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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还有谁是本公主不能捞的?

小鹿妖有些怀疑人生,她跟着时淩做口型,悠音,勇吟……怎么拼凑,那个口型都是有隐没错啊。

公主殿下怎么会突然关心那个贱种来了,这不对吧?!

时淩没有理会小鹿妖逐渐震惊的眼神,反倒是很满意小鹿妖的反应,面上不屑一顾:“这样啊,那个……杂种也受到‘照料’了?看来这个慎刑司对所有人都是如出一辙呢。”

说着,时淩故作高冷地撩了撩头发,这个时候连人设都没有崩,扬起下巴高傲道:“喂,带路,我要去看看他。”

这个侍卫已经是慎刑司除了二皇子以外话语权最大的人了,此时此刻,他也只能忍下心中不情愿,低头应了一声:“是。”然后带着时淩往牢房的深处走去。

路过一个正在行刑的台子,原本正在“惩罚”下人的鞭刑已经停止,时淩经过时,动刑的人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时淩一抬眸,看到了石床上正在被五花大绑,盐水沾倒刺鞭子受刑的下人,也是有星宫内的熟面孔。

想来进来的每一个人都会受到酷刑,方才在外面的惨叫也是他发出来的。

本着捞人就全捞完的原则,时淩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道:“给我治好了,要是日后伺候本公主手脚不利索了,我拿你们慎刑司的人是问!”

侍卫欲哭无泪:“是。”

跪下来的那几个行刑侍卫接收到命令,连忙将那个人从石床上拖下来带走了,至于他会恢复成什么状态,那就是慎刑司的人要关心的了。

呵呵,打得那么狠,到时候恢复不回来就找他们算账,也算是替宫里的人报了这一仇了。

时淩心中这般想着,很快就将这件捞人 事情抛诸脑后,毕竟现在最重要的可不是那些下人,而是她任务的中心,世界的原点——有隐。

他被关在了一个很潮湿很阴暗的角落,是所有牢房里条件最差的,没有阳光,霉菌都爬了满墙,那个小小的身子伏在那里,在如此昏暗的光线中,时淩竟然一时分不清有隐的头在哪。

“殿下……”侍卫有些心虚,毕竟这次公主未曾通报就莽闯了慎刑司,虽然嘴上说是没人伺候在大吵大闹,可是他看得出来,这只不过是借着刁蛮的性子来这里把自己的人带出去罢了。

那些毕竟是伺候了公主好几年的人,公主对他们有感情无可厚非,可是同样受到刑罚的有隐也是公主那边的人,这次是扣了个帽子来连坐了,按照皇子们的意思,是不想再留这个人下来了。

有隐暂居在涂山皇宫,虽然有着“表皇子”的身份,可是大家心眼里都明白,只不过出身沾了这么点光的杂种罢了,死了也便死了,他活着一天,都是涂山皇室的耻辱。

这个潜规则已经是摆在明面上的了,可是谁也没有想到,会突然杀出来有星公主这个回马枪。

刚把有隐拖进来的时候,大家都看得出来,这家伙似乎在公主殿那边过得还不错,居然没有带上一点伤。

侍卫沉默着,现在他不必多言,要是说了什么不好的话,是给自己招来麻烦,于是他静静地候在了一旁,观察着时淩的神色。

时淩看着阴暗地牢里的那坨东西,跟大晚上的马路边的黑色塑料袋似的,很难将眼前这个小可怜和记忆里那矜傲腹黑的有隐联系起来。

要是能把这个人培养成那副模样,绝对是变异了吧!

时淩内心腹诽着,可是面上波澜不惊,她盯着那团东西,扑哧一声笑出来:“好歹也是有着皇家血脉,怎么法术不但没学,还过得跟个过街老鼠似的。”

时淩说话声音不大,但是尾音里的嘲讽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包括地上蜷缩在一团的有隐。

本来意识就浑浑噩噩,有隐还打算靠着睡觉熬过这段时间,毕竟自己身上又添了新伤,真的很痛,这个地方又是一种折磨,谁知道有星尖细的声音在一片静谧中响起,扰得他心脏跳得飞快,内心也一阵烦躁。

将死之人,对外界做出的反应都是巨大的,心悸加快,胸腔闷绪,有隐抬起沉重的头颅,也听不清她的话。

“你是……来杀我的吗?”

