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众位使节说完,武则天笑道:“就如你们所愿,移驾殿外!”
等到了殿外之后,吐蕃使臣扎合干布率先出来说道:“我先来,我要与刚才那个小子比武!”
武则天仔细打量了一眼站在太平公主身后的崔时,心道:“看他长的高高瘦瘦的,又怎会是这扎合干布的对手!”
毕竟扎合干布从身材上就可以看出,乃是孔武有力之人。
武则天看着扎合干布,说道:“吐蕃使臣,你怎么还挑上人了?”
“我就想和他比,我要让他尝尝我拳头的厉害。如果他不敢,就让他出来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就放过他!”
毕竟那天晚上是崔时抢了顾盼儿,又让他当众出丑,他早就怀恨在心了!
“放肆,我大周朝堂岂是你等蛮夷撒野的地方!”
武则天脸一沉,出口训斥扎合干布道。毕竟在这群番邦中,就属吐蕃与倭国最是桀骜不驯。
“好,我和你比试。”崔时又从太平公主身后走了出来。
武则天心道:“这小子怎么这么不开眼呀,朕明明已经出言阻止了吐蕃使者,你怎么还要出来往枪口上撞!”
太平公主心里也捏了把汗,毕竟她也从未听说崔时还会武功。
扎合干布看着身材瘦弱的崔时,说道:“小子,这可是你自己找死,就怨不得我了!”
扎合干布说完,挥舞着拳头就向崔时冲了过来。
崔时是特种兵的队长,无论是枪法,还是博击之术,都是特种兵里的翘楚,自然不怕扎合干布这种只懂蛮力的粗人。
没过几个回合,崔时就借力打力,让扎合干布摔了个狗啃屎。
看着扎合干布的狼狈样,在场的人都忍不住哄堂大笑起来。
扎合干布从地上爬了起来,恼羞成怒的说道:“小子,我要了你的命!”说完之后又挥舞着掌头恶狠狠的向崔时扑了过来。
几个回合之后,崔时再一次瞅准机会,一拳将扎合干布打倒在地。
扎合干布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还要动手,武则天脸色一沉,说道:“够了!吐蕃使者,你是输不起吗?”
见女皇出言训斥,扎合干布这才悻悻的退了回去。而崔时又重新站到了太平公主的身后。
这时突厥使者阿史那忠说道:“请陛下在五十米之外摆上靶子,我要与你们大周比箭术!”
“来人,给他上靶子。”
不大一会,几名宫中侍卫将靶子摆好。
阿史那忠拿出自己的弓箭,张弓搭箭,连发三箭,全部射中靶心。
“真是好箭法!”在场众人由衷的赞叹道。
武则天问道:“可有人能胜得过这突厥使臣?”
在场的王公大臣又是面面相觑,无人敢下场。毕竟阿史那忠的箭法太精准了,三箭全都正中靶心,这样的成绩无人能够胜出。
见无上敢上场,阿史那忠笑道:“看来这天朝上国,也不过如此,竟然无人敢上场比试!”
就在这时,只听一个幽幽的声音问道:“不知道射穿靶心算不算赢?”说话之人正是崔时。
“靶子这么远,如何能射穿靶心,简直是痴人说梦!”阿史那忠说道。
“你做不到的事,别人未必就做不到,别把自己看的太高。”
“你如果真能射穿靶心,那自然算你赢,就怕你小子是在吹牛皮!”阿史那忠不服气的说道。
“那你看好了!”
崔时说完,将自己的92式手枪从身上拿出,然后对准靶子瞄准。
“这是什么东西?”
崔时笑道:“这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明白它能够射穿靶心即可!”说完扣动扳机开枪,子弹立刻射了出去,将靶子中心射穿了个洞。
“果然射穿了靶心!”现场一片欢呼雀跃。
“你这究竟是何物,为什么能够射穿靶心?”阿史那忠一脸难以置信的问道。毕竟就算是强弓,这么远的距离也是强弩之末,又如何能射穿靶心!
崔时吹了吹枪口,回道:“这你无需知道,你只要知道我已经赢了即可!”
见崔时连赢了三场,人又长得十分英俊,南诏国使臣周怡美扭着腰肢来到崔时面前,嗲声嗲气的说道:“小哥哥当真是无所不能,不知可敢和姐姐比试舞蹈?你若是赢了,别说那一万金了,就连姐姐的人都可以给你!”
见周怡美当众发骚,太平公主李令月一脸不悦的说道:“比试就比试,你发什么骚?”
周怡美也不反驳,当场跳起了南诏国特有的舞蹈。
周怡美的身子很柔软,跳出来的舞蹈也很美,在场的人都看得如痴如醉!
崔时心道:“这小娘们的身子这么柔软,若是能把她弄到床上,那岂不是要爽翻天!既然她自己说了,她若是输了,连人也可以给自己,那自己一定要把她给赢过来才行!”
周怡美跳完之后,媚眼如丝的看着崔时说道:“小哥哥,该你了,你可别让姐姐失望哟!”
“男子跳舞?男子能跳什么舞,看来这一局我大周必输呀!”
还没等崔时上场,旁边的王公大臣已开始议论纷纷。毕竟这舞蹈都是女人跳的,他们谁都不相信崔时能赢!
武则天也用眼睛盯着崔时,心道:“他若是自己提出不行,那朕就可以换人。反正已经赢了三场,面子已经挣下了,输场舞蹈不算丢人!”
可没想到崔时开口说道:“那我就给你们跳一种你们从未见过的舞蹈。”
崔时说完,当众跳了一段街舞。
在场的人哪见过街舞,全都是看得眼花缭乱、拍手称奇!
“真没想到还有适合男子跳的舞蹈!”
跳完之后,崔时看着周怡美问道:“姐姐觉得我跳的如何?”
“不错、不错,真是让姐姐大开眼界!”周怡美抛着媚眼夸赞道。
“那胜负呢?”
“就算你赢好了,别忘了我们之间的赌注还有姐姐的身子!”周怡美挑逗崔时道。
一直站在武则天身边的上官婉儿,用眼睛不停的打量着崔时,心道:“看打扮,他不过就是太平公主身边的一个随从,怎会如此有才华?而且他表演的舞蹈和刚才拿出来的东西,都是从未见过的,他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