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快乐的聚餐,大家都喝得很开心,后面还是叫的代驾,所以一夜无梦,到了九点多钟才被那条‘死狗’叫醒。
“醒了醒了,不要叫了,你这比闹钟还烦,闭嘴!”
看着枕头旁,那一脸无辜、嘴角却带着一丝微笑的傻狗,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抓起枕头就一枕头飞过去。虽然是叫它傻狗,但毕竟是白虎的化身,看那一丝微笑就知道它早已经准备好闪避],大家也就是日常的玩闹。
时间到了,确实也要起床了,虽然知道可能又是颗粒无收的一天,但既然开了馆就应该准时开门“接客”。
“傻狗过来,今天你把我吵醒了,罚你帮我去买早餐,带着这个袋子,跑到我们经常吃的早餐店去,里面放了我点的单还有钱,知道,肯定有你的火腿肠和烤肠。你去不去!不去!你就吃素吃狗粮。”一番威逼利诱之后,虎啸只能低着头,脖子上挂着一个布袋,一摇三摆,慢吞吞地走出了门。
清晨来上一杯功夫茶,提神又醒脑,谢文龙喝着茶,左晃晃右晃晃的脑袋,舒坦两个字明明白白的写在了额头上。
“不用自己跑腿的早餐就是爽,虎啸要不然以后你就把这个事承包了吧。”有求于人,谢文龙也就叫上了白虎的大名,可是他这阿谀地语气并没有遮盖他让人做苦力的内容。
虎啸边吃着香肠边瞟了他一眼,满脸写着“不愿意”。
“每天只要你跑腿一次,你可以加两根香肠怎么样?”
“汪汪汪汪”
“什么鬼!你抢钱呢?明知道店里面生意这么差,你还想要4根,你开什么玩笑,一天4根呢?不行,两根,爱要不要。”
“汪……汪”
“ oK,就这么说定了,跑一次腿两根香肠。唉,负担又加重了,我看看收银台还有多少钱先。”
谢文龙从冰箱里拿出两个鸡蛋走向收银台,把两个鸡蛋放在收银台角落的影子里,突然一条细细的身影,一闪而过,两个鸡蛋就消失了。
“龙腾你也真是的,好歹你也是一个灵兽,大名鼎鼎的黄泉针蛇,怎么老是喜欢钻在这些角落头里。”龙腾那黑漆漆的小脑袋从阴影里探了出来,对着谢文龙摆了摆头,又缩了回去。
“知道了,知道了啊,你喜欢在黑暗里,唉,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反正我要出任务时,你老老实实地配合我就行了,在这呆着吧。哎哟,才这么点钱哪,天哪,难道真的要我用珍贵的善意值来兑换黄金吗?不至于这么惨吧,我怎么说也是一个天门庄的持平人,搞得这么凄凉的。”谢文龙看着收银台电脑上显示着不到4位数的数字,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在他还在暗自悲叹之时,突然看见虎啸抬起了头,“嗯,难道今天有客上门啊?不错不错,虎啸,如果今天有收入,晚上给你加鸡腿哦,去把中门打开迎客。”谢文龙边说着边整理的一下服饰,从收银台走了出来,向大堂沙发区走去。
白虎虎啸听见有大鸡腿夹也非常兴奋,摇头摆尾地冲到了中门前,它定眼往更衣间一看,又瞬间没了精神。
“虎啸你这什么表情,我听得很清楚啊,有客人来了,你给我表现好点,你还想不想吃鸡腿了。”
“谢医生晚上想吃鸡腿吗?没问题,我姐姐就是叫我来邀请你去家里吃饭的,如果你喜欢吃鸡腿,我叫她专门到烧卤店斩几个鸡腿回去。”古法医推开中门走了进来。
古泽琛进门第一眼就看见蹲在跟前,一脸无精打采的虎啸。“虎啸,怎么了?我来你不高兴吗?为什么这一副表情啊。”
“啊,原来是你啊,虎啸这个表情说明了我们今天又没收入了,行吧,那晚上就去你那里蹭饭吧,省得一顿是一顿。”虽然是老友登门,但是关乎自己的收入,谢文龙一副大失所望的样子。
谢文龙把古泽琛带到了沙发区,两人坐下,喝起了功夫茶。“怎么,今天没事做吗?天下太平、风平浪静啊,怎么才早上11点就可以偷懒来我这里喝茶了。”
古泽琛先是深深地吸了口茶香,然后举起茶杯慢慢品着,等享受过这番茶韵后,才搭理谢文龙,“怎么,你是住在深山连过日子都不知道吗?今天星期天,上吊你都给我喘口气啊,何况今天姐姐叫我帮她去买菜,准备晚饭。我也是刚从姐姐家跑出来,免得等一下她又叫我打扫房间,唉,因为那套房子高姐夫几乎天天打扫,差不多一尘不染,就怕有什么病菌再感染到姐姐,我都烦死了,我都准备搬出来住了。”
谢文龙一副看破你小心思的样子,斜着脑袋斜着眼就这么盯着古泽琛。
古泽琛看到谢文龙这副鬼样,也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他猜到了,“好吧,好吧,我说,我是想在你这里租个房间,一来也有个伴,二来你这里茶水也好,第三这个位置也不错,庙街附近是我晚上经常逗留的地方。当然最主要的原因也是不想在那套房子里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了,毕竟说到底他们也就三年的时间,嗯。”随着话题的深入,古泽琛的表情也从微笑逐渐沉静下来,一脸地无奈跟悲伤。
谢文龙没有开口说话,还是静静地泡着茶,生与死这个话题还是那么的沉重,却也终究无法逃避。
“喂,房东先生,给句话啊,房租多少啊?你刚才不是说没有收入吗?租间房给我,你一个月也有几千块钱收入哦,怎么样啊?考虑一下。”
沉重、寂静地氛围被这句话打破了。谢文龙很干脆、很斩钉截铁地说了一个字。
“ No!”
“什么意思?我听不太懂英文哦。”
“不行!”
“为什么啊?你这里房间不是很大吗,还有一个什么、什么空间,租间普通的房子给我有什么问题啊,该见不该见的,我不都见过了吗?大家都知根知底了,不要这么生分嘛。”古泽琛一副我说什么都要租下来地语气。
“我说不行就不行,没什么好讨论的,好吧,其他的都可以谈。”
“你说的哦,什么都可以谈,那你教我法术吧!”
“做梦,梦里什么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