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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及笄之年的女子确实难找,但也不是没有,我这就去找”,成尧刚说完便要想走,姜初韵立马抓住他

“等等等等等,你还真去啊,我说着玩的,就别祸害人家姑娘了,就用我的吧。”

“可是夫人…”

“行了行了,又不是要死了,就这么定了,师父,这药能炼多久?”

“一天时间足矣”

“那行,现在就开始。”

“丫头,你可真想好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一不小心就会没命。”师父再次问她,希望她能改变主意。

“师父,我想好了,不会再变,好了,这里有匕首吗?”

姜初韵扫视四周,寻找匕首。

“钰儿,把为师枕头底下的匕首拿来”,师父无奈,这丫头怎么就这么倔呢。

“给”

姜初韵接过匕首,反而有些无从下手,她没用过刀,也没练过武,不知这刺进去的力度该是如何。

“成尧,你来。”

“我????不不不不,夫人,属下不行。”成尧把头摇成拨浪鼓。

要是被千岁爷知道了,那可不得脱层皮。

姜初韵见他这个样子,无语极了。

直接把匕首塞给在他手心,“就你了,这屋里一个老,一个弱,还有一个即将病,你便是最好的选择,更何况你练过武,知道什么力度才会恰到好处。”

“那行吧”

“来吧,我准备好了。”姜初韵起身,给他更大的操作空间。

“夫人,对不住了。”

成尧用极快的速度刺入,想减少点夫人的痛苦。

姜初韵身体猛地一震,心瞬间痛入骨髓,突然嘴一张,一口鲜血猛地喷了出来,溅落在地面,倾洒在空中。

“夫人!”

姜初韵摇头,“我没事”

师父坐在一旁别过头不看她,他怕自己会阻止,直接递过去一个碗。

成尧立马过去扶住姜初韵,以免她倒下。

姜初韵用力咬住自己下唇,刚才那一瞬间,仿佛自己又将要死去一般。

由于疼痛,姜初韵只剩下脸上的惨白,豆大的汗珠细细密密的冒出来。

扶姜初韵坐下后,成尧便转身离开,出门后将房门关上。

“噗呲”

姜初韵忍着痛拔出匕首,再将自己左边肩膀的衣服褪下,拿起碗接上那从心脏处涌出来的鲜血。

嘀嗒,嘀嗒。

血滴下来的声音刺耳般的打破了屋内的安静。

直到差不多时,姜初韵才拉起衣服,将碗稳稳放在桌子上。

她还未来得及说什么,瞬间没了意识,倒在地上。

师父听见声音转过头便看见地上的姜初韵,立马过去扶起,“丫头!”

成尧也从外面进来,帮忙将姜初韵扶上床。

给姜初韵伤口上了药后,师父来不及做其他,立马开始用断肠花和心头血开始炼药。

“那个谁,你守着丫头,我去炼药”,师父对着成尧说

“好”

翌日,晌午的阳光透过窗照射进来,姜初韵的唇没有一丝血色,如羊脂玉般的肌肤在阳光下越显苍白。

有些湿润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她做了一个梦,还是上一世的梦。

姜初韵美眸随之睁开,侧头看向身边的人,“成尧”

“夫人,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姜初韵微微扬起嘴角,给了他一个宽慰的笑,“我没事,师父呢?还在炼药吗?”

“嗯,前辈说快好了。”

成尧话刚说完,门外便传来师父激动的声音,“好了好了,炼好了”

紧接着就看见师父拿着一个小陶瓷瓶从门外进来,“丫头,你醒了,这药炼好了,比我想象中快好多。”

“辛苦你们了”,姜初韵笑吟吟道

“这还不是为了你”,师父虽口头责怪,但语气却相当宠溺。

“成尧,你赶快带着这药回凌霄峰,用药时阿湛身上的银针你们直接取掉就行,我暂且留在这里养伤。”

“属下遵命”

“给,服下后需等半炷香时间,让断肠红完全脱离身体后再借用内力逼出,断肠红的毒素虽然出来了,但断肠花的毒性还留在体内,回去以后每日还需要心头血滋养才会中和断肠花的毒性,五日即可。”

师父说这话是没好气的盯着床上躺着那位。

“好,我明白了,属下定当助千岁爷解毒”,成尧接过解药半跪在床前。

“在阿湛病好之前,心头血这件事你定要替我保密”,她知萧璟湛性子,若知道是自己取心头血为他入药,他必定不会吃。

“是!”

姜初韵目视成尧离开后才将视线放在师父身上。

“师父”

“丫头,为师问你,之前你不是一直都挺讨厌萧璟湛的吗?这次怎么为了他甘愿取心头血?”

师父不理解,以往他时常听见这个徒儿向自己炫耀云宸睿的有多么好,厌恶萧璟湛的话反而说了不少。

“师父,以往是我被猪油蒙了心,看不清真正对我好的人”

“你最好是”

师父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以往他就觉得云宸睿那人虚假,表面温和,实则心机颇深。

姜初韵从怀中摸出手帕,递给师父,“师父”

“这是…”师父接过,打开手帕看见里面躺着的东西时瞬间湿了眼眶。

“我知道这个镯子对你来说很重要,所以徒儿给师父拿了回来”

“丫头,你…”

“最初你收我为徒的时候我家人向你隐瞒了我的底细,因为你说你不收富家子弟为徒,所以我家人把我打扮得像乞丐一样送了过来,后来有一次我发高烧,师父用不起名贵的药材,只好将这镯子给当了才换回我的救命药。”

“平日里我就见师父将这镯子宝贝的很,我想一定是师父最重要的东西,后来我想去赎回来时发现已经被人给买了,我又打听到那买家是平康侯的母亲,当时已经传给了平康侯府的当家主母,所以这镯子一直放在她那里,也都怪徒儿的不孝,一直将这事耽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