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泽煜和江小流经过几天的暗访,就发现有很多的人被牵涉其中,从街头小混混到富豪乡绅,更甚者当地的官员沆瀣一气。
二人见此事牵连甚广,江小流就飞鸽传书给了张浅夏,张浅夏接到信后就直接给镇北王上官振发去密令让他和江泽煜联手解救百姓。
很快,盛京就传来了江泽煜和上官振联名的奏疏,奏疏上字字泣血,请求陛下严惩鱼肉百姓的官员和乡绅。
皇帝看完奏疏后,大发雷霆,立即派钦差大臣去临山郡调查。
与此同时,张浅夏秘密出京,和钦差一起出发。这次她和暗卫们兵分三路,快速向临山郡进发。他们一路上风餐露宿,晓行夜宿,就是为了能够早日抵达临山郡,解决那些为非作歹之人。
到达临山郡后,很多事情都已经解决,但是却有一些漏网之鱼还在和江泽煜、上官振周旋。这些漏网之鱼都是一些穷凶极恶之徒,他们知道自己的末日已经到来,但是却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想要逃脱法律的制裁。
张浅夏到后,一改往日的刑讯方式。她直接将人全部带到菜市口,通知百姓观看。她想要用这种方式,来警示那些还在为非作歹的人,同时也让百姓们看到朝廷对于这些罪犯的惩罚是多么的严厉。
很快,临山郡的事迅速传遍了整个盛京,人们才知道太子早在一个多月前就开始彻查此事,还得到了兴元帝的特许先斩后奏。
醇王府内,醇王正气得跳脚,他破口大骂太子。
“不就是几个贱民吗?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吗?”
他的脸庞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眼中闪烁着怒火。他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人,仿佛要将他们生吞活剥。
“可恶!也不知道那些人有没有处理干净!”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恐惧,仿佛那些贱民的存在会威胁到他的生命安全。
一旁的幕僚不知该如何说,吓得直冒冷汗,毕竟这事发生的太突然。
他们低着头,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在等待着一场可怕的风暴。
“你去传令,不管用什么什么办法坚决不能让太子回到盛京。”
醇王的声音中充满了决绝和冷酷,仿佛他已经决定了要采取一切手段来阻止太子的回归。
“是殿下!”幕僚快步跑了出去,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仿佛已经预见到了一场可怕的灾难。事不能善了。
临山郡府衙,张浅夏看着手里的证据忍不住的想把证词里的人拉出来鞭尸。
这些证据是如此的令人痛心,每一份证词都揭露了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官员们的嘴脸。他们贪污受贿、徇私舞弊、草菅人命,让这片土地上的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而现在,张浅夏手中的证据就是打开这个黑暗世界的钥匙,她决心要将那些罪恶的人绳之以法,为百姓讨回一个公道。
“明天我们兵分三路,我在最后压阵。”张浅夏声音低沉却坚定地说道。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仿佛要将这世间的一切不公都燃烧殆尽。她知道,这是一场生死之战,她必须全力以赴,不能有任何的退缩和畏惧。
“殿下,这一路会很危险。”江泽煜在一旁担心道。“殿下不如让暗卫们去送。”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忧虑,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种种危险。
“不,我必须亲自去。”张浅夏毫不退缩地说道。她知道,这是她的责任,她不能逃避。她必须亲自面对这一切,才能保护她的子民。
“可是,殿下……”江泽煜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张浅夏打断了。
“不用说了,我已经决定了。”张浅夏说道。“你们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其他的交给我。”
众人都沉默了,他们知道,张浅夏已经下定了决心,他们无法改变。
当天晚上,就有几辆马车陆续离开临山郡,暗处的人对视一眼都跟了上去。
一条官道上,有一个带着帷幔、一身侠女打扮的女子骑着马慢悠悠地走着。此人就是张浅夏。
张浅夏骑在马上,想起她当时换上女装从屋里出来的时候,江泽煜那目瞪口呆的样子,让她忍不住地轻笑出声。那时,她的心中充满了自信和骄傲。她知道,自己的女装一定会让江泽煜感到惊艳。而江泽煜的表情也证明了这一点。张浅夏心中暗自欢喜,她觉得自己已经成功地吸引了江泽煜的注意。
想起江泽煜,张浅夏的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抹微笑。江泽煜一直都不知道她是女扮男装,下次再见他总是要告诉他的。
张浅夏白天慢慢走,晚上快马加鞭地往盛京而去。她不想让自己显得太急切,毕竟这条路上暗线太多。
终于,张浅夏到达了盛京。但是,她却发现城门口多了很多打探的人,他们在寻找着什么。张浅夏心中一紧,她知道他们是在寻找自己,到如今她做女子打扮,她相信如今就算她站在他们面前,他们也认不出她。
她大摇大摆地进了城门,也没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张浅夏顺利进入盛京,回到东宫换好太子朝服直接去了御书房。
御书房里兴元帝看着张浅夏呈上来的证据,气的一口血喷了出来。
一旁的安公公吓得直叫太医。
张浅夏走上前,从身上掏出一颗药丸塞进兴元帝的嘴里。安公公看到张浅夏的动作吓大气不敢出。
但好在兴元帝很快就缓了过来,看着张浅夏道。
“你回来辛苦了,你先坐。”
然后看向安公公道“你去传刑部和大理寺进宫。”
“是陛下。”说着安公公就离开了御书房留下兴元帝和张浅夏。
“那个逆子!”兴元帝气的直咳嗽。
张浅夏也不说话。
很快,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就来到御书房,兴元帝示意安公公把证据递给二人。
两人看后面面相觑很是震惊。兴元帝看二人如此神色
“彻查,无论官员大小,一律按律执行。”
“是,陛下。”二人连忙下跪。
之后的一个月里,盛京的菜市口的血流没有干过。
醇王贬为庶人,永守皇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