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没办法帮你。”
叶飞鹰沉思两秒。
最终还是不打算借钱。
“为什么啊……”
林夕哭哭啼啼,攥住了叶飞鹰的胳膊,“你都有我的裸照,这么大的把柄在你手上,难道还怕我不还钱?”
“我陪你一晚……不,陪你一个月都行。
只要我度过这段时期。
就尽快找合适的对象嫁了,到时候拿到彩礼,一定立马还你!”
林夕楚楚可怜说道。
她其实有过一些相亲对象,不乏一些单位职员。
就东江这边的彩礼情况,要到20万的彩礼,问题不大。
到时候拆东墙补西墙,就可以渡过难关了。
“……”
叶飞鹰都惊到了。
越发不相信,这种货色的初夜还在。
只是,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那些照片在手,压根不怕她不还。
只是可怜那个出彩礼的老实人,以及这种方式借贷,肯定有一定隐患。
就在叶飞鹰有所动摇时。
林夕一看有戏,立马主动解开上衣领口两个纽扣,“飞鹰,我其实很喜欢你,以前……”
“别恶心我……”
叶飞鹰急忙打断,扫她一眼。
突然目光汇聚在她脖子上的吊坠。
绿油油的玉石。
方正形状,有不知名的镂空浮雕,雕工精美,材质疑似是翡翠。
尽管他此前对玉石毫无了解,但本能觉得它很不错,对他有莫名的吸引力。
林夕注意到他的目光,顿时有些羞涩,还以为自己身材吸引到了他。
“咱们找个地方,我可以给你看看其他地方。”
林夕咬着唇,羞答答地说。
“你这吊坠,哪里来的?”
叶飞鹰看着吊坠。
对林夕的姿色,一点兴趣都没有。
不是她不漂亮或者怀疑她生活不检点。
只是他已经不是没碰过女人的小菜鸟。
碰过的女人,哪一个不比林夕出色?
区区一个初夜,算个屁啊。
“啊?”林夕愣了下,托起吊坠,“你刚才在看它?”
“要不然呢?你以为我在看什么,你锁骨、内衣款式又没啥亮点。”
叶飞鹰口直心快。
他催促道:“赶紧回答!”
林夕瘪了瘪嘴,“我爷爷的遗物,他去世前特意给我。”
“你对玉石有研究?它是不是有点价值?”
她眼眸微亮。
此前仅仅将它当成亲人的纪念物,没有效果吊坠的价值。
另外,她家不富裕,爷爷一生清贫,不太可能会有太贵的东西留下。
但现在情况不同。
她对吊坠价值有点想法了。
“不知道,但我跟它挺有眼缘。
5000块卖我。如果愿意,借你钱也不是不可以,利息得进一步谈谈。”
叶飞鹰说道,直接伸手,触碰玉石。
但体内玄元因它而躁动。
叶飞鹰彻底确定,这块石头不一般。
“这可是我亲人的遗物啊!我最敬爱的爷爷留给我的!”
林夕赶忙抢回来,一副视若珍宝的模样。
心下盘算着,一定要找懂行的朋友看看。
“你确定?”
叶飞鹰一挑眉头。
“10万!10万,我就卖你,另外你再得借我十万!”
林夕一咬牙,一副艰难模样,做了决定,“要不是我现在处境艰难,我不可能将它卖你。”
“呵呵,那你自己留着吧。别后悔,回头再找我,我不会再对你客气。”
叶飞鹰利落地越过她。
林夕没有跟他讨价还价的资格。
别说值多少,这玩意儿就是再珍贵。
叶飞鹰最多错过一次赚钱机会。
“9万!
不,8万!
……
叶飞鹰,2万!2万我就卖你!”
林夕一路追赶。
价格一降再降。
除了售价外,附加条件,自然就是要借她剩余的钱,凑够20万。
叶飞鹰进了院子,直接关门。
林夕吃了个闭门羹。
“混蛋!”
她气得跺脚。
但很快目光盈盈,托起吊坠,看了一会儿。
她觉得叶飞鹰这种无利不起早的人,不可能随便想买这块吊坠。
如果喜欢玉石,大可以去珠宝古玩店铺挑选。
“先找人估估价。
就算发现不值钱,大不了再去求他。”
林夕狡诈地做了决定。
回去之后,立马通过朋友,找到了一位珠宝玉器行业的从业者。
“黄大哥,您帮我看看这块吊坠怎么样。”
她满怀期待,拍了照片,发给了在东江市玉器行当经理的黄国邦。
“林老师,你就一张照片,我怎么判断?
人家鉴定玉石,好歹都得经手看看。
你就算没法来动静。
拍视频,放到灯光底下不同角度照照,看看水头、颜色均匀程度,这是最基本的吧?”
出租屋里,一个光膀子的胖子回了语音消息。
黄国邦看在朋友面子上,愿意帮忙掌掌眼。
虽然那在玉器行当经理,不是因为他有多么高明的珠宝鉴定本领。
而是他业绩好,受领导赏识,鉴定玉石那是鉴定师的事情。
但是,作为从业者,经手的玉器珠宝众多,自问也是有点眼力劲的。
一边翻看林夕的朋友圈。
发现她姿色不错,还是一名小学老师,他态度越发殷切。
林夕赶紧按他说的,拿来手电筒,来回翻动,同时灯光照射,然后发去视频。
“不咋样,有裂纹,透明度低,光泽度差,属于很差的翡翠了。
两三千元的水平吧。
当然,光靠视频,这个判断肯定没那么精确。
林老师,要不然你挑个时间,来我们店里。
我可以请更专业的朋友免费帮你看看。”
黄国邦仔细看了一下。
自认为判断和实际结果大差不差。
更多想要找机会和林夕认识认识。
“啊?”
林夕大为失望。
赶紧去找另一个朋友,问问这个黄国邦的实际水平。
一番了解。
她最终无奈接受事实。
人家十多年的从业经验,不可能走眼的。
……
第二天。
她赶紧去找叶飞鹰。
“你又来了?”
叶飞鹰一看到进屋,便有了猜测。
带着几分戏谑地询问:“吊坠有请朋友鉴定过?什么材质,价值如何?”
“……没,我没有,你胡说。我只是回去好好考虑了一下。
想了一宿,你既然喜欢,那就送你好了。
林夕嘴很硬,郁闷地将吊坠放到桌上。
“叶飞鹰,求求你,你就帮帮我吧。
我给你下跪还不行吗?“
她苦巴巴地哀求道。
作势就要跪下。
“真送我啊?你自己说的。”叶飞鹰则拿起吊坠,完全不在意她跪不跪,“但借钱……算了,去我房间谈吧。”
“啊?”
林夕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微微一怔,“你……去你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