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我们都支持你。”
苓苓也也鼓励道:“妹妹我看好你。”
就这样,豆豆被一家人忽悠着加入了清早的锻炼中。
苓苓在家里待了一日就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去了县城上班。
夏至每天继续做她的记分员,有了夏至记分后也没有人上工摸鱼了,就连知青点的知青们都乖乖的不敢迟到。
豆豆带了两个月的娃,已经成了一个合格的保姆,也明白了小姨和姐姐养她的艰辛,所以每天回家干活也更勤快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冬天又来临了,豆豆为了跟着夏至去京市玩,日以继夜的学习着,把还没有学完的知识全部学完了,还把明年上学期的知识也实习了一遍。
苓苓因为工作正在关键时期,所以不能和夏至一去京市过年,这让她很是遗憾,从小到大这还是她第一次和小姨分开这么久,还真有些不舍。
第一场雪来临后,夏至就给赵景初打了电话去,告诉了他自己几人去京市的时间。
夏至收拾好行李,在苏清文的不舍之下把夏至和豆豆还有橙橙送出了门。
夏成军把三人送到了火车站,夏至把橙橙绑在自己的胸前,和豆豆一人提着几个大包上了火车。
找到位置的时候夏至见自己的位置上坐着一对年轻男女,两人正蜜里调油的聊着天,一点也没有感觉自己坐在了别人的位置上。
豆豆礼貌的对那一对年轻男女说:“哥哥姐姐,你们是不是坐错了位置,这个位置是我和我小姨的。”
年轻男人见有人打扰了他和女人聊天,脸色不好的扭过头,见是一个小丫头,不客气的说:“你说这是你的位置,你叫它一声看它答应吗?”
看戏的人群都被男人这无礼的要求逗笑了,一时间车厢都在回荡着哈哈哈的笑声。
豆豆在屯子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气,一直以来都是她气别人,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挑衅她。
于是生气的豆豆就直接出手了,一把抓住男人肩膀上的衣服直接把人拖离了位置上,让人摔了一个狗吃屎,四肢张开的趴在地上。
豆豆觉得还不解气,一脚踩在了男人的脸上:“你坐在别人的位置上还挺嚣张的,怎么你是哪里来的啥大人物啊!这么拽。
现在可是人民的时代,你这么嚣张你爹知道吗?”
周围的人刚刚还在哈哈哈大笑,可是见男人被一个小丫头踩在脚下动弹不得之后,都把笑声卡在了喉咙里。
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来,就怕下一个倒霉的就是他们。
而地上的男人被豆豆踩得呜呜直叫,挣扎了好几下都没有爬起来。
夏至看着还坐在位置上的女人,声音冰冷的说:“怎么这位女同志对这个位置情有独钟,也不舍得离开。”
女人被夏至的声音冷醒了神,就像是一条被人踩了尾巴的狗一样,惊慌失措的跑了。
豆豆见女人走了,把男人也一脚踢开,回身用一块手绢擦了擦椅子,再把行李塞进了椅子下面,橙橙的东西放进行李架上。
因为夏至这一节车厢里的闹剧,很快乘警就赶了过来,推开人群,大声喊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怎么都围在这里?”
刚从地上爬起来的男人见乘警来了,觉得有了靠山,立马恶人先告状:“警察同志,她们打人。”
吃瓜群众都觉得这个男人无耻了,一大男人霸占了别人的位置,被一小姑娘揍了还有脸告状,丢人。
豆豆见这男人告状,怒了,脚步轻点地面,身子高高跃起,一个拐子撞在男人的脸上。
男人脚下不稳,一个踉跄,后退两步,摔倒在了地上,脸颊迅速肿了起来,嘴角也流出了一股殷红的血迹。
豆豆落地之后,看着地上狼狈的男人,才鄙视的说:“这才叫打人。”
然后豆豆又看着刚刚赶过来的乘警,笑嘻嘻的说:“警察叔叔,这个人欺负我和小姨,不仅抢了我们的位置,还想欺负我们两个弱质女流。”
乘警和周围的吃瓜群众们都被豆豆这不要脸的话惊呆了,这么凶悍的小丫头是弱质女流,她是不是理解错了这个词的意思。
而被豆豆摔倒在地的男人再也不敢出声,刚刚是他错了,他就不该惹那个小姑奶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女土匪,这么凶悍。
乘警看了一眼不动时的确像一个无害小白兔一样的小姑娘,再看看已经坐在座位上,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奶娃的年轻小妇人,好像还真有点像是弱质女流。
又看了一眼还坐在地上的男人,见他半边脸肿的像是发面馒头,以及嘴角一条蜿蜒而下的红色血迹,这也是一个虎的,还真当女人好欺负,现在涨见识了吧!
女人是老虎这句话可不是空穴来风,只是没有遇到而已。
见男人也不再开口说话,乘警知道这件事情应该是像小姑娘说的一样,这男人想抢位置,最后遇上了硬茬。
于是安抚的对豆豆说:“小同志,咱们是礼仪之邦,所以以后遇事咱们能不能先讲理,不要一上来就动手。
你看,这人万一被打出个好歹,你家大人也不好交代不是。”
“我是有好好和他讲礼啊!可他看不起我,我好声好气的和他说这位置是我们的,他让我把椅子叫答应,说是椅子答应了就是我的。
可是我和小姨大老远的从乡下赶来,还带着一小奶娃已经很累了,他还找事,我这不是忍不住了吗?
要是是在家里我一定慢条斯理的把他的骨头一块一块给拆了,然后再帮他拼上。”
这话一出,不仅是乘警倒吸了一口冷气,吃瓜群众们也倒吸着冷气离豆豆姨侄俩的位置站远了一点。
就怕一不小心惹火烧身,他们和那男人比起来可不占优势,那男人能被一个小丫头一击击败,他们也讨不了好。
乘警觉得这男人是自找苦吃,自己嘴欠怪得了谁。
他也和一个小丫头讲不明白那些大道理,毕竟人家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