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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很冷静地正在检查你这副淫荡的身子啊。”

那恶毒又羞耻的言语不断地贬低着她,掩饰着男人内心的吃醋和不悦。

看着他头上不知什么时候涨到60%的进度条就知道,他在闹别扭。

而且再用一种伤害她的方式来自以为是地掩盖心虚。

果然,顾亦珉骨子里就是贱。

宋知栀心中默默腹诽着眼前四处作乱的男人。

男人修长的指尖掐住她的下颚,似是不满女孩的出神,恶狠狠地吻住了她。

直接咬破了她的红唇。

疼痛的闷哼声溢出红唇,眼眶上转眼间就弥漫上一层湿红的水雾,眼尾都跟着微微皱起。

“唔,痛。”

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听到女孩的痛哼声,他才松开薄唇。

唇畔上还沾染着女孩嘴角的血迹,看着多了些许荼蘼的颜色。

“你这副娇气又敏感的身子,没有男人会忍得住。”

屈辱的话络绎不绝地在车厢里响起。

宋知栀都羞愤地红了脸,红着眼尾睁大眼睛恶狠狠地回瞪着男人的恶劣的目光。

“顾亦珉,你别太过分!”

“你知道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女孩眼角的红雾让男人心中的欲望越来越浓厚。

……

“我不知道。”

“知知,我们还没在车里坐过吧?”

暧昧低沉的嗓音已经染上了青涩的沙哑,将车内空气的温度都不自觉提高了些许。

尾音轻扬的瞬间女孩心中警铃大作。

……

此时的她就是一只被他抱在怀里的小猫,软弱无力地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别,顾亦珉,你别乱来,我们回房间。”

“不好,我就想和你在这。”

男人从她脖颈间抬起眸,眼里是毫不避讳的欲念。

弯起的薄唇在她的目光中朝她的肌肤压下去,片刻那白皙的肌肤就染上一道暧昧的吻痕。

……

突然之间!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打破了车厢内旖旎的氛围。

那升高的温度倏地一下变冷。

女孩小手推了推他的胸膛,软软的嗓音带上几分轻快。

“顾亦珉,你的电话。”

此时的男人脸上阴沉一片,他埋在女孩的胸前,欲念未散的眸底瞬间升起浓郁的黑雾。

锋利的视线恨不得砍碎手机对面的人,邪肆阴郁的眉宇紧紧蹙起。

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耐烦和欲求不满。

“不用管它,我们继续。”

说着又埋下头朝女孩的肌肤吻去,只是那手机铃声停下两秒后又嗡嗡作响。

“顾亦珉,你赶紧接你的电话!”

女孩娇软的声音此时已经恢复了清明,被撩拨发软的身子也恢复了力气。

她伸出掌心按住了男人的额头阻止他继续。

“啧。”

顾亦珉不耐烦地冷哼一声,凶狠的目光仿佛要杀人般,从她身上离开。

看都没看就接通了电话,语气里满是不耐烦,又凶又急。

“什么事?要是没什么大事,就给我滚蛋!”

“顾总,总公司出事了!”

手机对面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两人的耳朵里,那残留的暧昧瞬间消散。

就连男人脸上的神色都瞬间变得严肃起来,眼底的欲念也消散不见,空气都仿佛一时从灼热降到了冰点。

“我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后,男人立刻发动了引擎。

语速又快又急。

“我先送你回去。”

*

夜幕降临,只有泛着寒意的微风,天上的星星稀稀疏疏地散落在阴影里。

连云都没有。

只有银色的月光洒落在冰凉的别墅里。

顾亦珉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女孩,只留下了一句话。

“宋知栀,你死也只能是我的女人,别想逃跑,谁都救不了你。”

说完黑色迈巴赫扬长而去。

女孩身上披着宽大的男士外套,微凉的风从松松垮垮的衣摆钻入,让她忍不住打了几个冷颤。

“顾亦珉,是谁也救不了你。”

宋知栀看着那远去的车尾灯在原地喃喃低语一句,才毫不留情地转身回了别墅里。

【宿主真的不会心疼吗?毕竟是宿主在这个位面的第一个男人诶~】

系统突然神出鬼没地出现在脑海中。

“被狗咬了一口我还庆幸被他咬了第一口吗?”

【宿主确定他不是最终反派吗?不想要再留他自证身份吗?】

“我确定他不是,不想和他做,嫌恶心,一开始觉得长得还不错,但是顾聿白明显比他好看多了,不听话的疯狗,不要也罢。”

【宿主好狠的心哦~】

“女人不狠,地位不稳,嘻嘻。”

宋知栀刚踏入别墅就看到了客厅里的灯亮着,一道沧桑的身影坐在沙发上。

是沈母。

那单薄的肩膀还在细细抽搐颤抖着。

“妈。”

女孩关上了别墅的大门,软软的声音在客厅里响起。

偷偷哭泣的中年女人这才回过头看向她,长出些许皱纹的脸上满是泪痕。

宋知栀三两步跑到她身旁,珍珠手包被随手丢在了一旁。

语气中满是担忧和试探。

那个该死的顾聿白不会对母亲说了什么吧?

“妈,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知知啊,呜呜呜......”

沈母哭得像少女般,温柔的语调间都带上了难以抑制的哽咽。

“妈,你慢慢说,别着急。”

柔软的小手轻轻拍打着母亲的后背,那哽咽声才稍稍好了些许。

中年女人指尖捏着纸巾,憔悴的眸子里满是难受和疲惫。

“知知,小黎他......小黎他想不开割腕了,现在还在昏迷中......”

说着说着那哽咽声再次密集起来,宋知栀的手顿了顿,压下了心中的震惊,柔声安慰。

“妈,你别担心,小黎一定会没事的。”

女孩心中已经猜到了沈母今天的来意。

果然,她还是没有母亲的亲生骨血重要。

不,说不定沈芷怡也比不上沈黎在母亲心中的地位。

果不其然,中年女人放下了手里已经被泪水湿透的纸巾,双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知知,妈妈知道委屈你了,你们两个在妈妈心中一样重要,你能不能去见见小黎?他现在没有求生意识......”

沈母自知理亏,语气中都带上了几分急切和恳求。

“知知,你救救小黎吧,好不好?”

“妈妈知道他干了很多混账事,但是看在他小时候和你最亲近的份上,你帮帮他吧,妈妈求求你了!”

中年女人临近崩溃,掌心握着女孩手的力度都不禁重了几分。

宋知栀故作为难地打破了沉默。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