他唇瓣嗫嚅,吐出了几个音节,不知道为什么,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里竟然带上了些许希冀。

时淩嗤笑一声:“你想都别想,我还没玩够,你就别想解脱!”

听见这句话,有隐眼中短暂亮起的光芒骤然熄灭下去。

从遇到这个时候的有隐开始,时淩就没在他身上看到过一丝一毫的少年气,明明和自己差不多大,狐龄算也是一个在双亲身边撒娇的孩子,有隐的身上却始终笼罩着一层漆黑的阴翳。

“喂,把他从里面给我捞出来!时淩扬着下巴,趾高气昂地命令道。

“殿下,这……”侍卫听到预料中的问题,悬着的心终于死了,“这不符合规矩……”

时淩一听就不乐意了,好不容易有一次特权,她才不要这样结束,于是便拧起了眉,稚嫩的脸上显露出怒容,叉着腰道:“规矩规矩,这么多破事,难道本公主也要遵守这些吗!我要告诉云哥哥,让他扒了你的皮!”

小公主恐吓起人来可不是盖的,毕竟在涂山里,有着皇族血脉的涂山红狐比所有人都高贵不止一倍,侍卫当即就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面容苍白:“公主息怒!公主息怒!微臣,微臣只是……”

侍卫急得都快哭了,时淩目光躲闪,看着跪倒在自己脚边的人,脸上的神色有些深沉……但是这种闹剧在有隐看来,就像是有星小公主在趾高气昂地行使权力罢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有些艳羡。

如果母亲没有离开涂山,而是和一个涂山狐结婚的话……那么生下来的他会不会也像时淩这般,被偏爱得有恃无恐呢?

正当时淩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有云手持折扇,一袭月白色长袍翩翩而来,清风霁月,笑得明朗:“是谁惹我们小星妹妹生气啦?~”

时淩望着有云,一眼就看得出来他是接受到了什么风声匆匆赶来的,就算再对他们又什么意见,时淩现在也不会把想法摆在表面,而是朝着有云扬起了笑容,小跑过去:“云哥哥!云哥哥你怎么来啦?”

有云宠溺地揉了揉时淩的脑袋瓜,道:“自然是替我们小星撑腰的呀,哥哥方才在路上听到了一点,是不是这个人惹小星生气了呀?”

他如此说着,明明声音是带着笑意的,可是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的侍卫的时候,那眼中的杀意简直就要溢出来。

时淩吓了一个哆嗦,叉了个腰,朝着有云气道:“是坏蛋哥哥你!你把小星宫里的人叫走了,小星醒来都没人伺候,你看我就穿着这点衣服!”

说着,时淩的双颊鼓起来,就像是一只可爱的河豚,肆无忌惮地对着哥哥撒娇。

有云哈哈一笑,顺手理了理时淩的长发,乌黑柔顺的黑发一瞬到底,指尖都是栀子的沁香。

他比有星年长百岁,有星是他看着长大的,那样小的崽子在他的注视下一点点成长到现在,才刚刚到他的腰部,不知不觉中,他的小公主居然都这么高了……

有云想着,垂眸中,纤长的睫毛遮盖着了眼底的阴影,意味不明……

“是哥哥的错,你要哥哥怎么赔你呢?”有云笑盈盈地说着,时淩一听,眼睛顿时亮了,道:“其实也不多啦,就是想和他们玩游戏而已,可是这个样子,大家都不能陪有星玩了。”

大家?可是前面那一拨仆人明明已经被治好了啊,还有谁不能陪有星玩——

有云想着,只见时淩仰着头,将指头指向了在背后牢房里苟延残喘的有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