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浅夏一个纵身就跟了上去。她跟着他们的身后七拐八绕的就来到了一个小院,上书《合欢苑》。
书生打扮的男子进入小院。小厮在外面把守着。
很快,小院里就传来了女人的娇笑声,张浅夏听着屋里的声音,忍不住的为自己的三皇弟抹了抹一把汗!这个青青大草原真是让人心情舒畅!
张浅夏看到这里也就没有了继续看下去的欲望,离开小院后就直奔了康王府的库房,像醇王府那样扫荡一空。
张浅夏刚要往回走,就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张浅夏侧身避开就看到那个小厮把那个男人送了出来。
张浅夏诧异的眨眨眼,这么快就出来了?这是不行?
张浅夏正好懒得找其他的路,就跟着他们二人出了后门,张浅夏刚要离开就听到了一声闷哼声,她转过头就看到那个带路的小厮一刀捅向了那个书生。
书生不可置信的看向小厮,说道
“你为何要杀我?我可是柔儿的表哥!”
“对不住了,许家表哥,有事你可千万不要找我!这也是夫人的意思,主要是你知道的太多了。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也让你死得瞑目。到了地下就不要怪我了。”
“柔儿夫人已经身怀有孕,孩子是你的。你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许书生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忍不住的浑身颤抖,他知道他这是要被杀人灭口了。
小厮看着已经快要没有气息的许书生,就把他拖到了一片杂物上就离开了,用稻草随意一盖也就没在管他。
张浅夏看到小厮离开后,就走了出来看了眼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许书生,打算走上前去查看一番,她发现许书生还有一丝生机,她立刻释放异能稳住他的伤势之后,就带着她回了小院。
张浅夏回到小院叫来下人,帮她找来府中的大夫,帮忙救治许书生后,她就回去休息了。
张浅夏回到小院已经快要天亮了,她刚躺回到床上打算眯一会儿,屋外就传来了敲门声。张浅夏打开门就看到冥一站在门口。
张浅夏看了他一眼,就让他进入房间。指着地上的箱子。说道
“把这些金银拿去重新融了之后,再用。”
冥一看着满地的金银正愣在原地半天,没有缓过神来。张浅夏看了他一眼也不说话,好一会儿才颤抖着的双手说道
“公子你这是去哪打劫了?”
“这事就不用你管了,你看着去把这些溶了去吧。溶了之后就用它们把我安排的事全部做好就可以了。”
“是,公子。”
很快,冥一就转身出了房门,叫来了几个暗卫就把这些金银全部带走。
冥一转过身看着张浅夏说道
“公子,今早你带回来的那个人醒了。”
“不用管他,你只要看好他就可以了,他留着以后有大用!”
“是,公子属下明白了!”说着就转身离开了主屋,还贴心的给她关上了门。
张浅夏见此也没有多说什么。就继续上床休息了。
张浅夏一觉睡到天中午
冥一早已站在屋外,听到屋里悉悉索索的声音,就知道张浅夏已经起床了。
冥一上前敲了敲门说道
“公子,属下能进来了吗?”
“紧。”
冥一推开房门就看到张浅夏已经收拾好。
冥一上前说道
“公子,您安排的事都已妥当。”
张浅夏看他一脸兴奋又八卦的样子,说道
“有什么事就说。”
“公子,您今天早上给我的金银,是哪来的?”张浅夏看他一脸我都明白的样子就知道他没好事。
“你猜?”
“公子,您真让我猜呀?那我可就说了,是不是二皇子和三皇子府里的?”张浅夏看他一脸嘚瑟的样子忍不住的打击他道
“不是!”
“啊?不是啊?”
“怎么很失望?”
“有点?”
张浅夏看他一脸沮丧的样子,无语的说道
“行了,我们办正事吧。我在盛京可有铺面?”
冥一可怜巴巴地摇了摇头,说道
“公子,我们一直没有什么铺面,有的一些产业都是陛下赏给我们的一些皇庄,近几年收成也不好,所以我们很穷!”
张浅夏蹙了蹙眉,道
“你拿着一些钱去看看,买几个店铺回来。我要用来开百酿楼和墨香阁。”
“如果实在没有好的地段,我们可以自己建一个酒楼和书楼记住一定要大!”
“是,公子。”
“江公子,可有起床?”
“回公子的话,我把您放在外面的书全给江公子送去了,他已经读了一早上的书了。”
张浅夏点点头,便站起身,道
“我们一起出去逛逛,看看有没有一些好的地段。可以开店。”
二人走出小院,出了小巷拐了几个弯,就来到了盛京的大道上。
这里是兴元朝的中心,繁华热闹,人声鼎沸。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街道向东西两边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较宁静的郊区,可是街上还是行人不断: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有驻足观赏汴河景色的。
突然,前面茶馆里飞出了一个人,重重的砸了地上,路边的行人都吓得惊叫起来,纷纷逃离了这个混乱的场地怕受到波及。
只见倒地的男子身形颀长,头戴方巾一副书生打扮,捂着胸口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茶馆里冲出来了四个人一样书生打扮的少年。
快速来到倒地的书生面前把他扶起,检查着他的伤势,其中一人站在他们身前挡住,正从茶馆里出来的一群人。
书生大声斥责道
“王仁!你不要仗着你爹是镇南将军,就如此殴打我们学子!你不要欺人太甚!”
只见刚才从茶馆里走出来了六位少年,他们一看就都是武将家出来的儿郎,各个一身阳刚之气。
出来的那群人里站出来了一位十七八岁的鲜衣少年嚣张的说道
“欺人太甚!这就欺人太甚了?你们刚才在茶馆里说的那些话,才叫欺人太甚!”
“我们什么都没说,我们只是就事论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