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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为娶丞相之女,纨绔她位极人臣了 > 番外12:重生之闻清清追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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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2:重生之闻清清追妻记

两唇相触,舌根相缠,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吻。

半晌后,南浔抱着闻笙平复喘息,她下巴抵在闻笙的头顶,舌尖舔着唇角回味香甜。

在思绪泛空后,她终是忍不住地问道,“前世的我,很好吗?”声音沙哑又小心。

要多好,才能让你这样知书达礼的小姐将我这般不堪之人瞧入眼中,才能让你不在意我的女子之身,心甘情愿地想要嫁给我?

“哪一世,都很好。”闻笙抬手揉着南浔的耳朵。

南浔呼吸一滞,随即轻笑一声,“乖小姐,也会撒谎不成?”

“没有撒谎。”闻笙抬起头来,迎上南浔闪躲的眼神时,心口不由一痛。

好像无论哪一世,没遇见她的南浔,都是张扬且明媚的,但遇见她后的南浔,就会因她而变得有些怯懦。

这样的情绪,不该出现在意气风发的南小将军的身上...

一时间,闻笙脑中好像闪过很多画面,犹记得第一世嫁给南浔时,可谓匆忙。

因那场婚礼不被皇家、百官与世人祝福,所以,并没有太多人出席,但那场婚礼的排场仍是盛大。

南浔不知怎么磨得南将军,调了一支骑兵,人高马大的骑兵个个身带大红花,排列着走在街道上,抢眼极了。

姜时跟在南浔身边,吆喝着撒喜钱,她盖着盖头坐在轿子里,只觉他好像比南浔还开心。

闻笙那时不懂,只为了一抹颜色,娶了她这般名声狼藉之人,有什么好大张旗鼓的,不过是让人多瞧些笑话罢了。

她做好了入府后,遭人轻视的准备。

可从南浔去往相府提亲,迎亲的排场,到她入府后,下人的接待,她从未受过一丝怠慢。

每一个人,都恭敬地唤她,“少夫人。”

思绪渐收,闻笙又倾身吻了吻南浔的唇角,“对不起阿浔,我生来便活在这四方之院中,虽是饱读诗书,却是未真的见过外间天地,只与她们学了一些教条之礼。”

“我从未见过你这般性子的人,亦不知这世俗千般规矩下,人仍可有多种活法。”

“所以,最初我本能地抗拒与我识不同的你,可你实在待我太好了,好得我无法忽视…”

闻笙抓着南浔的手,覆在自己胸口,声有哽咽,“阿浔,我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

拜完堂,新人入洞房后,南浔掀开盖头站在她面前痴愣了许久,她被那毫不保留的视线看得羞恼,还是绿玉将人骂了句。

她当时只在心中念着不好,才初入太尉府,自己的贴身丫鬟就将这混不痞的人惹恼了,只怕日后更不好过。

谁成想,被唤回神的南浔,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转身从桌上端了盘吃食放在她身旁。

“太尉府没那么多规矩,你若饿了,便先吃点垫垫肚子,不合口味也可按你所喜交代下去。”

她还交代一旁的人要好生伺候着,若有怠慢便拉出去打断了腿。

那时,她自己的腿都还没好,走得一瘸一拐,还记得要帮她这新来的少夫人立威风。

洞房之夜,闻笙坐在床边双手紧攥着大红的床褥,指头都泛了白,她不知一旁的南浔在想什么,只觉得她好像也自我挣扎了半天。

直到她余光瞧着南浔似终于下定决心,转过身来时,她几乎惊恐地说了一句,“可不可以…不要?”

“求你。”不过是一声无谓的挣扎,毕竟她还记得那夜池边,南浔那些下流至极的话。

她身子有些止不住地颤,甚至开始有些后悔,哪怕是死,也不该嫁给南浔这般的纨绔,如今还要再受她羞辱。

可那纨绔却是问道,“你很怕我吗?”

自然是怕的。

她虽未语,但南浔似懂了。

南浔只笑了一声,“你莫怕,这太尉府中,向来都是听夫人的话,日后你管着我,我定然是听话的。”

这话,闻笙只当笑话来听。

可南浔继续道,“我虽是好色,但也绝不强迫于你,我等你自愿那日。”

闻笙笑她自大,她怎会自愿委身于她。

可南浔说罢,蹬了鞋上床,将一床被子挡在中间,“我们一人一半,我绝不越界。”

少年明媚的笑与那夜下流的威胁,判若两人。

倘若她那时能再了解南浔一些,其实应该知晓,南浔也在给自己时间,向她坦白身份。

一床两界的日子过了许久。

久到府中的中馈交于她手,院子的空地上种满了花,碍事的木头桩子换成了一座巨大的秋千。

原本空荡的主屋摆上了书案,书案上总有难寻的孤本。

南浔还常说,她出府不必向她报备,若是想家也可回相府陪陪母亲,不必在意外人是否议论。

她甚至想拉她一起去斗鸡,得她斥责后,又问她想不想外出游玩,她可以教她骑马。

她只道南浔荒唐,女子怎可如她那般活着?可她,其实心有向往…

在这日复一日中,她也发现那走犬斗鸡的纨绔,其实真的只是有些贪玩。

她甚至极为重诺,凡是应她的,都做到了。

可那时的她,好像是不允许自己感动,仿佛她若被这纨绔所打动,接纳了她,就是背弃了过往二十年间的所识。

她问她,“可要我为夫君纳妾?”随便去哪个女人那里都好,只要莫再来扰她的心湖。

那夜,成婚以来始终笑脸相迎的人骤然冷了脸,问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坐在书案边,头都未抬,随手翻了一页的书,声线清冷,“为夫君分忧,乃为妻的本分,何况,太尉府总要开枝散叶。”

“若不然,婆母也该说为妻善妒…”她话还未说完,南浔就将手中刚得的稀罕玩意扔在了地上,声音重得她不自觉地打了个激灵。

她抬起头来,迎上南浔气恼的神情,“你恼什么?夫君的院里,不是已有了那么多姐姐妹妹了吗?”她与南浔,都未察觉那话中的醋意,只当是嘲讽。

闻笙甚至自己都不知,晨间去婆母院里问安,头一次瞧见旁的院子里的姑娘时,她心口便是不顺的。

姨娘当日日给主母问安,可她与南浔成婚几月来,不见一人。

她倒是心疼那些个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