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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姜笙笙软硬不吃,蒋在林有些气愤,他面目狰狞了一瞬,最终还是忍气吞声道:“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吗?”

“或者说,你不想回到原来的世界吗?”

他的声音低沉,仿佛来自魔鬼的诱惑。

姜笙笙眉头一动,最初她来海岛,除了找工作,也有想找到回去的办法这一重因素在,蒋在林说的这番话,的的确确踩在了她的心坎上。

不过,姜笙笙宁愿这辈子都回不去,也不想跟蒋在林虚与委蛇。

如果这人真的知道怎么回到原来的世界,还在这里跟她纠缠什么?

毕竟他现在职位一般,还是几个孩子的父亲,可不比他在原来的世界潇洒。

想通了这一点,姜笙笙面色一冷,只觉得蒋在林阴险又狡诈:“说完了吗?”

“说完就麻烦你离开。你应该不想被警卫员拖走吧?”

蒋在林看姜笙笙完全不为所动,不由地磨了磨牙:“你别后悔!”

说完,他就气呼呼地拂袖而去。

驱赶走了讨厌的人,姜笙笙再度坐回裴时煜身旁。

她细心地帮他擦了擦脸,小声嘀咕:“你得早点醒,不然我就被别人拐跑了。”

这当然是玩笑话,但她话音刚落,裴时煜的手便扣住她的皓腕。

姜笙笙僵硬地站在原地,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依然躺在床上的人,甚至不敢呼吸,仿佛怕自己动静太大,惊吓住了裴时煜。

裴时煜的眼珠在眼皮下转动了几下,又归于平静。

在姜笙笙都快要觉得这又是一次空欢喜时,男人慢慢地睁开眼睛,声音沙哑:“宝宝。”

几乎是不受控制的,两行清泪从姜笙笙眼中流出。

她想说些什么,泪意却怎么都止不住,姜笙笙只好捂着嘴,不停抽噎着。

躺在病床上太久,长时间没有进食的裴时煜浑身发软。

他依恋地看着泣不成声的姜笙笙,心疼极了。可惜他使不上劲,只能紧紧握着姜笙笙的小手,不停地重复着:“我没事的,宝宝。”

“别哭,我心疼。”

“……”

静静哭了半晌,姜笙笙才平复好心情,慢吞吞地擦干自己的眼泪。

“你感觉怎么样?饿不饿?”姜笙笙站在原地,脚尖已经向外一转,恨不得一得到回复,就立马联系外面的医护人员和周阿姨。

他们虽然已经决定结婚,但毕竟没有领证,名不正言不顺,晚上都是周雅兰陪床,白天就换姜笙笙来照顾。

“想喝水还是怎么样?”姜笙笙柔声问道,眼里的关切都要溢出来。

病床上的男人却门笑出声,宽阔的胸膛上下起伏着。

姜笙笙:?

“宝宝,我好高兴。”裴时煜拉着姜笙笙的手,罕见地露出一抹脆弱,“头一次见你这么关心我。”

“感觉怪幸福的。”裴时煜总结。

一旁的姜笙笙听了又好气,又想笑,却听裴时煜继续道:“昏迷之前,我最遗憾的就是没能见到你。”

“宝宝,一睁眼就看到你,真好。”

这话听着一点都不浪漫,毫无情趣,比小学生作文还不如,可姜笙笙却忍不住红了眼眶。

幸好裴时煜醒了,不然这真成了他们永远的遗憾。

姜笙笙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她上前几步,弯腰摸了摸裴时煜毛茸茸的脑袋:“以后,每天睁眼,你都能看到我。”

她说着,跟裴时煜十指相扣。

两人掌心紧紧相贴,仿佛两颗心脏也紧密地贴在一起。

这边温情脉脉,禁闭室里却寒气森森。

姜暖暖焦躁地在房间里转悠着,按照她的预言,现在已经发了洪水,可根本没有人来看过她一眼。

这太不对劲了,明明她已经证明自己能够预测未来,为什么他们都不重视!

姜暖暖拼命拉扯着自己的头发,预知未来是她能拿出的最大底牌,如果这也不能让她逃离被监禁的命运,她这辈子就彻底毁了。

“来人!”

“快来人!”

“我要见焦旅长!我要见裴时煜!”

“放我出去!”

姜暖暖的头发披散着,拼命拍打着铁闸门,整个人陷入了癫狂中。

铁栅栏被她用力摇得“哗哗”作响,可依然没有人来查看。

整个禁闭室安静得好像就剩下她一个人。

姜暖暖被无尽的寂静淹没,她越摇越使劲,连接着铁栅栏的墙壁都被她弄得“簌簌”往地下落灰。

这么大的动静却等不来一个警卫员。

姜暖暖又气又急,龇牙咧嘴地冲着铁门狠狠踹了一脚。

“你们这群蠢货!”

“有眼不识珠的煞笔!”

“我可是能预知未来,你们却不重视我!”

“以后有你们后悔的时候!”

姜暖暖骂骂咧咧,张开手臂在小小的监禁室里转圈,看起来真像是疯了一样。

听着警卫员的汇报,焦旅长眉头微皱:“她当真这样说?”

警卫员重重点头。

这些天,焦旅长特意叮嘱他们不要跟姜暖暖对话,就当她是空气,哪怕送饭,也只是放在门口,一句话不说就走。

之所以这样,就是希望能够击破姜暖暖的心理防线。

不然,她以为自己能预测未来,便拿捏起他们了。

一旦双方地位不平等,他们就会处处受限,得听姜暖暖差遣。这不是焦旅长想要的结果。

“再晾她几天,就跟她说,研究员们早就预测到洪水的发生,她的信息十有八九是偷听来了,除非她能再预测几件重大的未来事件,我们才能相信。”

焦旅长略一思索,冲警卫员吩咐道。

那人粗黑的眉毛拧成一团,有些窘迫地挠了挠后脑勺:“可是,她吵着闹着要见您和裴团长。”

焦旅长轻哼一声,嘴角一撇:“我要是真见了她,反倒落了下乘。”

他无奈地冲警卫员摆摆手:“就按我说的去办。”

“那万一她以此相逼,不肯说呢?”警卫员试探地问道,生怕自己把事情搞砸,焦旅长怪罪到自己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