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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胤看到那根羽毛,顿时心生不悦,却仍沉声开口,“燕太子这是何意啊?”

燕承闻言将托盘放置地面,又从怀中掏出一锦帕双手递与一旁的士宦。

士宦看了齐胤一眼,接过那帕子,展开一看,只见上面作有一首诗:

天鹅贡北齐,山高路遥遥。

阳城失珍宝,惶恐心难安。

上奏齐天子,可饶我燕国?

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

士宦话落间,众人才听了个明白,原燕王给北齐的贡品原是一只珍品白天鹅,却被这燕太子路上给弄丢了。

南浔笑看这眼前的一幕,只觉有意思,这燕太子要么真如他面上看得这般单纯,不堪重任,要么…

齐胤看着跪在殿下的燕承,问道,“丢了贡品还敢来朝贡,不怕掉脑袋吗?”

燕承坦诚道,“怕,可如果燕承畏罪潜逃,一不小心引发两国战争,燕承就是死一万次也担不起这个罪过。”

齐胤轻笑一声,“但是坦诚。”又问,“你做什么将鹅丢了?”

“路途遥远,那天鹅又极为珍贵,燕承怕它觉得憋闷,想让它有片刻的喘息,却不想…刚将其抱起,便看到了一美人,以为是熟悉之人。”燕承低声说道。

燕承垂着眸子,他险些以为,他找到她了。

众人听闻他此言,纷笑不止,原竟真是个好色之徒,为了看几眼美人,贡品都丢了。

礼仪官见齐胤沉着脸,轻咳了一声,“肃静。”

众人一时安静下来,只听齐胤如何处罚于他。

“燕王何故送朕一只天鹅。”齐胤静看了这燕太子片刻,又问。

燕承跪地心想,为何?

因为我父皇不愿你富上加富。

他思虑一瞬,胡诌道,“禀皇上,我父皇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无论什么稀世珍宝,送予您,怕是都显得不足珍贵。反而这天鹅洁白如雪又与天儿同音,当为天子之物。”

如此,齐胤才满意的点了点,“燕国所贡之物,极善。”

众人神色各异,却也一一称赞。

燕承低头退下,刚好看到仿佛看透一切似的咧嘴开笑的南浔。

燕承微微蹙眉,只觉这人好生讨厌。

南浔见他如此,不禁挑了挑眉。

哦,讨厌我?

她想着扶音漏弹的那两节音律,端了杯酒起身,去到燕承身边,笑道。“燕太子,那日见了什么样的美人,可愿说来与我听听?”

燕承刚劫后余生,又见来人这般纨绔的模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他不愿言语,可一旁的使臣却在他耳边低语道,“此人乃南将军独子,南浔。”

燕承听懂了使臣的暗示,南将军之子主动来示好,没有拒之不理的道理。

他默了默,想着那日所见,半晌开口道,“是一个犹抱琵琶半遮面,只一个侧脸都独有韵味的美人。”

只可惜,却不是她。

此时宴席已过大半,夜色愈发深沉,但灯火辉煌的大殿之中,丝竹之声仍旧悠扬在耳。

南浔看了眼大殿中那些谈笑风生的使节,状似无意道,“琵琶啊?我府中也有一个爱弹琵琶的美人,还是我在群芳阁里,从曾经的大皇子手中抢来的呢。”

燕承闻言,心口一紧,忙道,“不知南小将军可否方便透露下,府上那位姑娘的姓名?”

“哦?燕太子对我府中姬妾感兴趣?”南浔唇角带笑,言语中却有着些许的压迫。

燕承神色一僵,躬身道,“是燕承冒犯了。”

可分明刚似有不悦,此时却又和颜道,“不冒犯,一个玩意罢了,若不是我还没稀罕够,直接派人送与燕太子都行。”

说罢,南浔又惋惜地拍了下额头,“那也不行,姜时还等着要她呢,燕太子也得排队。”

南浔一边说一边注意着燕承的神情,见他脸色愈发僵硬,唇角却不自觉带了些弧度。

扶音那般聪慧又进退得体的女人什么样的恩客没见过。

怎就在意了这个呆瓜?

有意思~

她又开口道,“明日若有空,燕太子可以来我府中玩,我带你见见她。”

“承蒙南小将军抬爱,燕承就…”燕承原是想要拒绝南浔,可心中却又涌上一丝念想,万一呢?

“燕承就先谢过南小将军了。”燕承垂着回道。

若她已为人妇…

他也想看看她过得好不好。

“不谢不谢。”南浔拿起杯子与他碰了一下,明日见着人怕是有你哭的呢。

得了一个有趣的事,南浔便想分享给闻笙,此时的宴会已近尾声,可圣上与使节们举杯欢歌,仿佛要将这盛世之景无限延长。

南浔只觉得他们沉迷在这的奢靡中,看得没意思,她转身透过屏风向闻笙的坐席看去,顿时乐得开怀。

闻笙察觉到南浔的视线,向她看去,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朦胧的笑脸。

如此明媚,看来身子是大好了。

闻夫人见闻笙似在发愣,低下头来问道,“怎么了?”

闻笙脸色微微发红,“女儿出去一下。”

闻夫人只当她要去如厕,嘱咐道,“今日宫中人多,小心些。”

“好,娘放心。”说罢带着绿玉起身出了门。

才走到无人处闻笙便被一道熟悉的力道拽进了一间屋子。

绿玉心下一惊,环视了一四周,对着门缝低声唤了声,“南小将军?”

“嗯。”回应她的却是闻笙。

而她口中的南小将军正紧抱着她们小姐,埋在脖颈处作乱。

绿玉听到里间轻微的喘息,脸色顿时烧得通红,后退着稍站远了些。

“南浔…”闻笙背靠宫门,推拒这在她身上作乱的小色胚,“还在宫中,你莫要乱来。”

“我不乱来,我就闻闻,就闻闻…”南浔抱着她,近小半月不见,真想死她了。

“我想死你了闻清禾。”她声音低低的,带着浓郁的思念。

闻笙听得心软,一手环抱着她,一手轻抚在南浔的头上,轻哄道,“我也想你。”

南浔听得呼吸一滞,双目充血,捏着闻笙的细腰又往身前送了送,急促的吻落便落在了她的脖颈。

手也顺着腰线向上揉弄,直至碰到可最渴望的柔软。

她微微用力。

“嗯~”闻笙被她亲得浑身发软,瞬间失了力气,只得半倚在南浔身上,轻骂道,“骗子…”

一阵的粘腻,南浔占尽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