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和影子开车直奔顾家的私人机场去了,等在那里的有顾家的顾昭远和兰溪、墨家的墨世鸿和墨悠悠。
几个人相互打了招呼。
墨世鸿和墨悠悠看着影子和安歌熬鹰似的眼睛,不禁的摇了摇头,看来他们这一行也不好干啊,自己还是老老实实的被老爸老祖宗压榨吧。
起码一天还能睡上六七个小时,有个周六日能休息。这待遇吧,其实也挺好的。
兰溪看着两个孩子样子,心疼的,“影子,安歌,两人一直没有睡吗?”
影子和安歌两个人点点头。
“老公问一下航站台,看看飞机还有多久到。”
顾昭远拿起手机给航站台打了电话,问了一下飞机的具体降落时间。
“媳妇儿,还有四个半小时。”
兰溪一听还有四个多小时,直接拉着影子和安歌到了自己的房车里,开开了空调,铺好了被子,让两人躺好了,睡觉。
然后麻利儿的关门下车。
影子和安歌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兰溪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车上两个人相视一笑。
“得,气氛都烘托到这里,睡觉吧,我也是真的困了。”
“好吧,我定个闹钟。我怕一会我起不来。”安歌拿出手机,定了四小时后的闹钟。
两人在车里一秒入睡。
车外。
墨世鸿和墨悠悠、兰溪和顾昭远在墨家的房车里四个人打起了麻将,来打发时间。
“今天的运气有些不太好啊,怎么就没有胡过呢。兰姨啊,你运气给我转转吧,我这嫁妆都快输没了,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再没点嫁妆怎么嫁出去啊。”墨悠悠看着手里非常顺的牌就是胡不了,着急啊。
兰溪看着墨悠悠的样子,o(n_n)o哈哈~的笑着,有个这个闺女或者儿媳妇儿,也挺好玩的。
“墨家,还能缺了你的嫁妆啊,墨家不给我顾家给,改天来我家,我给你添点,哈哈。”
“兰姨,那你可得注意了啊,我家妹妹可是不知道什么是含蓄啊,去你家的时候,你最好把家里的古董啊、字画啊、玉石啊,最好都收起来,不然啊,每去你家一趟,你家就得少点什么东西,这就是为啥,我家老祖宗不让她上山的真实原因。”
墨世鸿开玩笑似的跟兰溪和顾昭远说着。
兰溪看着墨悠悠,感情这个孩子是喜欢钱啊,那好说啊,顾家其他的要说不多,钱那是不少,回家赶紧撺掇一下老大,看看啥时候给带回来个儿媳妇啊,要说这墨悠悠真的对自己的口味。
就是不知道老大这个傻小子,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至于老二,额~想他都多余。
墨悠悠愤愤的眼神看着自己大哥,咬牙切齿的,出了一张,“三万。”
兰溪看着这张三万,是胡还是不胡啊,这胡了,悠悠这丫头会不会哭啊,不胡的话,这是最后一张牌了。
算了,为了以后得儿媳妇高兴,不胡了。
墨世鸿和顾昭远看着兰溪,都知道她胡三万了,顾昭远没有说话,他就是陪着媳妇乐呵的。
墨世鸿说,“兰姨,这是最后一张了。”
兰溪看了看手里的牌牌,“还没听呢,胡不了了,得换换牌了。”
两圈过后,墨悠悠嘴里念叨着,“九饼、九饼、九饼、九饼。”结果摸上来了一个八万。
“哎,这手气,真的不行啊。”
墨悠悠出了这个牌之后,只见兰溪的表情像万花筒里面的场景,变化莫测啊,
看着这张牌,愣住了。
墨世鸿看着兰溪的样子,“兰姨,要不你就胡了吧,我们赶紧开下一局,不然我觉得吧,悠悠一会儿还会给你点炮的。”
兰溪看着悠悠,叹了一口气,把手里的推到,“悠悠,这个别怪兰姨了,躲了你好几张牌,就是躲不过去啊,你看这个也没办法啊。”
墨悠悠,看着这张八万,也叹了口气,看着自家的大哥,掏了掏兜,“大哥,兜比脸都干净了。”
兰溪看这种情况,“最后一把,不收钱了,刚才航站楼工作人员发信息了,说飞机马上降落啊,把车里收拾一下,透透风,我去把安歌和影子叫起来去。”、
兰溪说完了,就拉着顾昭远下车了。
墨世鸿和墨悠悠两人将车里面收拾了收拾,然后下车和顾伯伯一起等着老祖宗下飞机了。
兰溪走到房车门口,敲了敲门,“影子,安歌,醒醒吧,飞机快到了。”
影子打开车门,他们也刚刚醒来,睡了一觉精神缓过来了很多。
安歌在里面将床上的东西都收拾好,打开车窗通风换气。
“兰姨,墨爷爷和顾爷爷要到了吗?”安歌在车里朝着车外问道。
“是啊,刚才航站台那边打电话了,十分钟降落。”
“好的,我马上下来。”
十分钟之后,飞机缓缓的停下。
舱门打开。
只见墨老爷子和顾老爷子潇洒的从飞机里面走了出来,后边云锦肩膀上缠着纱布,威廉被云景和云端两个抬着担架下来。
影子和安歌紧张的跑了上去。
“什么情况,你们两个遇到了什么事儿?怎么这么严重?”影子看着两个人。
安歌看了看两个人的伤势,然后问顾老爷子,两个人的伤势问题大吗?
顾老爷子瞅了瞅俩病号。
“这伤口,看着唬人,实际上就是皮外伤,不碍事,三两天就活蹦乱跳的了。”
听老爷子说完这个,影子朝着躺在担架上威廉的屁股打了一巴掌。
“你这么夸张的样子,吓死我啊。”
安歌看着威廉这个样子,又问顾老爷子,“威廉这伤不能自己走路吗?我看这腿也没啥事儿啊。”
顾老爷子看了看威廉,直接将他给卖了,“他这就是皮肉伤,没有涉及到任何内脏器官,我给他用了最好的外伤药,当场就止了血了,两个小时伤口就开始愈合了,现在早能满地跑了。
虽然说会有些疼,但是那疼痛的感觉还没有拿着笤帚揍他的感觉疼呢。”
云景和云端抬着他,憋着笑,就是不走,也不给他放下,直接将担架举过了头顶。
威廉看着安歌和影子不怀好意的站在他的两边赶紧求饶。
“我说安歌、影子,这次我和云家兄弟和老爷子们可是把黑死灭铲除了,功劳不多也得有苦劳吧,让我矫情一下也不为过吧。”
威廉试图挣扎的逃脱两个人的魔爪,但是没想到云景和云端更坏。
“喂,你们两个,厕所里跳高,过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