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鹰扛着秦小雨往停车场走去。
“放开我!”
秦小雨面色通红,“那死肥猪,我要再狠狠抽她两耳光。”
挣扎时,本能踢踹了叶飞鹰两脚,踢完才意识到。
叶飞鹰拍了她屁股两下,“老实点,你还能当场打死她?”
“真是胸大无脑,真要报仇,改天再找机会,要泻药什么的,我都可以给你提供。
大庭广众,只会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他训斥道。
秦小雨咬着唇,因为被打了屁股,她面色一阵燥红,嘟囔着:“好好,我知道了,一言为定!到时候你得帮我。快放下我,我看你就是想吃我豆腐。”
到了停车场,叶飞鹰这才放下她,她坐在车盖上,双腿恰好在叶飞鹰腰间一左一右。
秦小雨羞恼拍打了一下叶飞鹰,推开后,打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座。
“你跟那个贫胸肥婆仇怨很深啊?”
叶飞鹰也上了车,十分好奇。
“高中时,她们那个小圈子,造谣孤立我。
说我作风放荡,被别人包养等等。
我怀疑几次书包被人丢到厕所,也是她们做的。”
秦小雨眼角微红,恨恨地说着往事。
叶飞鹰缓缓点头,“你家来头不是挺大的吗,第一次见你,感觉你不好惹,原来还有这么惨的遭遇啊。”
秦小雨白了他一眼,“在东江贵族中学念书的小孩,没几个家世差的。我当时也没告诉爸妈,后来他们才知道,找人教训了那几个小孩。之后我就转校回南县读书了。”
叶飞鹰能够理解,家世好,但她家又不是黑社会,如果高中时性格内向一些,挨欺负不告诉家长也正常。
见她心情不好,叶飞鹰也就没继续逛4s店。
带她去商场逛了一圈,玩了会儿娃娃机,然后看电影。
直至晚上六点,简单吃了顿饭,就来到了秦小雨所在的公寓。
一套白色简约的复式公寓,十分整洁,透着小清新风格。
秦小雨看似随意淡定,但偶尔会偷偷看一眼叶飞鹰,带着几分忐忑。
叶飞鹰在屋里兜了一圈,满意点头,十分精致的小公寓,带落地窗的主卧,以及一个有榻榻米的小房间。
她父母花了一百来万元给她买了这套公寓当生日礼物,据说她在东江还有一套商业房,但楼盘还没修好。
这让叶飞鹰颇为羡慕,有些人一出生就在罗马,什么都不用愁,有车有房。
“你晚上就睡隔壁的小房间。”秦小雨递来一杯可乐,眼神闪烁。
今天叶飞鹰总体比较老实,让她颇为不适。
叶飞鹰笑了笑,没回答,喝了口可乐,随手放到一旁桌子,然后走近秦小雨。
“你干嘛……”
秦小雨还没说完。
叶飞鹰熟练地搂住她的腰,将她架到了厨台上。
“又来,你个混蛋,大色狼,我说过……除非你没有其他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
秦小雨抗拒拍打,带他进屋,就担心会引狼入室,叶飞鹰乱来。
但其实也有心理准备,毕竟彼此到私密一些的空间,孤男寡女,想让叶飞鹰老实,太难了。
这样的情况,发生过不止一次。
从最初被药物影响,到后来每次和叶飞鹰相遇,她都看似不小心地和叶飞鹰独处。
嘴上介意,如果真有防备,记住教训,不可能带叶飞鹰来公寓。
“混蛋……”秦小雨脸色娇红,衣衫早已经解开大半,举止羞涩。
(
一边捂着上身,躺在沙发上,侧着脑袋,一副无力反抗,任由叶飞鹰施为的模样,啜泣道:“你就知道欺负我,王八蛋。你比那个肥婆更可恶。”
“你要是想上,赶紧进来,老娘就当被蚊子咬了。”她嘴硬道。
叶飞鹰勾着她下巴,扶正可爱脸蛋,“老样子,我不会破你身子,能装β的地方很多,男人只有两只手。但女人就不一样了。可爱的小雨,可怜可怜我吧。”
“你……你真恶心,休想!”
秦小雨踢了他一脚,哪想到小脚就被抓住,又是一阵娇喝。
“我想看你穿白丝袜。”
“不要,没有!”
“没关系,线上好像有这类店,送货到家。”
叶飞鹰已经拿出手机,熟练地下单。
“……”
秦小雨又一通痛骂,到最后,委屈嘟囔,侧着脸,“算了算了,怕了你了,看在你下午对付那个肥婆的份上,但这是最后一次了!把我当什么了你……混蛋色狼……”
她感觉自己像个工具,原本她对这方面的事情一窍不通。
但现在,某些方面的水平,不比技师差了。
要这么下去,她觉得以后可以无师自通,表演吞剑了。
暗下决心,以后肯定要远离叶飞鹰!
可一看到叶飞鹰那略带满足的神色,跟皇帝似的,大马金刀坐在沙发上,等待她的服务。
秦小雨思绪有些复杂,自己对他,显然有一定吸引力。
她其实也想要了。
如果退而求其刺……退让一步,只要求他优先对她好,地位比其他女人高一头,也不是不可以……
但她又说不出口,这样改变主意,打脸,太丢人了。
秦小雨鸭子坐坐在地,她仰望着叶飞鹰昂扬得意之态,忍不住舔了舔嘴角。
她想到了一个主意,既然抗拒不成,那就不断诱惑叶飞鹰
她就不信叶飞鹰每次都能理智忍住。
一旦叶飞鹰犯错,违背约定,进入不该进入的地方,就是她掌握主动权的时候了!
……
夜晚,另一边,位于富人小区的吴家。
联排式的别墅,门口台阶,吴河和他老婆陈秀等候多时。
一辆宝马mini驶来,停下车。
赵月匆匆下车,“吴叔叔。”
“是你?”吴河脸色一黑,“赵月,我的耐心有限,别再跟我提那个叶飞鹰。”
“我……我过来陪陪晓慧。”
赵月无奈说道。
她下午再求助叶飞鹰不成,就想从吴河夫妇这边做工作,让他们谨慎一些,哪想到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晓慧……她在卧室里,别乱说话了,她现在有点害怕,别再说什么蛊毒了。
不去苗寨,也是她的意思。”
陈秀拦住要赶人的吴河,一边冷厉告诫赵月。
“嗯,我知道了,我尊重你们的决定,毕竟,我对晓慧的病情,也只是偏信一方,我本身没有这方面任何基础。”
赵月叹了口气,郑重躬身,“我现在只想陪陪晓慧。”
在她进入吴家,去卧室找吴晓慧时。
门口来了一辆埃尔法。
斯斯文文的眼镜中年人,带着一位提小箱子的美女助理,一前一后下车。
“吴总,晚上好,令嫒情况怎么样?”中年人不卑不亢跟吴河握手。
“中午又奇怪的昏迷抽搐了一会儿,现在情况稳定,有劳您了,齐医生。”
吴河、陈秀陪着笑脸,迎接中年人。
此人名叫齐震。
来历不凡,在省内中医领域,资历地位比秦琅高一头。
据说和神医齐一针是同乡,早年跟齐一针拜过同一个中医师父,他的水平,在业内有口皆碑。
吴河费了老大劲,才联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