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头他们一直在注意李渡,虽然都在各自的寻找着出口,但是毕竟一个刚入行的新队员在别人手中,不留个心眼儿真的不行。
本来艾晓晓躺在李渡旁边的唯美画面他们不想打扰,反正寻找出口嘛,这种苦力活儿只交给他们这些人就好,还是让新人队员在经历过残酷的试炼之后能保持温情的享受。
虽然他们也没什么经验,但终归是老人。
等他们再回过神时,李渡已经躺在了艾晓晓的怀中,而艾晓晓正在奋力的拍打着他的头,这种暧昧的姿势再配上他们大脑疯狂的幻想。
误会就产生了。
“惊天大瓜,惊天大瓜,家人们,一级领导人未来的准女婿竟然可怜兮兮的躺在年轻美女的怀中,而那个美女竟然在摸他的头呀!谁懂啊?磕到了磕到了。”
王冰儿两只手像是放大镜似的照在自己眼睛上偷窥着李渡和艾晓晓,她语气贱兮兮的,一开口就吸引到了隐军小队的注意力,他们搜寻的位置都不分散,所以互相沟通都能听见。
“真是惊天大瓜呀,一级领导人的准女婿竟然堕落在美貌之中。”金达远的语气先是吃瓜再是羡慕。“该死的!这家伙的女人缘为什么这么好?家里明明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女朋友!在外面却还要躺在另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的怀中!”
“放轻松,放轻松,人家俩人还没怎么样呢。”
板头拍着金达远的肩膀表示安慰。
“你就是嫉妒人家长得帅,那种纯情小男生无论哪个女生看了都会把持不住的好吧,穿衣有型,脱衣有肉的,如果他没有女朋友的话,我早就下手了!我绝不可能让这种白菜平白无故的落在别人的手中!看看他躺在那女人怀中的感觉,唉,这玉雕的白菜真是可惜。”
王冰儿愤慨的替昏迷的李渡辩解, 他们都不知道远处的李渡早就丧失了现实世界中的清醒,都一致的认为他沉溺在温柔乡中。
“你,呃,也对哈。”
王鹏本来想找出几句话来调侃一下王冰儿,这似乎想了想也没错,毕竟谁在这个年头不想追逐一下更优质的男人呢?
王鹏手中正在盘玩着某款解压的玩具,他看上去是我们这一队最年轻的,像个刚升到大学的大学生,长相不出众却有着很长的睫毛,很爱打扮,每次出现在我们面前时都穿戴整齐。像个腼腆的女孩儿有温顺的脾气。
“优质的男人的根基并不是长相,更多的要看心,要看他对一个人的感情,和他为人处事的方式,显然,李渡这家伙有些花心呀。”
方肖又换上了自己的无框眼镜,他对我的表现很不满意,他认为爱情该是忠贞的,此刻我躺在另一个女人的怀中是不正确的,是对不起伴侣的。
“老土!人家那俩人还没发生些什么呢,你们就妄下定论,有考虑过人家李渡的感受吗?”
板头终于义愤填膺的说。
哦耶!终于有人为李渡正名,如果他没昏迷的话听到板头的句解释一定会感动到哭。
“而且你们没感觉那个女生是在打李渡的头吗?下手好像挺重的,都快出残影来了。”
板头仔细的观察补充道。
“是哈!哪有女生抚摸头是这么抚摸的?快快快,她是在谋杀呀!赶紧把小哥救回来!这么帅的放在队伍里也养眼!”
王冰儿等人迅速起身,看这样子李渡在他们眼里似乎很重要。
“等等!”
金达远叫住众人,这个戴方框眼镜的小闷男嘴里还嚼着半块牛轧糖,说话有些含糊。
“你们不觉得那光柱有变化吗?”他又有些发愣,像是被平静海面中突然窜出的海妖迷惑了神智。
“我怎么感觉那光柱上的黑色斑点儿越来越多,越来越大了呢?”
经过金达远这么一说,众人终于重视起这个问题。
“确实哈,像一根烂香蕉一样!”
王冰儿吐槽。
现在的红色光柱早就没有了刚开始降临时的妖艳和绚丽,让人不敢直视,而现在却充斥着腐败和让人厌恶的感觉,就像你在面对一滩呕吐物的感觉,上面点点的黑圈正在扩大,似乎要冒出些什么?
有种不祥的感觉,好似这场战斗不会就这么结束。
“那个金家的老爷子不会再搞事情吧?现在还有几个能打的?都成软柿子了!”
王冰儿小声说,环顾四周,确实如此。
金达峰小队元力消耗很干净,花情负伤。
金达旭小队全员疲惫,韩愈基本丧失战斗能力。
金达才小队没指望。
现在唯一留存战斗力的也就只剩下他们了。
“怎么打?红色变成黑色吗?难不成还有第二阶段?如果真有的话这场试炼也就到此为止了。我并不觉得咱们能有刚才那一场战斗的实力。”
板头认真的思考后说。
远方的红色光柱诡异的闪着,那绚丽的光彩越来越暗淡,所有人的重心全都调到了光柱身上,拯救李渡被艾晓晓爆头被抛之脑后。
“还是要打打看吧,为了金达远!让他在这个家族中成为最亮眼的存在,我们来的目的不也是这个吗?还没到轻言放弃的时候,尽力吧。”
方肖又摘下了自己的无框眼镜,每次打架的时候他都会摘下,好像近视不怎么严重。
“先把李渡救回来吧,那家伙怎么还在那女孩儿怀里。”
王鹏快步向李渡走去,没想到竟然是他最先反应过来的。
……
“阿喂阿喂!大哥,你快醒醒,这种时候你也睡得着?你怎么心看上去比我还大?”
艾晓晓正揪着李渡的头发毫无淑女风范的摇晃着,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朝着他的脸一顿暴力,刚才李渡倒下的时候好像砸在了她头上,她似乎以为李渡在吃她豆腐。
她似乎是听到了隐军小队的议论声,不禁脸色有些红,手下的也更黑了。
……
李渡在梦中竟然也能感觉到疼痛,明显感觉有人抽他巴掌。
本来他还在面对恐怖红柱中即将要蹦出来的噩梦浑身发抖时,这股深入梦境的疼痛直达内心将他拉了回来,神志一下就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