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夜南晴在如何神游的007十分嘛爪子:
「南姐,你还是好好担心一下回去要怎么跟司徒浚解释一下这件事吧」
——出国旅游乱跑就算了,还帮墨殊找到了“爱妻”。司徒浚肯定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夜南晴轻飘飘的掀了掀眼皮,如妖精魅惑而迷人:「现在他和墨殊是亲家,不是对头,就算要说惩罚……」
夜南晴顿了一下:「顶多也就把‘我’啃几口。」
007无情戳破:「那明明是你给他编的梦境。」
它有悄咪咪潜入司徒浚的梦境看过——玩得可花了,结果编梦的元凶竟然还能面不改色。
在餐厅和墨殊吃饭时,夜南晴借口上厕所溜开,径直去了三楼某个包厢。
不久后,包厢门打开,一道修长的身影形如鬼魅闪到她身后。
夜南晴猛地转身,看到的却是路十那张被伪装过的脸。
她咧嘴一笑:“我还以为会是墨修那小子。”
路十道:“他离开太引人注意了,boss让我来,你这么明目张胆,有什么打算?”
“我自然有我的计划。”
夜南晴简单把计划和路十说了一遍,随后道:“司徒浚那边我会解决,你们不用担心。”
“你还会在这里逗留吗?”
路十记住夜南晴的话,佯装无意问道。
“不会。”
夜南晴回答得干脆利落。
“我离开m国跑到E国的事情司徒浚应该已经接到消息了,再不回去我就失去先发制人的机会了。”
她微微一笑,用套着黑色露指手套的手拍了拍路十的肩膀:“好好干。”
路十凝视她片刻,喉结上下动了动:“好。”
夜南晴转身要从窗户下去,忽然想到什么,转过头问:“墨修怎么样?”
路十略带自嘲的笑笑:“稳重了很多。”
夜南晴点点头,双手攀住窗沿,用力一撑,身体便灵巧消失在窗帘之后。
区区三楼,小意思。
却不知道她离开后,路十的眼眸变得深沉。
稳重归稳重——但死心却是无稽之谈。
路十回到餐桌,墨殊已经吃完,见路十回来:“她呢?”
“走了。”路十言简意赅。
“我们也该走了。”墨殊望了眼落地窗外的景色,“墨修,准备。”
少年优雅的用纸巾擦了擦手指,不紧不慢从餐桌旁起身,经过路十身旁时,晦暗不明的看了他一眼。
路十报以随和一笑。
……
夜晚,h国,鹰派,城堡。
夜南晴一边走一边解下头发的小皮筋,第一次产生要把头发剪掉的冲动。
“夫人,”司徒浚的亲信客气的走到她旁边,“先生让你过去。”
“我用你说?”
夜南晴冷冷斜睨他,手掌一挥,硬是把人推的一个趔趄,“我该做什么我自己知道,不用你说。”
亲信垂眸低头:“是。”
“滚。”
夜南晴大步跨进司徒浚的房间,“碰”的一声关上门。
一进门,她便脱掉身上的皮衣、靴子、脚袜,踏过那些衣物,光脚踩在地板上朝床头走去,抽了几片纸巾放到水杯里沾湿,用力抹着嘴唇上的唇彩。
“你来了?”
转头,只见司徒浚穿着浴袍,松松垮垮的坐在窗边,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男子眉目英俊,带着一股异域人士特有的风情。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的眼眸中似乎透出一种意味不明的幽深。
夜南晴心下一咯噔,脸上却是毫不在意的笑笑:“嗯。”
“过来。”
司徒浚朝她招手。
夜南晴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以下的衣服——还好,不算暴露。
她大步走过去,双手放在扶椅上,而后毫不犹豫的将双膝跪在司徒浚身体两侧,将司徒浚圈在座椅之上。
只不过她并没有跪坐下去。
这样的姿势,夜南晴明显高过司徒浚一头。
司徒浚低声闷笑,手却没有放上夜南晴的腰肢。
抬眸看向眼前发丝凌乱的女子,他指尖用力摩擦着她的唇:
“这么主动,是做了什么心虚的事情么小墨菲?”
“没有……!”
夜南晴别过头,模样很是不悦。
司徒浚目光顺着她的下颔往下游移:“那你倒是说说……你跑到E国见谁了?”
“玩啊。”
夜南晴说得理所当然。
司徒浚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凑近便想咬住她的下巴:“不听话。”
“?”
夜南晴推开他的头,很是不高兴的蹙起秀眉:
“你不信我就不说了。”
她双膝一动,就要下去。
司徒浚手疾眼快的稳住她的腰,用力揽住,二人的身体瞬间贴切在一起。
就在那一瞬,司徒浚看到了夜南晴的双眸似乎出现了深邃的漩涡,要将他铺天盖地的淹没。
他的意识不由恍惚片刻,再回过神时,怀中的女子已经放弃抵抗坐在他膝上,下巴搁在他肩膀,小声道:“我对付墨殊有一个计划,你要不要听听?”
……
若是此刻有人进入司徒浚的房间,便会看到极其诡异的一幕。
鹰派老大——司徒浚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双眸紧闭,肌肉紧绷,额上有汗滚滚落下,似乎在承受什么痛苦……但他脸上却明显是一副隐忍而欢愉的表情。
而司徒浚名义上的夫人——则独自趴在床上,拿着一张白纸和一只奇形怪状的笔,表情认真的画着什么。
过了片刻,007发现夜南晴的表情似乎不对。
「南姐?」
夜南晴啧了一声:「他好像想脱离梦境。」
007愕然:「?」
「我的计划让他……兴奋起来了。」夜南晴略显无语,「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007:「……那你还能阻止他?」
夜南晴笔上画的更欢快了:「不试试怎么知道。」
已经和司徒浚“同眠共枕”一年,她算是摸清了这个男人的老底。
小司徒浚没有问题,也并不是站不起来,而是……司徒浚本人有着恶魔般的x癖好。
他不能通过正常的方式得到欢愉,只能通过虐杀获取快感。
虐待、折磨、见血,都会让他兴奋不已。
所以“新婚之夜”他没有睡房间,而是去折磨了一个年不过十八的少女。
至于夜南晴则是个例外——司徒浚对她有不一样的占有欲,当时在餐桌上时他便有了冲动。但他想进一步交流的时候,心里却像有一盆冷水浇下来,让他彻底失去能力。
认识到此事,司徒浚烦躁之中,虐杀的次数便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