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元朝刚刚结束内乱,北境又传来战报,倭国人大举进犯。此时的兴元朝已经精疲力竭,损兵折将。
但又不能不应战,兴元帝派出军队前去驱逐。
但因兴元朝的将军,不通水上作战,让兴元朝损失惨重。
这时,年仅16岁的上官烈主动请缨,并立下军令状。誓要拿下倭寇!
但,当时他的祖父,父亲皆已战死,他若有三长两短,他们上官家,便会绝后。
兴元帝为保他一丝血脉,便给他与侯府小姐黄静姝指婚。
因前线战事胶着,他们便草草成亲。
上官烈很是尊重她,大婚那天晚上上官烈并未碰她,他知道这桩婚事,皆不是二人所愿,他不碰她,是为以后她可以改嫁。
大婚三天后,上官烈一走就是好几个月,好在除了之前有几次不好的消息后,其它的都是捷报。
一年之后,上官烈终于带着倭国的投降书回到兴元朝。
那天,万家灯火!
那天,普天同庆!
那天,她终于成为他的妻!
事后,上官夫人抚摸着,他后背上的道道伤疤,让她心中酸涩。
一将成名万骨枯。
不是说说而已,上官烈回到盛京,便把军权还给兴元帝,开始在镇北王府,与她过起一段夫妻和谐的生活。
上官振便是此时出生的,上官烈对儿子很是严苛,常常让她心疼难当。但她知道这就是她儿子的命!
好日子不到三年,倭国卷土重来,狼族趁火打劫。
之前,骁勇善战的人,经过三年的纸醉金迷,早已没有原来的胆魄。
上官烈再次身披战甲,去往北境。
他再次把倭国和狼族打回去!但这次他再也没有回来……
那天,举国哀悼!
兴元帝把上官振亲自接入皇宫,亲自教导。
等少年一过及冠,上官振便主动请缨前往北地,守护父亲曾守护的北疆。
而她,不再是黄静姝,是一辈子的上官夫人!
“阿烈,振儿有心仪的女子,你可为他高兴?”
上官夫人用手帕粘走眼角的泪水,心怀安慰。
明德书院
冷紫嫣回小院的路上,同为夫子的刘婆婆道:
“冷夫子,刚才有人来找你,我说你出去了。他就走了。”
“刘夫子可知是何人?”
刘婆婆认真思索后,道:
“我没见过那人,但我听别人叫他上官夫子。”
冷紫嫣对刘婆婆点头,道谢:
“多谢刘夫子。”
“不必客气。”
冷紫嫣回到小院,思索着上官振,为何来找她,但她百思不得其解,想不明白就不想了,翻身睡去。
翌日清晨,东方的天空泛出了鱼肚白,上官振在第一缕阳光的轻抚中醒来。他推开窗户,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带着晨露的湿润和花草的芬芳。远处的山峦在晨曦中显得格外壮美,仿佛是一幅宏伟的画卷。
上官振迫不及待地起身,小厮端来洗漱用品,他快速洗漱好。
来到衣柜,上官振在衣柜前犹豫,不停的把里面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拿出来,问元戈哪件衣服好看。
“你觉得哪套衣服好看?”
“将军我觉得黑色不错,可以彰显您的沉稳!”
上官振听后,立刻扔下黑色衣服,果断拿起一件青色的长衫,那颜色就像晴朗天空的颜色,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清爽宜人。他仔细地系好每一个扣子,抚平每一处皱褶,确保自己的着装整洁得体。
当他走出房间时,阳光已经洒在了庭院里。绿草如茵,鲜花盛开,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上官振深吸一口气,陶醉在这美好的景致中。他仿佛能听到鸟儿在枝头欢唱,能听到微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今天的上官振,一出现就震惊所有人。
平日的上官振,一身玄衣,不苟言笑。
今日的上官振,身穿青色长袍,有一种翩翩少年郎之感,这时众人才发现自家将军也只是弱冠之年!
一路上,丫鬟婆子地惊叹声,让他心情烦躁,但转念一想,如果冷紫嫣见到他……
心里美滋滋。
上官振自顾自的来到前厅,上官老夫人与上官夫人早已坐在餐桌前,准备用膳。
上官振走进膳厅,对祖母和母亲请安,久久未见叫起,他不由的抬起头,映入眼帘的就是,二人目瞪口呆的样子。
上官振不自在地轻咳一声,二人才回过神。
一顿饭吃的,上官夫人不停的用眼睛偷瞄上官振。上官振不自在地快速喝完手里的粥,向二人道别。
上官振走出府门,刚开始还未有所觉察,直到越靠近明德书院,那里围着很多大姑娘,小媳妇。
上官振板起脸,大步流星的进入明德书院。
康知勉上下打量着上官振,好整以暇,道:
“孔雀开屏!”
上官振听到他说的话,差点被口水呛死,他满脸怨念的看着这个不着调的人。
康知勉无视他那哀怨的目光,道:
“不要用这种目光看我,当年你爹就是这样,孔雀开屏般的吸引你娘的。”
上官振转过身不再搭理他,康知勉则摸着下巴,幽幽道:
“你这是开窍了?终于知道自己心悦冷丫头?准备摊牌?”
上官振不可置信的看向康知勉,康知勉耸耸肩,道:
“凡是有眼睛都能看出你心悦她,就你一个劲的说人家是你的妹妹!”
上官振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如果在现代就会有人告诉他,那叫“社死!”
上官振终于熬到下课铃声,他一个箭步冲出去,想在路上偶遇”冷紫嫣。
冷紫嫣走出课堂,听到几个女学子讨论什么。
原本她并未在意,直到她听到上官夫子,她放慢脚步细细聆听。
但几个学子见是冷紫嫣,立刻作鸟兽散。
冷紫嫣见人都走光后,低着头小声嘀咕:
“听八卦,听一半真让人难受。”
冷紫嫣一抬头不小心撞到人,她的鼻子疼得流下泪来,上官振手忙脚乱的给她递手帕,冷紫嫣出于礼貌,后退一步,并未接手帕,而是从袖中掏出绣帕,擦拭眼睛。
等她再次抬起头,看向来人,让她一时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