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鹰一时沉默。
他有心解释古方的强大之处。
可一想到光是一株百年年份的野山参,价值就可能超过一百万。
还有一些价值不逊色于野山参的名贵药材。
就算是他,想要凑齐,都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这跟没有办法有什么区别?
他心乱如麻。
一而再再而三。
对方已经这么多次请求了。
似乎直接答应更好。
快刀斩乱麻。
他只要后续不骚扰林虎夫妇,他们就会感恩戴德。
“好。”
叶飞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杯下肚,态度渐渐坚定。
“虎哥说得对,你们夫妇俩都同意,我一个外人,还有什么好拒绝的呢?”
“这才对嘛!”林虎笑容苦涩,给叶飞鹰倒酒,“你少喝一些,时间差不多,你就去找芸儿吧。”
厨房里没有声音。
一会儿,林芸儿端着两碟小菜出来,
仿佛不知道两人谈论话题。
她面带几分羞红,放下菜,就默默上楼回卧室了。
十多分钟后。
林虎打了个眼色,“去吧。”
叶飞鹰放下酒杯,朝楼上走去。
卧室开着一条门缝,昏暗一片。
叶飞鹰进了屋子,小心翼翼关上门。
“虎子?”林芸儿问了一句,两三秒后,没人回应,她这才带着几分颤声,“是飞鹰吧?”
她缩在被窝里,背对大门。
“是我。”叶飞鹰坐在床沿,“芸儿姐……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
“我找到的方子,找齐药材太难了,而且不一定符合虎哥的预期。”
叶飞鹰知道药方的效果。
理想情况,也只是让林虎的精子恢复活性。
起不到二次发育的效果,
对于男人来说。
兄弟的强壮与否,涉及尊严面子。
生小孩其实并不重要,夫妻生活和谐才是关键啊。
“不用说了。长痛不如短痛,你这么拖下去,只会让我们更难堪更痛苦。
飞鹰,你就圆了我的心愿吧。求求你了。再这么下去,我可能真要忍不住,会出轨的……”
林芸儿说到最后,带着哭腔哀求。
她这段时间,和林虎还争吵过几次。
实在不想这样担忧顾虑下去了。
主动伸出手,拽着叶飞鹰往被窝里拉。
叶飞鹰顺势钻了进去。
乌漆嘛黑,林芸儿看不清对方面孔,害羞和愧疚反而少一些。
叶飞鹰夜能视物,看得清清楚楚。
这副娇躯早已经成熟,细腻水润,等人采撷。
在叶飞鹰怀里,如果冻一样,一碰就微微颤动,透着温热。
吐气如兰,夹杂沐浴露的香气。
“你这呆子……”林芸儿还以为叶飞鹰还没碰过女人,都不知道主动的。
她一咬牙,直接伸手,上下摸索,替叶飞鹰脱衣服。
到脱裤子时。
她有片刻的呆滞,凤眼都瞪圆了,“你……”
这也……太恐怖了!
原来村里那些大姐们开的玩笑,是真的啊?
她有些慌了,开始害怕。
“怎么了?”叶飞鹰露出一抹得意笑容,“别怕,线头穿不进针孔的时候,用嘴巴润一润就进去了。”
“这才不是线头!”
林芸儿颤声道,分明是铁杵嘛!
听说铁杵能磨成针。
可那也得磨成针了,才能穿进针孔啊。
现在要立即办到,怎么可能!
叶飞鹰见状开始主动安抚她。
运动前往往热身,只要热身充足,在氛围感染下,自然会忘却所有,在物欲横流的情况下,尽力一勃……博。
……
楼下。
林虎喝着酒。
想着喝醉了,神志不清,一切都像做梦一样,眼睛一闭一睁就过去了。
可不一会儿,他下意识放下酒杯。
偷偷摸摸来到楼梯口,贴着墙,但动静不大。
他小心翼翼上楼,贴在走廊的墙上。
心脏砰砰直跳,十分紧张。
却……带着一丝期待、兴奋。
“难道还没开始?”
他隐约听到了悉悉嗦嗦的声音。
当一声痛苦的闷哼传来,战斗序幕拉开。
可好像林芸儿在喊停下?
“芸儿,你可别临阵退缩啊。”
林虎又有些不理解,有那么难受吗?
