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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挽歌叔侄俩来到雪园,恰好听见他们的争执声。二人眉头一挑,看来好戏已经开场了。

“见过二爷,大小姐!容小的通报一声。”

守门的小厮态度恭敬,疾步朝房间走去。

“咚咚咚!老爷,二爷和大小姐过来,说是找您有事相商。”

争吵声一顿。

片刻后,“让他们进来!”

“是!”

稍后,小厮过来,语气恭敬,“二爷,大小姐,家主让您们进去。”

房间里,季宇薄收敛好情绪,李敏用被子盖住他的伤口。

“侄女见过二叔二婶。”

季挽歌表情淡淡的,礼仪说不上多到位。季宇薄难得没有计较,李敏阴阳怪气道,“哟!大晚上的,难得你们三弟和侄女有心,记挂老爷身上的伤。不过劳你们费心了,老爷的伤不严重,大夫说静养一段时间便好。”

季挽歌乖巧地站在一旁,眼神都没给她一个。

冷嘲热讽?

哼!

什么玩意?

季宇航没理会她的嘲讽,语气极其平静,“二哥,我有事和你说。”

李敏非常不满他们对自己的忽视,正要说点什么,被季宇薄制止,示意她出去。

“你先出去,让下人退下,这里不必侍候。”

“老爷~是,老爷!臣妾告退!”

她离开之前,还瞪了一眼季挽歌。

房间陷入寂静,谁也没有先开口?

“三弟,你想要说什么?”季宇薄开口打破了沉寂,盯着季宇航脚下的轮椅。

“二哥,都是自己人,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说说究竟是什么样的诱惑?让你做出背叛季家,背叛爹的事情?”

季宇航的质问让他一下失去了冷静,还想挣扎一下,狡辩道,“三弟,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背叛季家和爹呢?”

“二哥,这是小弟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你也无需狡辩,当我走进这里时,一定是掌握了证据,我们开局布城地好好谈谈。杨宇薄!”

话落,季宇薄眸光一闪,整个人直接愣住。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完了!这一切全都完了!

他筹谋至今,所有的一切全都没了。

季挽歌虽然有了猜测,如今听见季宇航这样说,还是忍不住惊讶了一下。

原来小叔叔早就知道了,瞒得真好!连她这个亲侄女都瞒着,不讲义气!要是不给点好处,她可不依啊!

季挽歌的算盘打得贼响,扬起一抹浅浅的微笑,这次收获估计不少,是时候改善兄弟们的生活质量了。

“三弟,你都知道了。是爹告诉你的对不对?没错,一定是他。”

季宇薄呢喃出声,一副“我就知道他不守信用”的模样。季宇航明显知晓他的想法,“不是爹告诉我的,我偶然知道的。”

“不可能!一定是他说的!”季宇薄大喊出声,要不是身体不允许,他都想站起来指着他说了。

季宇航没有给他解释,自顾自道,“杨宇薄,是副将杨江之子……”

杨江,是季澜身边的得力副将,在一场战役中,给季澜挡了一箭,失血而亡。临死前,将家中独子杨宝宝托付给季澜,拜托将其抚养长大。

季澜为感其恩,将他收为养子,为了防止流言对他造成伤害,对外声称他是遗落在外的儿,改名季宇薄。当时杨宝宝才两岁,他的母亲承受不住打击,直接找他父亲去了。

一晃过了三十年,当年的小孩已经长成了中年男子,还成了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啧啧啧,季挽歌忍不住感叹,时间果然是个好东西。

季,不,杨宇薄破罐子破摔,“没错,我不是老爷子的儿子,那又如何?三弟,你可别忘了,我才是忠勇侯府的家主。”

“是吗?”季澜的声音传来,房门从外面打开。

杨宇薄身体一怔,顾不得身上的伤口,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爹,你怎么来了?”

季澜毫不留情,直接开怼,“老子要是不来,你指不定还想作什么幺蛾子呢?”

看见他失望的表情,杨宇薄一慌,脸色越发惨白,“爹,您听我说,真相不是您看到的那样?您听我解释啊!”

季挽歌听得想呕血,解释就解释,啰里吧嗦半天,您倒是说啊,真相是什么?

季澜眼睛盯着他,“你想要解释,老子给你机会,你最好说出个一二三来,不然……”

杨宇薄咽了咽口水,“的确有人和我说了我的身世,但是我保证,绝对没有做出伤害你们,有损季家的事情,你们相信我。”

看见众人怀疑的目光,他差点对天发誓。

“呵!”季挽歌冷笑出声,要不是她亲眼看见,她都要相信他的鬼话了。

这副人模狗样,看起来的确很清白。

真是好惨一朵小白花!

杨宇薄恼羞成怒,十分不满地朝她看去,语气满是责备和谴责,“小歌,你什么意思?尊敬长者懂不懂?你的礼仪都学到哪里去了?爹,不是我说,三弟你们不能一直这么宠着她,以后她总得嫁人吧?到了婆家,谁还能惯着她?”

季挽歌本来就看不上他,没想到更恶心人的居然在后面!

给脸不要脸,是吧?

“二叔,不对,您如今已不是我季家之人,千万不能随便乱认亲戚,否则一些没有见识,仗着自己脸皮厚的人,该说没有礼节了。”

“你!”

杨宇薄气得牙痒痒,听听,这还是小辈该说的话吗?居然嘲讽长辈!无知小儿!

听他说了半天,季澜略带疲惫,打断他的话,“老夫就想知道,小航的腿和你有没有关系?”

杨宇薄瞬间哑口无言,嗓子像被什么东西堵住,想要解释的话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见状,季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看来季挽歌她们没有冤枉他,这件事确实和他有关。

季澜痛心疾首,“老夫自问这些年从没有亏待过你,不成想,你竟然如此丧心病狂,和他人共同设计你三弟的腿。老夫多年的松懈,果然养大了你的野心。”

杨宇薄有些后悔的心,此刻瞬间消失,怒目圆狰,“您还好意思说我?要不是你偏心,我何至于和外人联合起来,将他设计成不良于行的废物!这一切不是我的错,错在你们。”

杨宇薄越说越有底气,季挽歌忍不住出声,“自己废物便算了,还见不到比自己优秀的人!你这点小心思谁看不出来?大大方方承认小肚鸡肠又如何?真的最瞧不上你们这种人!”

杨宇薄恼羞成怒,“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