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号上完课后就开始放寒假了，今年的春节19号。
程时雨和她朋友跑出去卖花了，说要趁着情人节大赚一笔。
所以放学之后程千韵就和程书砚回家放了书包，骑着车去姐姐提过的地方去看她们卖花去了。
花卖出去了不少。
程千韵和程书砚到的时候才刚有一对情侣买了花离开。
“你们怎么来了？今天放学怎么这么早？”程时雨看了一眼手机，还不到五点。
“下午就两节课，4点就放学了。”程书砚说完还问她们需不需要帮忙，有没有什么卖花技巧？
听他的问题，程时雨和两位好友都笑了：“哪里要什么技巧，就大胆一些，看到情侣问一问。也快卖完了，我们自己来就好了。”
不需要弟弟妹妹帮忙，程时雨便让弟弟妹妹帮她们买奶茶去了。
两人在附近找了家奶茶店，买了几杯热奶茶，再回去，花只剩下三四束了。
“我还以为情人节的花都是去花店提前预定的，没想到你们准备那么多，竟然也都卖出去了。”
程时雨她们的花是自己包的。
卖花的小生意她们不是第一次做了。
上一年的七夕，去年的2月14日是元宵节，她们就组队卖过花。那时候进货贵，几人卖完了花之后说再卖花就要自己装束了，节约成本。
所以这些花，她们几人在他们家小院子里折腾了好几天了。
前几天还预定了不少出去，昨天就在那包，今天上午和中午手艺最好的那个在家包花，另外两个就把预定的全送出去。
程千韵和程书砚得知没有能帮的上忙的地方，也没等她们卖完就先走了。
等人走了之后，程时雨才想起，本来问一下妹妹的考试排名。
拿出手机想打电话，就看到了凌歆给她发的消息。
凌歆：雨姐，千千太牛了！
凌歆：千千真的太厉害了！第一名啊，又是第一名！
凌歆：千千的第一名比第二名多了22分，她总分698分！！！
凌歆：第二名往后的名次之间差距几乎都是0.5分，1分的那种。
凌歆：千千真的太厉害了，太厉害了，太厉害了！
凌歆：我也太厉害了，竟然和千千是朋友，谢谢雨姐！
看到凌歆的消息程时雨也激动了：“我妹真牛啊！”
旁边的两人听到了问她是不是排名出来了。
“出来了，全市第一，总分698分。”
“这分数......我记得你妹妹不是理科啊？”其中一人问。
“不是，我弟理科，不过他已经保送大学了，没参加考试。我妹妹是文科，说比第二名高出了22分。”
程时雨越说越激动，拿出手机给程千韵打电话。
打了两个都没人接，又打给程书砚。
“千千成绩第一，你们刚刚过来怎么也没说？”
程书砚看了一眼专心点菜的妹妹：“也不是什么重要事，刚刚没说，等你们回家了爸妈也会问。”
程书砚无所谓的语气让十分激动的程时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晚上想吃什么，等我这边结束了，请你们吃！”
程书砚知道姐姐卖完花是要和她的两个小伙伴一起算账分钱的，便拒绝了：“也不用，我和千千来吃炸串了，她点了不少。晚上还要和同学去唱歌。”
被弟弟平静的态度影响，程时雨也没那么激动了，但挂了电话还是忍不住炫耀。
“就顾着吃了，考试考第一呢竟然都觉得不重要。”
“可能是习惯第一名了。”两人这几天没少听她夸妹，不是瞎夸，都是夸学习习惯。
就她妹妹那学习习惯和学习态度，学渣来了也都要赞叹两句的程度。
所以两人也不反感，这也是她们的真实感受，程千韵大概是经常考第一的缘故，刚刚根本看不出来有和平时不一样的地方。
“估计是。数学经常考满分，所以再一次满分就不意外了。”
程时雨的这话更让两人震惊了：“什么满分？”
“数学那玩意儿能有满分的存在？”
“是啊，数学满分。”程时雨骄傲的好像考满分的是她一样。
“牛！”两人都竖起了大拇指。
那总分惊人，那满分更惊人。
她们高中的时候，别说她们班了，就他们年段里，她们就没听说过谁数学满分过的。
理科班也没有！
震惊的又何止她们。
凌歆没说全，程千韵的满分是这次联考的唯一一个数学满分。
程千韵和哥哥坐在炸串店里等他们的炸串，就听到了隔壁桌的人在讨论。
这个时间点放假的大概也只有他们高三的学生了。
今天是周六，他们的课到今天结束，但学校还安排了三天自习，不过是自愿原则。
怕在家无法安心学习的就去学校自习，要是遇到难题了，还有值班老师可以问。
所以今天程千韵他们是穿着校服的。
隔壁桌的人也是穿着校服的学生。
隔壁桌的一个女生看到他们的校服还问离他们更近一点的程书砚：“你们学校的文理科第一名联考排名第几？”
程书砚凡尔赛了一句：“不好意思，我保送的，没参加考试，所以没关注。”
对方一时语塞，本来还想问问他们知不知道文科班数学满分的那个女生，这么一说，她都不知道怎么问了。
程书砚就是不想她问。
告诉他们文科第一的这位就在他对面，他们还能好好吃东西吗？
程书砚想的好，但也是不咋巧。
他们吃到一半时，又进来的几个人里有凌歆。
凌歆才激动的在学校给同学们讲了一节课的解题技巧，放学出来，心情都还没平复好，又在这店里遇上了程千韵。
“千千，好巧，在这遇见你。”
程千韵伸出手挥了挥：“好巧。”
“千千，你们等一下有安排吗？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吧？”凌歆已经忘了她的小伙伴了，这次考试她在他们学校的排名进了前一百了。她高中来最好的一个名次。
程千韵指了指盘里还剩下不少的东西：“我们吃很多了。你和你朋友吃吧。”
“那千千晚上有安排吗？我们要去唱歌，一起吧？”
程千韵只能再次摇头：“我和同学约好了，你们玩吧。”
凌歆也知道程千韵肯定是和别人约好了，所以也没生气，更不会觉得这是她拒绝的借口。
“那改天我再去找你玩。”凌歆说完就去和朋友们点菜去了。
让程千韵想说不用都没来得及说出口。
程千韵和程书砚十分快速的把剩下的吃完，刚准备走，凌歆同桌的一个女生跑了过来：“你好，可以握个手吗？”
程千韵还没反应过来她们是什么意思，手就被抓住了。
然后她的手就被凌歆的同行的所有女同学都挨个“握”了一遍。
“别介意啊，千千，她们就是觉得你太厉害了。”凌歆一直在旁边说抱歉，弄得程千韵也不好意思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