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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行这几乎是带点恭维的意思了,不过徐啸行知道,以对方的老练,是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些的。

果然,任我行绕了几句之后,就开始试探起徐啸行对两教之间持什么态度。

毕竟徐啸行现在统领明教,本身又是大宗师,若是对日月神教有什么想法,来个反客为主,那他任我行可就是为他人做嫁衣了。

徐啸行微微一笑,给出了任我行最想听的答案:

“明教本来也非中土教派,不过在中原开枝散叶数百年,早已与波斯总教无关。日月神教与中土明教的情况类似,虽是同源,却早就自成一脉,何必纠结于分分合合呢?”

“只要我们两家同气连枝,是分是合也没那么重要。再说还有那么多自诩正道的门派,处心积虑想要消灭我们,我们只怕内部不够团结,哪还有心思琢磨谁大谁小的事?”

这番话说的任我行心花怒放,连声道:“对对,贤侄果然是见识高妙,难怪年纪轻轻就能创下这番成就!”

瞄了一眼女儿,任我行大笑:“以后我们亲如一家,还分什么彼此呢?哈哈哈……”

“爹……”任任盈盈害羞地推了一下任我行的胳膊。

气氛一时间其乐融融,丝毫看不出半点违和。

只不过徐啸行虚情假意,任我行也未必就轻易相信了,两人都是聪明人,大战之前自乱阵脚的事,那是万万不会做的。

就这样,几人在客栈中等了两天,在第三天中午的时候,忽然有人悄悄前来报信。

“启禀教主,在发现了东方不败的踪迹!此刻他们一行刚进入冀州府,预计还要三天的时间到总舵。”

来人是个中年汉子,长手长脚目光炯炯,一看就是内功扎实。

任我行纳闷道:“两地相距不远,以东方不败的轻功,半天都用不了就到了,怎么要走那么久?”

来人继续道:“随行的车驾走得很慢,据观察里面好像不只东方不败一人,有兄弟说看到过一个男子掀开窗帘透气!不过那人貌似身上有伤,有人看到他一瘸一拐地下车透气,也有人看到他每日喝药。”

任我行闻言冷笑:“哼哼,只怕那东方不败是自宫以后昏了头,把自己当成了真正的女儿身吧?左一个男宠、右一个面首的,现在连个病秧子都不放过。”

讥讽过后,他笑着介绍道:“来来贤侄,你们认识一下,这是我教白虎堂的长老上官云,现已决定弃暗投明。上官兄弟,这位是盈盈的朋友、明教教主徐啸行!”

上官云拱手道:“幸会!早听闻徐教主的大名,当真是英雄出少年,令人好生佩服!”

所谓达者为先,大宗师凤毛麟角,是普通人一生的追求,却只有那么寥寥数人达到这个成就。

不管你是正还是邪,只要到了这个境界,那就会成为令人仰望的存在。

多少人终其一生都摸不到宗师的边,徐啸行弱冠之年就达到如此成就,几乎可以说是数十年来最年轻的大宗师,早就成为武林中无数人追捧的对象。

寒暄过后,任我行开始布置伏击的计划。

……

次日一早,众人都换了日月教徒的衣服,任任盈盈也女扮男装,大家都装作是上官云的下属,饱餐之后就向黑木崖进发。

来到黑木崖所在的长滩,只见两岸山势陡峭,只余中间的一线天。

一路上更是把守严密,即便上官云是堂主,也对了好几次切口。

继续前行一段,前面出现河流,众人需要陆路转水路。

徐啸行暗想:“黑木崖这地方选的倒真不错,难怪日月神教在中原腹地,武林正道却拿他们没办法,单是这地形就是一道坎,想从外面攻入谈何容易?倒真是一片好基业!”

水路之后又是山路,山势比之前更加险峻,哪怕有千军万马,估计也难以攻上这样的山头。

一行人沿着石级上崖,来到一道石门前,只见左右刻着两行大字:文成武德、仁义英明。

中间则用红字刻:日月光明。

过了石门,只见地下放着一只大竹篓,足可装得十来石米。上官云喝道:“把俘虏抬进去。”

再往上就要坐竹篓了,徐啸行不禁心想:“这得是多怕死啊?住这么高,属下想见他一面都难。”

好容易到得崖顶,太阳已高高升起。

紫气东来,照在汉白玉的牌楼上,映射出四个金色大字:泽被苍生。

徐啸行心想:“东方不败这逼装的,真得给满分!”

任我行见状气不过,轻声啐道:“泽被苍生?呸!”

上官云朗声道:“教主不久便回,尔等小心伺候!”

所有守卫齐声称是,他这招以退为进还挺好用,果然没人来盘查徐啸行他们。

就这样,在上官云的配合下,一行人顺利上了黑木崖。

养精蓄锐两天,有眼线来禀报说,东方不败已经上山。

向问天安排众人在预设的地点埋伏,只等东方不败松懈时刺杀于他。

此处是一个极精致的花园,红梅绿竹、青松翠柏,布置得极具匠心,假山、花圃一应俱全。

耳听窸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众人全都屏息凝神,隐藏身形。

很快,一支队伍出现在小路尽头,其中有两顶软轿。不知道东方不败在哪顶轿中,任我行示意众人静观其变。

就在此时,小路的岔口处忽然窜出一人,拦住了队伍的去路。

这人约莫三十来岁,身形魁梧,满脸虬髯,看着有点雄健威武的意思,但徐啸行一眼就看出,这人脚步虚浮,武功显然不咋地。

只听他大声喊道:“停!我今天要问一问你,近来你为何对我如此冷落?”

众人都以为这人马上就会被乱刃分尸,只有徐啸行知道,狗血的剧情就要来了。

果然,那些侍卫没一个动的,只听轿子有个轻柔的声音说:“莲弟,你不懂,有些事是强求不来的……”

被称作“莲弟”的那人不依不饶,道:“你别瞒我,我都听说了,你在路上结识了一个小白脸,你就是喜新厌旧!他是不是也来了?你后面的就是,对不对?”

两人的对话越发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