不过一想到自己没碰过林芸儿,她还原封未动,有点难受也是正常。
开始断断续续传来一些痛苦低吟。
林虎松了口气,露出几分意义不明的笑容。
他就知道,撕心呐喊的不一定是委屈,两眼泛光的人一定不简单。
渐渐地,痛苦喊叫没了。
取而代之,他听到了阵前擂鼓一样的动静,节奏频率都不快,但感觉连墙都在震动。
林虎心里有点苦涩。
你到不了的地方,别人已经来去自如。
而鼓声开始激烈,显然已经到了旋律的激昂之处。
如箭如梭一样的顺滑。
他无法理解,无法体会,却异常兴奋。
这一贴墙偷听不知道过了多久。
林虎腰酸背痛,精神从亢奋到萎靡,酒劲上头,实在坚持不住了。
昏睡前一秒,他有些后悔,晚上不该喝那么多酒。
卧室里。
林芸儿已经疲累睡去。
尽管是少妇,但未经人事。
表现多少有些差劲了。
第一回合就惨败了。
叶飞鹰作为第一个攻入城的士兵,头上满是鲜血。
只觉得意兴阑珊,没有尽兴。
但没办法,怕伤到她。
也许来日方长……
叶飞鹰小心翼翼捯饬了一下,给她披上被子。
这一次,纸篓里的东西,货真价实量还足。
叶飞鹰丢完后,匆匆穿上衣服。
在走廊发现了醉倒的林虎,隐约察觉不对。
但不能不管他。
又花了一会儿功夫,将他扶到卧室。
离开林家,才凌晨一点。
其实叶飞鹰有能力菿奣。
外边漆黑一片,仅有三两处路灯光亮。
他这会儿有点难受。
原本准备直接回家。
可到了小岔路时。
他停下脚步,迟疑地调转方向,加快脚步。
来到了寡妇刘翠月家。
壮着胆子敲门。
敲了一阵。
里边传来动静。
“谁啊?”刘翠月匆匆下楼。
村里其他人不大可能这么晚敲她的门。
以前倒是有过无赖喝醉酒,想要骚扰她,都被她拿锄头赶走了。
村里男人都觉得刘翠月泼辣性子烈,跟个母豹子似的,没人敢招惹。
所以,刘翠月已经猜到是谁敲门了。
小心翼翼开了一条门缝,看着站在门口,挺拔伫立的男人。
她顿时露出娇笑,门缝拉大,足以容下一个人,她抛个媚眼,嗔怪道:“你这家伙,大晚上的敲寡妇门,你不怕坏了名声,我还怕咧。”
叶飞鹰同样露出笑容,目光火热。
刘翠月微微一怔,看着他的眼睛,这才是男人应该有的眼神啊!
莫名有些欢喜。
稍稍退后,装出一副害怕模样,“飞鹰,你想干什么?”
叶飞鹰没回答,顺势进入屋里,反手关上门,并且拴上,“没什么,就是想通了。”
“想通什么?”
刘翠月咬着唇,有些恼恨这家伙这么突然。
叶飞鹰直接上前一步,拦腰将她抱起。
“呀……”刘翠月低呼一声,慌忙勾住他脖子,“你疯了吗!信不信老娘现在喊救命,让全村人都知道你是个禽兽!”
“好啊,那让大家都来围观好了,大家只会认为你一个寡妇勾引我!”
叶飞鹰抱着她朝楼上走去。
手臂健硕有力。
百余斤的刘翠月,对叶飞鹰压根不算负担。
像张明明那丫头,叶飞鹰都能抱她个半个多小时不停歇。
“讨厌,你变化真大,我还以为你嫌弃我呢。”刘翠月欲拒还迎,前阵子也没少暗示。
她都一度以为叶飞鹰是老实人,比较羞涩内向。
或者可能是嫌弃她寡妇的身份。
现在看来,这个判断有误。
“怎么可能,你这么漂亮,哪个男人会嫌弃你。
有些人嘴上清高,嫌弃这嫌弃那,真要摆到他面前,恨不得连蛋都塞进去。”
叶飞鹰咧嘴一笑。
已经到了卧室前,侧身撞开门,用脚关门。
他对刘翠月的卧室,早已经轻车熟路。
“你是不是被什么刺激到了?鬼上身了?”刘翠月啐了一口,什么叫恨不得那什么塞进去?
“嗯,色鬼上身!”
叶飞鹰嬉皮笑脸,点了点头。
现在邪火未泄,他实在难受得很。
这正因为这股火,他才这么大胆子,来找刘翠月。
反倒是张明明、刘翠月这种女人,要的东西,很容易满足,无非钱或者男女之欲。
此时莫名轻松,仿佛解开了某个枷锁。
“你有丝袜吗?”
“有。去年跟姐妹买了几双,在村里也没机会穿,一直丢在柜子里。你想我穿上?”
刘翠月要是穿丝袜出门,在村里走一圈,肯定又会有各种流言蜚语。
乡下就是这样。
尤其她这种寡妇。
“穿上。”叶飞鹰命令道。
“你这家伙要求还挺多,之前怎么诱惑你,你都是故意装不懂是吧?实际上比谁都懂!”
刘翠月柔媚白了他一眼,嘴角挂着一抹浅笑,小心脏猛跳,更喜欢此时的叶飞鹰。
“奇怪,丢到哪里去了,怎么找不到呢。”
背对他,在衣柜里翻找。
那一身精致的真丝睡裙随着腰身摆动。
跟钟摆一样。
但可比钟摆诱人得多。
就像皎洁满月一样具有一股神秘的吸引力。
“找到了!”她晃了晃未开封的小袋子。
就当着他的面,坐在床上,仿佛挑逗似的,动作缓慢,展示着身段与长腿。
等她穿好,叶飞鹰直接扑了过去。
要带她去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