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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村里,这才刚下牛车就看见傻子在院子里站着。

旁边的陈东抱着黑熊,黑熊正警惕的盯着傻子。

“怎么了?”

荣荣这时候跑了过来:“小叔叔,傻子叔说找你,我们问他,他也不说话。”

“傻子,找我什么事啊?”

傻子见到许温言过来,嘿嘿的笑了两声,随后将地上的篮子递给他。

许温言掀开篮子上的布,里面是新鲜的豆芽,别说这豆芽发的真好。

个个都白白嫩嫩的。

“嚯,你还会发豆芽呢,整挺好。”

“嘿嘿,给......给你。”傻子憨笑着将篮子往许温言手里推了推。

许温言扬了扬下巴:“行,那我收下了。”

这豆芽许温言还挺喜欢吃的,不论吃麻辣烫还是火锅都喜欢加一些。

见许温言收下,傻子憨笑着离开了。

“小叔叔,什么时候能去看小六哥哥啊?”荣荣拉着许温言的手摇晃着。

“荣荣想去啊?”许温言拉着荣荣往房子里面走。

荣荣点了点头,这荣小六去县上有几个月了,饮品店是有些繁琐,需要的人也多。

自从他们过去了也没回来过,许温言准备明天把他们都一起带过去。

正好天气冷起来了,许温言的火锅也能开起来了。

这火锅单单是锅底许温言就定价五十文,显然也不是给寻常老百姓吃的,毕竟就那么几个位置。

等到冬天了,想在店内待着聊天取暖的就去二楼。

许温言见二楼的阁楼被他们清理出来了,等明天去了找木匠打一个纯木的大椅子放在阁楼里。

家里又有不少动物的皮毛,做成沙发那是相当舒适。

家中养鸡鸭,羽毛堆了不少,再扯几匹细布缝制成靠枕或者抱枕。

许温言将豆芽放好就去了牧场。

最近黑熊非常黏着许温言,只要一回来就会跟在身后转圈圈。

要说黑熊也真是有灵性,出了家门就不叫了,只要回到院子,有陌生人接近就叫的非常凶。

许温言摸了一把狗头:“是想吃肉了吗,这么粘着我。”

“汪汪。”

“行行行,晚上煮兔子。”

这才在小坡上呢,许温言就看见小虎跟玉白在牧场里闹着玩。

“虎子!”许温言喊了一声,小虎从远处跑过来:“许哥,救我。”

“小虎哥你别跑。”

等玉白跑近了,许温言才看到她手里的那只大蜘蛛。

说起来也邪门了,那大蜘蛛被玉白这样放在手里,竟然一点都不带挣扎的,简直比自家的狗子都听话啊。

“别闹了,之前不是让你们把鸡鸭的羽毛存起来吗,带我去看看。”

玉白将蜘蛛收回小竹篓里:“哦哦,许大哥你跟我来。”

牧场的一个小房间内,是姐妹两个专门存放这些羽毛的地方。

进屋一入眼就是好几个叠起来的筐,里面的羽毛看着很干净,但正要填进细布里,还得洗一洗。

“玉白,你阿姐呢?”

“在田间赶鸭子呢,最近不是小鸭子准备下水吗,阿姐不放心就跟着去看了。”玉白将最上面的一个筐拿了下来。

里面都是黄色色的羽毛。

“许大哥这些都是绒毛,用来填被褥也是最暖和的。”许温言这无端的来找羽毛肯定就是用来填被子的。

今年的天气又开始冷起来了,这才刚入秋不久,就冷的打颤了。

“这小绒毛可不好捡,你们有心了。”这俩姑娘也的确没有辜负许温言的信任,这工钱开的也值。

“虎子,玉白,明天把这些羽毛拿去洗一洗然后晒干,放在厂房晒吧,我怕这边羊儿多,给弄翻了。”

“好。”

这些羽毛能填充六个靠枕跟六个抱枕,家里还有不少兔子毛,到时候缝一下上去,也暖手。

处理完这边的事情,许温言回到屋子躺下后浓浓的困意便袭来了。

他做了一个短暂,却又很窒息的梦。

..........

许温言睁开双眼,脑袋上真切的疼痛感袭来。

甩开手中滚烫的汤汁,许温言摇了摇头坐了起来:“妈的......什么情况。”

脑袋的眩晕感强烈,许温言努力的睁开眼睛,支撑着身子的右手边摆放着一本古言书籍。

许温言抬手将它拿起《三月初三》。

翻开书籍的第一页,原来是本古言的漫画书。

看着地上泡面,许温言心里一阵烦躁:“真服了,泡的面都能摔着。”

许温言平淡地将那本画风唯美的漫画书放回书架上,仔细打扫完地面后,他在收银台上坐下,重新从背包里拿出 一盒泡面。

“加班都加糊涂了,真能平地摔啊。”

“嗯......”

这时候心脏传来一股刺痛,许温言伸手摸了摸心脏处,他被砸的明明是脑袋啊为什么,心脏这么疼?

这种疼痛许温言他从未体会过,究竟是为什么?

许温言手扶着额头,托起脑袋:“明天得去医院检查一遍了。”

夜班难熬,许温言今天只觉得有着无限的困意,整个夜晚,许温言都是迷迷糊糊的。

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许温言跟同事交接了班,这才往出租屋走去。

知道自己今天状态不好,许温言今天是叫的滴滴回去。

一路撑着身体回到家中,刚脱掉衣裳,许温言就看到腰间挂着一个平安扣。

这平安扣跟寻常在市面上见到的很不一样,表面没有那么光滑,反转一圈,后面用繁体写着三个字。

“陈三林。”

读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心跳陡然加速,一股撕心裂肺的痛处传来。

这个名字在自己内心深处分别很耳熟,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想不起来是谁呢。

“陈三林......陈三林......陈哥。”

冷汗不停从额头冒出,才不一会就打湿了许温言的白色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