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你走你还真走啊!平时怎么没见你那么听话!
巴基踢了一脚脚边的杂物。
亲眼看着塞丽尔达从船头跳下去,巴基原本就不爽的表情在这一刻达到顶峰,下一秒一把飞刀就直挺挺扎入桅杆。
“蠢女人!!!”
已经携巨款跑路的塞丽尔达: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哎嘿,刚刚有人提到巨款了吗?
没错……我们的塞丽尔达大盗贼这次毫不犹豫将船上三分之二的财宝盗走~
这件事情还是第二天管账的船员清点时才发现的,据知情人士透露巴基这次大骂了三天三夜。
对此知情人士表示,希望他们的船长夫人能够早日携巨款回来……
而他们心心念念的船长夫人此刻已经来到双子岬,因为是是从夜间行驶到天亮所以塞丽尔达显得有些小心翼翼。
只是没想到在这里她还会遇到克罗卡斯,那个罗杰海贼团上第一个叫自己小鬼的医生……
陪伴着他的是一条看起来体型巨大的…鲸鱼?
因为赶时间所以塞丽尔达只是和他简单寒暄了几句就走了,临走前还是忍不住好奇问来下那条鲸鱼。
没想到得到了一个有趣的故事……
告别克罗卡斯后塞丽尔达开始翻越红土大陆,因为颠倒山特别的水路所以四海的水流都会在山顶位置形成一个汇集。
在所有向上汇集的水流中,唯一一个下水流就是伟大航路的起点。
塞丽尔达要做的就是在水流汇集的中心处停下来,然后确认好方位后逆水流去往北海。
所幸这种翻山越岭的事情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唯一的难点就是费力。
没办法……
她又不是海军没有特权从水下通道走,自己也没有可以潜水的设备,所以翻山是唯一一个可以从东海到北海的办法。
不过好在她是个自带干粮和工具的人,翻山这种事情对她来说只是费时费力而已。
做好万全准备后塞丽尔达就开始她的登山之旅,终于在半个月后成功到达北海……
“感觉这辈子都不想爬山了……”
终于感觉到熟悉的海浪声时塞丽尔达简直快哭出来,她也不管什形象不形象的直接躺在自己的小船上感受海浪的节奏。
这种晃晃悠悠的感觉已经好久没有体验到了……
鬼知道她这几天爬山爬的脚都快断了……
在船上随着水流飘荡了两天后塞丽尔达总算缓过来了,她画上熟悉的妆容重新出现在北海报纸上。
这次是她盗了一个已经小有名气的海贼团,并且还是一如既往的在船尾贴上了警示性小丑盒子。
这无疑是个信号……
北海海军知道,他们熟悉的老搭档又回来了,而海贼们也清楚,是时候保卫自己的钱袋子了……
当然这只是小部分海贼,毕竟现在罗杰死前的话已经传开了,现在海贼数量早就已经不是之前可以比的了。
对于一个两年前驰骋在北海的海贼盗手,他们心底的恐惧并不深刻,甚至有些海贼之前还卖给过她东西。
对她印象有的停留在有钱的阔佬,有的停留在喜欢一次性买很多东西的傻缺上。
再加上她从来不偷平民的财物所以这批新出海的海贼并不害怕她,也就只有老牌点的海贼会因为她的出现提心吊胆。
现在的海贼团也确实有不少是半吊子,短短五天塞丽尔达就盗窃了七艘船,被海军追捕到的就有六艘。
至于剩下的一艘?
塞丽尔达觉得以他们船上三无的情况,不需要海军他们也会很快解散。
比起其他半吊子海贼团,他们简直可以用过家家来形容,没有船长,没有航海士,甚至没有战斗人员……
给塞丽尔达的感觉就是临时搭建出来的逃荒者,除了那个跟风画的海贼旗外,他们简直一点海贼的样子都没有。
这些搭伙过日子的感觉太明显,塞丽尔达觉得他们离自己解散也没差几天了,既然如此也就不准备浪费小丑盒子了。
这几天她的小丑盒子消耗速度简直不要太快,下次遇到岛屿可能就要重新买一批材料了。
这边塞丽尔达还在海上飘荡着,气氛刚好,瞧着天边圆月慵懒又随意。
她是惬意了,但是看到她的最新报纸后有些人可就不淡定了。
东海——
“船长!!船长夫人…嗷……别打船长别打……你先看看…嗷……”
一个月左右了仍旧没有改口的船员抱着脑袋将手上报纸递过去,报纸上只给塞丽尔达留了一角的位置。
如果没有认真看报纸都很难发现对方。
“还真去找那么野人了…从东海到北海…亏你能想的出来……”
巴基双手攥紧报纸,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
“船长……”
被打的都是冒包的那名船员小心翼翼的看着船长的脸色,试探性开口。
巴基认真看完那一小段报道后将报纸收了起来,这才想起来身边还有一个人,轻哼一声。
“下次再看到她的报道通通交给我,本大爷倒是要看看她什么时候离开……”
为了个野人把本大爷丢下是吧!
等着吧!下次见面他要把之前丢失的财宝全部讨回来!
船员忙不迭的点头,巴基这才让他回去干自己的事情。
等离开船长的视线范围后那名船员才松了口气,同时和同伴们小声嘀咕起来。
“船长那反应我怎么感觉怪怪的……”
“他不会是想杀掉对方吧?”
“应该不会吧?总感觉船长在不爽什么……”
“那我们以后还要叫那个女人船长夫人吗?”
“等她回来了再叫吧,总感觉她还会回来。”
………………
视线回归北海,夜色下一人拿着报纸靠在窗边看不出情绪。
“咈咈咈咈咈…看来北海也要热闹起来了……”
桌面上的一瓶红酒被拿起,在月光下那人仰头往嘴里灌酒,眼神被造型夸张的眼镜遮挡住看不清神情。
“从东海到北海…这次你又是为了什么……”
浅碎的低喃被融入月色,没有知道他此时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