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闺蜜,林葭,真的,往后劝她,别在外面喝酒。”
夜北御说着解开西装外套,扔到床上。
姜妩正在看书,听到后微微转头,“怎么了?”
夜北御有些难以启齿,“刚才,在车上,她拉住我?”
姜妩微微一笑,“胡说,她才看不上你。”
夜北御,“黄柴在场,也有行车记录仪,不信你去问,去看。”
一边是闺蜜,一边是丈夫,偏心不好。
姜妩,“她亲你了?”
夜北御,“我怎么可能让她亲我,她一伸手,一嘟嘴我就知道她要干什么。
她的手,可能也就堪堪碰上我的衣服,我就一把将她推开。
嘭、哐当两声,她应该撞的不轻。”
姜妩相信夜北御,不免担心林葭起来。
“她回来了吗?”
夜北御,“黄柴管她,应该回来了吧!”
“夫人。”黄柴在门外低低喊了一声,姜妩转过眸子,看到黄柴抱着林葭站在外面。
林葭已经睡熟了,就那样被黄柴抱着。
曲线绵延,凹凸有致。
姜妩赶紧走过去,带着黄柴去林葭房间,边走边自责,“我忘了和你们说了,不要她碰酒。”
黄柴,“我记得林小姐挺能喝的。”
姜妩,“那是很早之前,自从一次胃穿孔之后,她一碰酒就醉。”
黄柴,“哦……”
说完,垂眸看了一眼怀中的林葭。
三人来到林葭房门前,姜妩推开门,三人进去。
来到床边,黄柴跪了下去,小心翼翼将林葭放上去。
看着林葭,“需要我帮忙吗?”
男女有别,黄柴照顾林葭肯定不方便,“没事,交给我吧!”
“好,”应着,黄柴起身往外走。
姜妩突然想到夜北御说林葭对他动手动脚,也害怕林葭对黄柴有不轨行为,便想着要是发生了,向黄柴道歉。
“黄柴,林葭对你,有没有什么不轨行为?”
莫名,黄柴脑海里浮现出林葭搂着他亲的画面。
“没有。”
可让他难以理解的是,对于姜妩的问询,他下意识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未等姜妩再说什么,他低着头朝外面走去。
姜妩眼眸扫到,淡淡笑了一下,便又开始帮林葭收拾。
翌日。
林葭睡醒,捶了捶昏沉的头,慢慢坐起来。
姜妩听到动静,睁开眸子,“你醒了?”
林葭转过身,“昨晚 ,你照顾的我?”
姜妩点头,“不是叮嘱过你不要喝酒嘛,干嘛又喝,幸亏北御和黄柴在,要不是,后果不堪设想。”
林葭,“你不知道,要不是我天降神兵,黄柴八成……”
说到黄柴,林葭好似想到了什么,“昨晚,我没有怎么他们吧?”
林葭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一次和姜妩到外面谈生意,她喝了红酒之后便醉了。
醉了之后拉住姜妩,就要亲亲,姜妩不慌不忙拿出手机将她疯癫行为录了下来,又在林葭清醒之后播放给她看。
林葭看着视频里的自己,羞愧的不敢抬头。
还央求姜妩,“千万不要往外说。”
姜妩只是告诉她,“往后记得,不要喝酒。”
林葭连连点头,“知道了。”
昨天之所以喝了那杯酒,是在气头上忘记了沾酒就醉。
姜妩一五一十告诉她,“听夜北御说你要拉他,不过他把你推开了。
从他回来气急败坏的样子,可以看出来,你没有怎么他。”
顿了一顿,“不过黄柴……”
林葭性子急,未等姜妩说完便急不可耐的问了出来,“我怎么他了?”
“我问他了,他说什么也没有。”
看昨晚黄柴的表现,姜妩不觉得黄柴说了实话,总觉得林葭对他做了什么。
但黄柴这么说,她也不好将猜测说出来,只能原话照搬。
林葭小小失落一下,随后又释然,“这样说来,在他心里,我还是个淑女。”
姜妩听了,噗嗤乐了。
林葭,“姜妩,你笑什么?”
姜妩扶着下床,用手轻轻推了推她的脸,“就你,还淑女,别做白日梦了,赶紧收拾,下楼吃饭。”
林葭,“姜妩,我们还是不是最好的朋友,你这么说,我会伤心的。”
姜妩已经走到外面,声音款款传进来,“伤心也好,这样有助于人冷静沉淀。”
林葭从枕头底下拿出小镜子,边照镜子边整理头发,“我很稳重啊,我觉得我最稳重了。”
臭美完,林葭 从床上下来。
简单收拾一番,走出房门,可是一到外面,就碰到了黄柴。
林葭,“嗨,早上好。”
黄柴看到热情的林葭,抱紧自己连连后退,林葭见了,有些受伤。
“我身上有病毒吗,你见了我,这个样子?”
她身上没有病毒,黄柴只是害怕她似昨晚一般缠上他,吮吸他的薄唇不放。
黄柴,“没……没什么。”
林葭走上前,捶了他一下,“要是昨晚我亲你了,抱你了,你这样还能理解。
我都问姜妩了,根本没有怎么你。
你这样,不合适吧?”
黄柴一听,轻轻放下手,微点了头,抬腿往下走。
突然想到女士优先,又后退一步,让林葭先走。
林葭轻轻一笑,连蹦带跳的跑了下去。
她减龄的扎了两个麻花辫,看起来可爱极了,黄柴微微笑了一下,突然想到什么,又立即收敛笑容。
早餐桌上,姜妩问了黄柴关于谢承桓的事。
黄柴,“夫人,我们的人已经在调查,你的继母时傲槿也开了口。
据她所说,她确实从大渝国人贩子手里低价买过两个孩子,只是和我们设想不同。
这两个孩子是不同时期买的,先买的男孩儿,五年后才买的女孩儿。
那个女孩儿就是姜渥丹,只是那个男孩儿,在她带着他回老家的火车站,男孩儿走失,自那之后,她也没有了男孩儿的消息。”
姜妩震惊,“你说,姜渥丹是大渝人?”
黄柴,“是的。”
姜妩,“这件事,姜渥丹知不知道?”
黄柴,“时傲槿说,姜渥丹知道。”
姜渥丹知道自己是大渝国人,却没有离开华国,姜妩也不清楚她怎么想的。
别人的事也不好掺和,姜妩没有再提,话题又转到谢承桓身上。
“时傲槿知道她当年买的小男孩儿,是大渝国世子吗?”
黄柴摇头,“她不知道。”
姜妩,“还有,你说的低价,是多少钱?”
黄柴,“说出来您可能不信 ,我听了也大为震惊,一元钱。”
听到一元钱,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的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