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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7章 竟是连一个活口都没留

孔成令毫不犹豫说出了一个名字,让江宥帧很是惊讶。

“我是江南人士,是前年找上我的,我能靠上他,将来仕途顺畅,我怎么不愿?于是便欣然答应。果然,不过才不到一年,我就升任侍讲。”

孔成令说着还有些感慨,首辅毕竟是首辅,不说权倾朝野,但就说皇上成立内阁,所有奏折都要经过首辅的手,这就是权势,这就是圣恩。

“那他之后可有让你做什么?”江宥帧可不觉得首辅只给铺路,无需付出代价。

“只说我目前官职太低,等日后再说。”

“可知他背后之人是谁?”江宥帧继续问道。

孔成令一愣,“这倒是没有提过,之前只提点过我,不过有承诺说等三年散馆,就将我调都察院。”

都察院?江宥帧沉思,看来都察院中是首辅插不进的势力?低品级的孔成令都不放过,那就说明如今的都察院,首辅还是不能掌控。

“若是他有什么异动,尽快和我说。”

“好!”孔成令点头,没有丝毫犹豫。

这一切仿佛是理所当然一般,孔成令有完整的思想,并不怀疑为何会对她这般尊敬和臣服。

系统果然厉害!

新年很快就到来,白雪兆丰年。

衙门初八就点卯,江宥帧起了个大早, 正了正官帽,便坐着马车前往衙门。

正月还没过半,坊市中还有过年的气息。小儿追逐打闹,大人们都相互道新年好,一派新气象。

江宥帧勾起唇角,放下帘子。

马车刚到衙门口,穆源就早早候在那了。

“江大人,新年好!祝江大人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好!同贺!”江宥帧颔首。

又来了几位同僚,江宥帧寒暄着,正要踏进衙门,那边庞顺就急匆匆跑了过来。

“江、江大人......快!快和咱家去上朝,皇上传召!”

太和殿

江宥帧站在丹壁之下, 心中若有所思。

今天是初八,衙门才开门,今日早朝本就是例行朝会,按理很快就会结束。可皇上竟然还传召自己,朝中到底出什么事了?

京城跟这边风平浪静,江宥帧觉得应该与京城这边无关。

“宣翰林院侍读江宥帧觐见!”

在一声声唱喏之中,江宥帧快步走向长阶。

“皇上!刚过新年,那些贼子就如此猖狂,实在是不将咱们朝廷放在眼中。江南道盐运从去年开始就屡次动乱,巡盐御史徐占荣被人谋害,朝中竟然到现在才收到消息。

身为临安府知府,周清在干什么?人死于家中数日, 才获知消息,实在是失职。”

首辅林居晖很是气愤, 徐占荣身为巡盐御史已经五年多,皇上还打算今年派新任巡盐御史过去,谁料竟出了这样的事。

“皇上,臣以为应当立即缉拿周清,难保其有包庇罪,甚至与那些贼人蛇鼠一窝,残害忠良。”

这人还真是戾气重,一上来就要拿人家的官帽。刑部尚书魏东来真是不放过一次机会,铲除异己。

“皇上!翰林院侍读江宥帧已到!”周总管立刻提醒道。

“宣!”皇上眉宇紧皱。

江宥帧站在殿外都能听到魏东来慷慨激昂的声音,仿佛刨了他家祖坟。

“臣江宥帧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江爱卿平身!”

众人睨向江宥帧,心中很不服气。此等大事,为何皇上要召见一个六品官?难道他们这么多大臣还比不过一个六品?

“启禀皇上,臣以为应当立即派钦差前往临安府彻查此案,正好巡盐御史一职也需要人接手。”礼部尚书罗承奕出列道。

江宥帧准备走至末尾,皇上却指着林居晖旁边的位子道:“江爱卿于此处旁听!”

众人惊愕,什么意思?

众臣气得鼻子都歪了,那些二品大员更是气得瞪直了眼。

六部尚书屈居江宥帧之后,让一个六品官骑在他们头上?长此以往下去,他们还有何颜面?

三位皇子侧目,父皇对江宥帧确实荣宠太过了。

“皇上,这于理不合吧?”罗承奕皱眉道。

“只是旁听,江爱卿不知首尾,与其他无关。”

额......江宥帧汗颜,这不是给她拉仇恨吗?

“臣不受风,请皇上海涵,还是站在此处为妥!”

江宥帧指了指皇上背后的两道门,这两侧的门确实开着,但要说有风,那就是无稽之谈了。

皇上摆了摆手,道:“也罢!”

江宥帧连忙站到了最后,太过张狂可不是好事,要真站到了林居晖身后,那岂不是成为所有官员的公敌了?

直到江宥帧站到最后,众人才脸色缓和了些,但依旧都冷着脸。

“隋爱卿,将此事经过再详述一遍。”皇上点了隋元朝,道。

隋元朝顿时气得脸皮直抽抽,让他给江宥帧详述?真是好大的面子。

虽然不愿,但隋元朝也只得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却说年前巡盐御史徐占荣巡视到临安府,临安府那边私盐猖獗,盐运也出现了问题,因此徐占荣便打算前来查看。

谁料不过几日,徐占荣就死在了临时租住的宅院中,无一人得知。

家中奴仆悉数身亡,竟是连一个活口都没留。

“难道他是秘密前往?否则临安府知府大人不可能不知。”江宥帧提出了疑问,若不是微服私访,周清岂会不知呢?

“正是!刚开始确实是微服私访,可之后徐御史须得寻求周清相助,便自报了身份。他有一封密折送往京城,上面讲述了之前的经过。

奏折上所述,临安府盐运那一段运河,经常匪患猖獗,就连朝廷的官船都敢抢掠,简直猖狂至极!”隋元朝点头道。

“谁料自报身份不过几日,就死于租住的宅院之中。而周清竟然是年后才发现,这不是失职,就是有意为之,反正他脱不开关系。”工部尚书冯思德冷哼道。

“那敢问诸位大人,又是何人发现的呢?是周大人, 还是旁人?”

家中肯定也有不少奴仆,怎么可能死于家中这么多日,都无人察觉?少说也有十天了吧?即便是冬日,也肯定有尸臭味了。

“还是屋主发现的,说徐占荣只租了一个月。已经过了月半,他上门问问是否续租,因为已经有别的租户在询问了,他好早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