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人要死不敢说话,毕竟一旦他说出他们的身份,那么死亡也是顷刻之间。
张浅夏见此,也不再多说什么,毕竟能挨三下,就不是普通的小毛贼,张浅夏从空间拿出致幻药剂,洒向牢房中的几人,叫来几个衙役开始审问起来。
不审不知道一审吓一跳,这几个人都不是什么善类,背人命最少的居然是被张浅夏废掉双手的那人。
就这样他也是杀害一家十几口人命!理由居然是他想求娶人家姑娘,但姑娘觉得她长相凶恶,便拒绝结亲。
男子恼羞成怒便灭人满门。
张浅夏看着手中状纸,只觉得真是满纸荒唐言!
那个看似嬉皮笑脸的男子,身有残疾不能人道,他最喜欢的居然是凌虐少女,凡是被他看上的,都难逃他的魔爪。
张浅夏看后,让人帮他们画押,画押过后张浅夏直接送他们上西天。
在牢房里看到全过程的钟浩,忍不住的哆嗦起来,他知道他们钟家完了。
张浅夏带着衙役离开地牢,留下一地的尸体与钟浩。
张浅夏回到府衙洗漱好后,才回到卧房搂着江泽煜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江泽煜从床上醒来,就小心翼翼的离开卧房,直奔地牢。
谁知小德子拦住江泽煜的去路,把他带到大厅,师爷和府衙的捕头早已等候多时。
二人把昨晚的审讯结果递给江泽煜,江泽煜接过仔细查看,越看心中的怒火就越发不可收拾。
江泽煜拍案而起,道3
“派人查抄钟家!窝藏罪犯!这个罪名就够了!更何况还是买凶杀人!罪加一等!你们去吧!”
“是!”梁捕头领命而去。
“王师爷,你们做的不错!此事重重有赏!”
“不敢当,这是张姑娘命人送来的。”
“原来如此”江泽煜一脸心疼的道。
王师爷见此,便悄悄退了出去。
很快,梁捕头就带着人查抄回来,当一箱箱金银珠宝,古玩字画抬进府衙,让一众人都忍不住的叹为观止。
梁捕头走上前把从钟府暗格里,搜出来的信件和账本呈给江泽煜,江泽煜打开信件一看,他就快速的把信件收入信封,他先吩咐人让人把东西贴好封条,全部放进府衙库房后,他就急匆匆的带着那些信件和账本来到卧房。
江泽煜来到卧房叫醒还在熟睡的张浅夏,张浅夏坐起身,看着被像烫手山芋一样扔过来的信件和账本一眼,淡定的拿起信件打开,入目的便是狼族文字,幸好之前原身的记忆她全部恢复,故而这些文字她全部认识。
信件中写到钟家在临山郡的后面发现一座铁矿山,之前就是钟家人与狼族人里应外合,把铁矿里的铁打造成兵器,残次品运往盛京,而精良的武器送到狼族。并且在狼族攻打兴元朝时,提供大量粮草。
账本中记有多人姓名,之前查找时,钟家找了替罪羊才侥幸逃脱,如今证据确凿。
一封一封的信件读完,她的心也越来越平静。
张浅夏放下手中的信件,看向江泽煜道
“这件事已经不是你独自一人掌控的了,我现在就给盛京写信,并要通知镇北王上官振,要核实这其中关联的人,毕竟这是通敌卖国的大罪!”张浅夏严肃道。
“好!我听你的。”江泽煜郑重道。
张浅夏快速起身,来到书房快速写下几封信,利用飞鸽传书往盛京传递出去。并快马加鞭送出一封以防路上遭遇不测,至于镇北王那里张浅夏派皇家暗卫亲自去,她相信上官振会明白此事的严重性。
张浅夏与江泽煜一起等待两方的回信,同样也派人去接管钟家的铁矿。
很快,镇北军那里有了消息,上官振亲自来临山郡,毕竟,这关乎他军中的军士,他格外看重。
上官振急行军三天就到了临山郡府衙。
江泽煜亲自站在府衙门口迎接,上官振见此连忙走上前,就与江泽煜一起来到府衙大堂。
上官振走进大堂,就看到一位长相与太子殿下相像的女子,他立刻行礼问安,道
“臣,见过长公主殿下。”
“免礼,上官将军请坐。”张浅夏看向上官振身后的几人,忍不住的挑眉。这几位可是老熟人了。每次上官振单独出行,跟随他身边的都是这里人。
上官振见张浅夏一直盯着他的几个手下看,忍不住地问道
“长公主殿下,可是我的属下几有认识的熟人?”
张浅夏摇摇头,道
“那倒不是,只是发现上官将军每次出行,跟随的都是这里人。”
上官振诧异的看向张浅夏,这句话好像听谁说过一样,很快上官振就记起他的那位结拜兄弟张千,上官振细细打量着眼前的长公主,是有几分神似,突然他记起长公主殿下的名讳,张浅夏。
而他的义弟名叫张千,他忍不住的对着张浅夏叫道
“张千兄弟?”
张浅夏闻言,落落大方道
“上官大哥,叫我有何事?”说着也用张千的声音回道。
上官振震惊的站起身围着张浅夏转来转去,不可思议道
“你真是阿千?”
上官振的属下听到自家将军,叫长公主殿下为兄弟,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更可怕的是长公主殿下居然应了!
众人都吓的后退一步,他们真的不敢相信,这位娇滴滴的长公主殿下曾经的光辉战绩,到现在军营里有很多人都在扼腕没能与“他”打上一架。
如今……他们知道真相后,真想求他们的心里阴影面积。
上官振可不知道他属下的崩溃,这边他早已与张浅夏聊起张浅夏离去后,他们军营里以她为榜样的故事。
“哈哈!阿千你不知道,他们从你走后都在认真练习,就等你下次再去与他们一较高下!”
“奥?那我倒要去看看,到时候我要是赢了,他们会不会哭鼻子?”
“哈哈!好!先不要告诉他们你是女子,到时候你打赢他们后,再告诉他们你是女子!到时候……”
张浅夏看着上官振忍不住地为他手下的兵,感到可怜。
跟在上官振身后的手下,都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将军的恶趣味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