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插在土匪中的狼族人见此情形,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张浅夏目光锐利,见状手臂一挥,数根木刺如闪电般飞出。那些逃跑的狼族人瞬间被击中,立刻倒地不起。
村民们上前查看,惊讶地发现木刺精准地从他们的身后插入心脏,无一幸免。众人见状,对张浅夏的身手越发钦佩。
张浅夏看着土匪全部被清剿,向李大毛说道:“李伯,你把这里的事情交接好,我先回去了。”
“好的,主子,您慢走。”李大毛恭敬地送张浅夏离开。
张浅夏走后,众人不禁议论纷纷。
“真没想到,张东家的武功竟然如此厉害!”有人惊叹道。
“是啊,真是深藏不露啊!”另一个人附和道。
“我看她的身手,比那些江湖大侠还要厉害。”又有人赞叹道。
“以后我们村庄有张东家在,一定会更加安全的。”大家纷纷说道。
此时,李大毛走了过来,他拍了拍众人的肩膀,说道:“好了,大家先干活,把这些人都绑好,关进祠堂,等明天处理。”
这时,有人惊呼道:“这里有一些是被藤蔓藏起来的人。”
那人的一声惊呼,引的众人齐齐看去。
“这些人是谁绑的?”
“不知道!”
众人纷纷摇头,李大毛走上前看着被藤蔓绑住的土匪,道:
“这是,主子绑的。不必惊讶。”
众人听后,都闭嘴不言语。默默把地上的人拖起,往祠堂走去。
张浅夏踏着月光往回走,听着身后的议论声,并未在意。
张浅夏回到庄子,王婶看她一身血污,连忙让人给张浅夏准备水。
张浅夏洗漱后,躺在床上继续睡去。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张浅夏的脸上,她从睡梦中渐渐醒来。隐约中,她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谈话声。张浅夏细听,发现是柳村长来询问昨天那些土匪的处理方式。
张浅夏迅速穿好衣服,起身打开房门。只见柳村长与周管事站在门外,两人似乎正在争执。
“主子……”周管事见张浅夏出来,连忙上前请安。
张浅夏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然后将目光投向柳村长,柳村长见张浅夏目光冰冷,心中忐忑。但还是硬起头皮道:
“张东家,那些土匪该如何处置?”
“柳村长,想如何处置?”
柳村长皱了皱眉头,说道:“那些土匪作恶多端,我们应该将他们交给官府。”
周管事则摇了摇头,反驳道:“可是主子,这些土匪都是些亡命之徒,如果交给官府,他们很可能会逃脱惩罚,继续为非作歹。”
张浅夏思索片刻,觉得两人的话都有道理。她看了看柳村长,又看了看周管事,然后说道:“此事非同小可,这些土匪并不是单纯的土匪,他们还有其它事,但我不便多说,到时自会有人来处理。”
柳村长听后,长舒一口气,看向张浅夏道:
“那东家如今……”
“每天一碗米汤,饿不死就行。”
柳村长,觉得这个方法可行。毕竟现在粮食贵,供不起那么多人。
周管事也表示赞同,他说:“主子英明,总不能让他们什么都不干,还要养着他们。。”
张浅夏微笑着说:“好,那就这么办吧。”
柳村长和周管事纷纷点头,各自散去。
两天后,上官振匆匆到来,看着祠堂里绑着的人,不由得看向站在门外的张浅夏,张浅夏摸摸鼻子,表示不关她事。
上官振无奈走出祠堂,看着跟在一旁不安的柳村长,道:
“你们这次做的不错。”
“谢,上官将军。”
上官振点头,转身与张浅夏往庄子走去。
柳村长长舒一口气,转头看向关在祠堂里的土匪,很是尴尬。
不是他们不管,主要是没人敢解开他们的绳子,这几天他们每天只喝一碗米汤,确实……
但,可以理解嘛!对!就是这样!
想至此,也不再多管,悠哉悠哉的回家去,留下看守的几人,捂住口鼻,继续站岗。
书房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上官振端起茶杯,轻啜一口后,缓缓问道。
张浅夏深吸一口气,将自己回来后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上官振,包括如何发现土匪,如何与他们交手,以及最终捉到他们的过程。
上官振的表情先是愤怒,听到后来,不禁惊出一身冷汗!狼族竟然有通往北境的路,这消息实在令人后怕。
“你可知道那路在何处?”上官振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他看着张浅夏,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张浅夏摇了摇头,“我并不知道具体的路线。当时情况危急,我只是一心想要抓住土匪,没有过多留意。”
上官振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说:“这可不是一件小事。狼族一直是我们的敌对势力,如果他们掌握了通往北境的路,后果不堪设想。我们必须要尽快弄清楚情况,采取措施,绝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张浅夏点点头,“我明白。可是,我们该从哪里入手呢?”
上官振想了想,“我们可以从那几个土匪身上下手。他们是狼族的人,也许知道一些线索。我会派人去审讯他们,一定要撬开他们的嘴。”
张浅夏道:“好,我会协助你们的。”
上官振点头,很是感谢张浅夏。
“此外,我们还要加强边境的防守。增派人手,加强巡逻,绝不能让狼族有可乘之机。”上官振继续说道。
张浅夏表示赞同,“没错,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上官振站起身来,“事不宜迟,我们立刻行动。”
张浅夏也跟着站了起来,“我先去找个人。”
“谁?”
“李大毛,这件事是他最先发现,后来与我一同去过土匪寨子。”
“好!带上他!”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二人一起来到祠堂,上官振派人把土匪挨个提出审讯,一时间柳家村后山经常听到惨嚎声。
剩下关押在祠堂里的人,吓得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