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无心看着自家先生,偷偷摸摸的样子也是十分搞笑,平时看不到男人们在一起的样子,没想到今天看了个够,可惜的是,听不到他们说啥?
“言姐,看到啥了?这么乐呵,嘴角都咧到耳朵根了。”淼淼看着言无心盯着楼下的一个柱子乐着。
小熙婉和楚梦筠、瑾言他们也都朝着那个柱子那边看着。
四个人好像在斗嘴。
“文先生在家里还好一些,能放松放松,我们开开玩笑,在外边从来没有这样过,要时时刻刻的保持着着装得体、行为举止要合乎礼仪。其实他并不是一个一板一眼的人,我们大学开始谈恋爱,他是一个幽默风趣且思维比较跳脱的人。
他总是说他没有大的志向,最理想的生活就是跟爱人上班下班、去菜市场买菜一起做饭做家务,陪老人下下棋、聊聊天,陪孩子做游戏,学习,旅游。
但是家庭情况和成长环境,并不允许他这样去选择,所以他放下了很多,去承担起来他并不想承担的,不过好在,他的适应能力和调整心态的能力十分的强,才没有让他精神分裂。
又有东方老爷子、正阳和秦轩这两个人没事儿给他调节调节生活节奏,在后边无条件的支持他,他也轻松了很多。”
楚梦筠听着言无心的话,叹了口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恼,世间的事儿,不如意的十之八九,有人为钱、有人为权、有人为了爱情、有人为了自由,都想着自己没有的东西,但是很多时候都会忽略自己现在已经得到的。
多少人为了去争取没有的,失去现在已经拥有的,人啊,要知足,知足这常乐。你说是不是啊,言姐。”
“嗯,我在家里也是经常劝他的,不过好在,有东方司令和你们的老公支持,也能让书明喘口气,我们也就小熙婉一个姑娘,不让她那么劳累,他也不用像我公公那样,为我们操劳一辈子。”言无心感叹着。
“无心姐,你也不用那么多愁善感,你看这三个人跟东方老爷子玩的挺不错,女人呢,不要总是自己给自己寻找烦恼,有时候啊,男人的烦恼也是他的乐趣。我们女人呢,就把自己的事情做好,那句话怎么说着来的小筠姐。”
“阴阳相互关系吗?对立统一、消长平衡、互根互用、互相转化,这不仅仅是中医的一个理论,也是我们生态关系、社会关系、夫妻关系、家庭关系的一个核心。慢慢理解、慢慢会晤。咱老祖宗的留下来的东西博大精深。”
几个大人在这里聊得感天动地的,一旁的小熙婉听得云里雾里的。
“妈妈,你们在说什么?”
言无心将小熙婉抱了起来。
“在夸你爸爸优秀呢,喜不喜欢爸爸。”
“喜欢,爸爸最厉害了,陪我骑自行车、放风筝,不过我更喜欢威廉哥哥,威廉哥哥又高又帅,又有腹肌、金色的头发,再加上混血的脸,哇塞,帅呆了。”
(⊙o⊙)…言无心的脑袋上飞过了一排乌鸦。
楚梦筠、淼淼和瑾言三个人看着言无心,齐齐的说,“无心姐,这孩子得看好了,有喜欢黄毛的潜质啊。”
言无心有着太阳穴,“看来养闺女也不让人省心啊。”
几个人在二楼的休息室看着一楼的情况。
除了那两个不知名的暴发户以外,其他的一切还都是比较和谐的,人们的对安歌的高傲的态度,虽然有些不满,不过这些也在安歌的理解和接受范围之内的,毕竟如果换位思考的话,自己也会多多少少有些不高兴的。
安歌在最后还是说了一句,“希望大家的理解,我只是不希望自己的家人收到莫名的关注和骚扰。”然后将话筒给了墨家宣,跟着墨老爷子下了台。
墨家宣在台上,并没有因为安歌的话生气也没有因为安歌的傲慢跟宾客们道歉。
他觉得这是一件正常的事情,需要提前告诉大家,避免到时候一些人抓到娱乐的把柄,在网络上开始煽风点火,捏造并不存在的言论,给大家制造麻烦。
“各位亲朋好友,刚刚宴会开始的时候,家弟也说了,我墨家在这二三十年间,没有举办过宴会,更何况是这么盛大的宴会。
此次宴会还是我家老爷子为了收徒而自己亲自操办的。如果有哪里做的不好的地方,希望大家海涵一下。
接下来,我们的宴会就正式开始了,如果有想相亲的,谈恋爱的,我们庄园北边有花园,有游乐场,有果园,有农场;有想谈生意签合同的,有会议室、棋牌室。”
“墨伯伯,你家的四个少爷,能相亲吗?”一个短发、身高175的英姿飒爽的女孩子在人群中问道。
墨家宣和墨家顺看着这个姑娘不知道是谁家,但是挺顺眼的,立刻说道,“可以啊,你要是能逮住他们,你想跟哪个相就跟哪个相。”
短发女孩,对着墨家宣和墨家顺敬了军礼,“其他的少爷不要,我就要墨世渊。”
在后场坐着的四个墨家少爷,听到这个话吓了一跳,赶忙站起来看看这是哪家虎娘们儿。
墨世鸿、墨世倾、墨世羽看了看都不认识这个姑娘。
只有墨世渊,看到这个短发女孩的时候,心里一惊。
“怎么是这个母老虎啊。”嘴里刚嘟囔完,就听到这虎娘们儿找的是他。
三个哥哥和威廉、影子他们朝他看着,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老四,这是个你在部队上欠下的情债吗?”墨世鸿问道。
其他的人都在那里眼巴巴的看着墨世渊,等着他回答。
墨世渊,颓废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什么跟什么啊,这个女的叫凌潇潇,他老子是东方爷爷的手下的一个师长,从小在部队大院长大,后来参军到了女子特战队。
前一段时间,我在路上遇见她跟几个劫匪搏斗,好心上去帮了她一把,结果他看到我的身手还可以,就一直要跟我切磋,哥,你也知道,好男不跟女斗。
我就一直回避,不跟她切磋。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部队组织兄弟连之间友好交流的时候,正好又是她来我们连队。
她跟我们指导员提出要跟我切磋一下,我这没有办法了,硬着头皮上去,给她摁那里了,结果就是我被她讹上了,造成了现在这个局势。
哥、老祖宗、兄弟姐妹们,真不是我欠下的情债,我还觉得莫名其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