外一边走去,把锦兮的心都提了起来。
“嗯,索卓纶氏人品贵重,是为侧福晋吧!”
本来是想着为格格的,可想到她出身是镶黄旗,她阿玛现在也是雍正跟前的大红人,给一个福晋之位并不过分。
“谢王爷!”锦兮心里都快跳出来了,在听到自己得了侧福晋的位置,更是兴奋到极点,只是脸上不显。
而弘历见到下边的奴才把一那柄如意端了上来,他在那里看了许久,年轻的他皱着眉头,纠结着,在太监的提醒下,才伸出手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