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生办的老师不明所以,看到她跪下了还以为是身体不舒服呢,急忙上手要搀扶她。
谁知。
他手还没来得及抓住园长的手。
园长便吓得脸色惨白,随即重重的朝着傅祁寒磕头,唇角哆嗦得厉害,声音抖的如筛糠一般:“傅爷,傅爷……我,我刚才实在是不知道您大驾光临,误会了您,都是我的错,我,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绝对不会……”
“怎么?刚才不是气焰很嚣张?说我活腻了?!”
园长摇头:“不不不,是我,是我活腻了,是我活腻了!”
傅祁寒幽冷的扫视在她身上:“说我的女人和女儿是畜生?!”
“砰砰砰,砰砰砰”
园长不断磕头,嗓音哽咽含着哭腔:“不不不傅爷。是我,我是畜生,我是畜生!”
“现在立刻马上给她们道歉!如果她们肯原谅你,并且同意让孩子入住幼儿园那。那我就饶你一次,这个园长你还可以继续当下去!”
傅祁寒墨色的冷眸微微一闪,唇角勾起一抹邪佞冷酷的笑。
园长哪里敢不从啊。
为了能继续留下来当园长,她什么代价都可以付出。
她调转身子,朝着苏漓与小星跪地磕头求饶。
“对不起傅夫人,对不起傅小姐,都是我的错,刚才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你们。请你们务必要原谅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苏漓淡漠的瞥了她一眼:“怎么,我家女儿现在可以进你们幼儿园了?!”
园长立刻讨好巴结道:“当然了,您的女儿那就是我们帝皇幼儿园最尊贵的公主。她不能进幼儿园还有谁有这个资格呢?!”
苏漓冷嗤一声:“哦,这样啊!”
园长:“是是是,我现在立刻亲自带着她,一定给小姐安排最好的老师与班级,然后……”
园长满怀欣喜,以为苏漓答应让孩子留在幼儿园,那她的园长位置就保住了啊!
可——
她话还没说完。
苏漓却开口打断:“是这样啊,可是,怎么办呢?之前我想让孩子来幼儿园你百般阻止。现在你想了?晚了!我们啊,看不上这破地方了!小星,咱们走!”
苏漓说完,抱着小星转身就走——
“不!傅夫人,傅夫人您等一下,您不要。傅爷傅爷您高抬贵手,傅爷——”
傅祁寒看到苏漓抱着孩子走立刻追了上去,连眼角余光都没施舍给园长。
他冷漠的开口道:“沐嵘按照刚才我说的执行!涉事的人员都要受到相应惩处!”
“是傅爷!”
“不,傅爷我们没做错什么呀,都是那个园长的错——”
“对啊,和我们无关,我们都是无辜的,我们……”
沐嵘:“各位,这里是有监控的,你们之前是怎么嚼舌根欺负我们家……咳咳夫人和小姐的,这里都有记录,今天开始,各位的孩子们全部从幼儿园开除!”
“不,不要啊——”
贵妇们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可是,不管她们怎么哭嚎求饶,也改变不了结果!
……
“苏漓,你走慢点!”
傅祁寒追着苏漓出了幼儿园,苏漓将小星塞后车座上,随后关上了门!
她转过头,目光冷冽的刮在他身上:“你这个流氓还敢出现啊?!”
傅祁寒气场强大,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清傲。
他被苏漓气的脑仁疼得厉害,想怼她。
不过,他目光在她平坦小腹上落了一下,随后黑眸微转,深吸了口气。
“行了,我知道你现在情绪不稳定,我不和你计较。”
苏漓冷呵一声:“你不和我计较?你这个流氓昨晚对我……你这脸上披了张狗皮吗?怎么这么厚!?”
傅祁寒嘴角猛的一抽,目光在她小腹上再次落了一瞬,即便是被她的话恨得咬牙切齿,可还是努力隐忍:“行行行,即便是……今天早上你不是也将我扔鳄鱼池了?两清了吧!你现在和我去医院!”
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了!
他现在不想和苏漓吵,她生气情绪太大容易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苏漓忍不住朝着他翻了个白眼:“你掉鳄鱼池那是你自己技不如人,怎么又冤枉是我扔的?我知道了,你今天来找我,让我和你去医院,你是不是想讹人?!让我给你掏医药费?你是不是想让我将之前的支票还给你?”
傅祁寒紧咬牙关瞪她:“我没有!”
苏漓却不相信:“真的没有?怎么可能?你妈妈今天给我支票可是又抢回去的,你们家这是遗传,我可不敢相信你了!”
傅祁寒:……
苏漓:“你怎么不说话?你哑口无言了吧?还说没有,果然不可信!”
“不就是她抢走了你的五百万支票?我给你行不行?你现在跟我去医院,我立刻给你!”
这女人真是钻钱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