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从傻柱家出来,无喜无悲。
秦淮茹这事,叶子想要先看看傻柱的态度。
能搞一波贾东旭,顺带着成人之美那最好。
不能的话,就当给傻柱打预防针了。
可惜,他跟秦淮茹有年龄差。
要不18岁的十三姨,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委屈一下也不是不行。
就贾东旭结婚这事,必然是要交代父母亲属的。
还不知道他咋跟秦家交代贾张氏的事。
要是如实说,秦家必然不同意。
要是扯谎,那么这个雷迟早会爆。
很简单的道理,儿子结婚,父母哪有不露面的道理。
贾张氏还没死呢。
“又有热闹可看了...”
贾东旭想的挺美,想着在判决下来之前,把婚事定了。
可是,这事怕是没那么好办吧。
添点堵,就添一点。
叶子想起贾东旭上门的时候那番忍辱负重的样子,知道他必然想着结婚后再找自家麻烦。
既然结仇,就没道理放过这个顺水推舟的机会。
“我答应的是不跟秦家说贾张氏的事,咱不说就够给面子了。”
叶子哼着歌儿,朝着军管会走去。
“我爱北京天安门,天安门上太阳升...”
老样子,哼曲不唱词。
鬼知道他耳熟能详的那些“老歌”现在有没有出来。
军管会就像叶子的第二老家。
叶子没少跟他们打交道,熟门熟路的找到赵哥。
熟人好办事。
“赵哥,忙着呢?”
小赵同志手里忙着事,一抬头看见叶子,回了个笑脸。
“叶子,你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
“啥事?”
都说衙门里边最练人。
来军管会能没事吗?
但是小赵同志这话一讲,不仅拉进了关系,也提高了办事的效率。
军管会可不是闲差,哪有那么些功夫寒暄。
有事说事。
“我是来问问贾张氏的案子判了吗?”
“那贾张氏和易中海来回扯皮浪费了些时间,现在厘清责任之后,走走流程就行了。”
“那能不能尽快走流程啊?”
叶子一听流程头都大了。
这个流程说快的时候可以很快,说慢的时候也可以很慢。
关键在于那些有权限签字的人,有没有时间签字确认。
但凡有权限的,都是大忙人。
小赵皱了皱眉头,这事倒是不难,就是没啥必要。
“有那个必要吗?你是碰上啥事了吗?”
叶子为难的一笑。
“赵哥,你也知道,是我举报的贾张氏。”
“这都是街坊邻居的,要是这事定死了,我顶多是不顾情分,心狠。”
“要是这么长时间还没下定论,大家闲言碎语的。说我家找关系,陷害贾张氏的话,我最近也没少听说。”
“这事早定早好,咱不能给组织上抹黑不是。”
那些闲言碎语不是别人讲的,就是贾东旭在那传播的。
他自以为这样能混肴视听,能给他结婚打掩护。
所以去别人家求情的时候,没少讲这样的话。
毕竟这事没判,他就能这样讲。
虽然人人心里都有杆秤,但总有秤不准不是。
所以有些看热闹的邻居就传出了各种论调。
贾张氏的案子,拖的时间够久了。
这貌似也从侧面论证了这一点。
这也是叶子下定决心给贾东旭添堵的一方面原因。
我让你胡说八道。
事没定是吧?
那咱定一定吧。
小赵闻言点头表示理解。
“确实,一般这种案子早就出结果了。”
“你这事确实拖的时间够久了。”
“你们院贾张氏和易中海真是人才,那是真舍得给对方泼脏水。”
“好家伙,一个事愣是让他们讲出了好几个版本。”
...
一个是面厚心狠,一个是胡搅蛮缠。
能不难搞吗?
叶子要不是当事人,他也得迷糊。
“好在你那份认罪书够清楚,他们再怎么狡辩我们也有依据,按图索骥终于让俩人交代清楚了。”
小赵拊掌一笑,像是通关了什么一样。
“那流程上能加快吗?”
“我怕那些谣言越传越离谱,这对我家不好,对咱们单位形象也有影响。”
小赵点头表示重视。
“我给催一下。”
“那谢谢你,赵哥。”
“维持稳定本来就是份内的工作...”
叶子给贾张氏的案子增加了一个加速包之后就溜达出了军管会。
现在就看是贾东旭快,还是军管会快了。
众所周知,结婚是个麻烦事。
叶子的把握至少九成八。
叶子笑眯眯的回到了四合院。
“呦,阎大爷您这轻伤不下火线啊,这才几天,就从医院出来了?”
好家伙,阎埠贵仗着有易家兜底,愣是在医院赖了近一个月。
这事都被传成阎埠贵要吃易家一辈子了。
今天怎么舍得出院了?
“可不是,我这是为了不耽误学生学习。”
阎埠贵对叶子语气里边的讥讽浑然不觉,还自得其乐。
指了指自己脑袋上缠的一圈绷带。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一线战斗负的伤。
“得,您可悠着点,这都回来了,可得好生养养。”
“那必须的...”
阎埠贵和叶子有说有笑的进了四合院。
在医院这几天,他也想明白了。
这叶子说举报贾张氏扭脸就去,丝毫没有顾及。
这是个狠人。
联想到当初猜测贾张氏要鱼的时候拉肚子搞出来的一系列事,他脑后刚长好的疤,一阵阵的冒着寒气。
叶子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就是个举报人的样子。
作为一个识时务的俊杰,这样的人,他以后还是仔细着点吧。
以前还想着给叶子点颜色看看,结果扭脸他自己就进了医院。
此子恐怖如斯。
难不成这事也跟叶子有关系?
那段时间阎埠贵都好像得了被害妄想症,整天胡想八想。
他出院也不是怕花易家的钱,别人会说闲话的小事。
关键是学校开学了,他总不能老挂着病假不去上班啊。
医院都撵他好几回了,这次是实在开不出病假条了。
回来一路上他都在想叶子的事。
前边他和叶子闹过不愉快,这回来之后可得改了。
以前还不让解成和叶子一起玩。
这都是谁出的主意?
造孽呀。
直到叶子在院门口笑眯眯的和他打招呼,他心里一阵发寒。
自然而然的谦卑了些许。
以前那个叶子需要仰仗他家的想法,再也不敢有了。
人多势众不假,但是一个厉害的人,能打破人多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