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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历史军事 > 銮声 > 第15章 姐妹们扫烟清雾 包二佳银鸽合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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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姐妹们扫烟清雾 包二佳银鸽合婚(一)

这位举刀大汉是幸还是不幸,正碰上这仙女下凡落此红尘,都是同时放出舍利尖刃。又是三大步距离,也就是向前迈动七个脚印多点,此时怎能袖手旁视不管,见死不救呢。这么齐发,这刀立刻掉下,一点血不见,腕上一大道血红口子。这大汉右胳膊伸着,姿势又好笑又好气,杀人的人是气焰凶极,面无血色。他右脚在前左脚在后,向前探着身子,这样定住他。事情要巧总不费话,这位县令正好带着三班六役去巡视戏台。

妍玲叫县令把这俩上锁回卫审讯。问清为哪桩乱无人道。县令心里说你早不赶晚不追,正好给我眼插大针。叫公差锁下返回县卫,立时升堂。原果是亲哥俩,三辈都是锡器作坊。轮至这哥俩还是继续。大的外号大锡壶二的叫二锡壶。哥俩人是一样品性不一样,大锡壶是按本经营,二锡壶好吃懒做还向外偷。这样大锡壶有人给媳妇,二锡壶说不上。他妈又气又急可是没死,弄的眼瞎耳聋。因为这样日子一个挣一个花,一个供一人,怎能供上?这大媳妇过了门这气生至现在,二十过的门今年二十九。男的把作坊关掉挑担巡村过镇,这就不能每天回家。二锡壶对掷骰子有瘾,这可能也是风潮,当地极盛行。山东东半岛几个县都有,最严重是莱阳、栖霞、掖县,这么个三角形状。

官方不逮吗?逮捉不少,这种赌没大罪,最多押监百日放出。或罚款或打五十一百的,最后还是一放。

这样二锡壶说不上媳妇,也分不了家也扔不出去。妈岁数不大,近六十的人又是瞎聋,无法穿针引线的,这就得大儿媳管。嫂子比小叔大四岁很精干,又贤良。但生气是生气,生气不起作用。只是好言相劝,是这样说:你哥每天去挣,你偷着花,何日了局。你也挑担和你哥一起把日子过好,也好寻个家当。大家捧柴火焰高。二锡壶还不错,被嫂子善劝干二年事。这二年多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他又当兵又守城,这要有人保送。当差得有连环保,铺保。那无人保他,这行吃不上。仍是找地痞流氓掷骰子。

这天他嫂子去买玉米回来碰在院里,二锡壶背个口袋,嫂子说老二你背什么?他无话答对支支吾吾。嫂子一把手扯下来向地上倒,是两把锡壶。嫂子急道这是孙五奶奶拿来的锡!叫你哥给加工他连夜给打的。你现在给弄走?孙五奶奶说做完叫我送去,你偷卖去家用什么赔?

这二锡壶一时难忍,欲念难定。他双手把嫂子一抱,从后边抱的后腰。一直进了西屋,嫂子抓他手。他咬紧牙关不放松,把嫂子放在炕上。怎么样这二锡壶也得倒手,他一倒手,这嫂子够厉害的,孤住二锡壶右手向嘴一咬,不知是哪个手指,没折也断的。嫂子不饶二锡壶,我拽你去县!今天就是今天!向前一扑没逮着,自己闹一闪。闹是闹没大声。街坊邻居听不见。抓打无声架。这样无人知道,正在这般急切情况下。

大锡壶进来屋,二锡壶一见向外就跑。大锡壹从锅台上拿起切菜刀就追,眼瞪着和疯子一样没个回头。前边二锡肚子有病,后边大锡壶应该问明白怎么回事,可是不容问,一定是要这么着。大锡壶气顶九霄玩命追,追上就是一刀。这准头无疑,不死也欠不多,难管下步如何如何。

县令升堂,仵作先验正身,因为内含细情确凿不明。问大锡壶你为何要杀他,大锡壶这时手上疼痛难忍,血流不止。县令知道这是神仙法术,不问他手怎弄的。可大锡壶头汗大流,正无计可施。祝莲等上得堂来交给一粒药,叫他吃下。立时止痛,生肌长肉,活动不差分毫。因治得及时,恢复如初,现在时间正恰好热血正旺,效果立竿见影。小姐妹们的本事,如无妙法难处世。

小娟等怎知道的?妍玲几个抱着红净回去内宅,把这事和祝莲说清,故此大家都进县里。这时明玉和姐姐小娟坐了正堂,正要问话,从大堂正门挤进一妇女急火火地跪在大堂。他炒豆似的一铲子翻到底,说个一清二白。我住在县城,人有名树有个影,如不属实我领罪。

祝莲一听对县令道:这掷色子的,你三县用一网打尽,想法处置。这个二锡壶欺嫂不孝娘罪加不赦,立时斩首。如类此者立斩。这么一来,大多数不孝者,欺兄辱弟者,行奸耍赖者皆收敛。这样又贴布告放告半月,故此小娟等又拖延日程。当议定妍玲小英成瑞去栖霞,

张侠燕和殷萍去莱阳,辅助就是阮鲁山谷纯。小凤和玲玲银花带展振兴伊谷才握掖县,这莱西即是二审谷敦李成刚孙仲小娟祝莲琼芳妈。其余按县插入执政速行。

明玉这时和妍玲缠上去,小娟笑道:你去那叫琼芳和你作伴,去玩吧。这个明玉哪知这一步登上凌霄,可也是风惯的,这样如果坐炕叫她做媳妇,她不愿意。这更难说,因才子佳人的吸引力有限。明玉早把那破补丁卷和几十文制钱都忘个罄尽,变成彩云。

再说大锡壶虽然挨一刀,治好后依然灵活无比,这时想幸亏没杀死二锡壶,如杀死可算灭口,自己还得偿命。这样菩萨救了我免去了大祸临头。二锡壶也要检审清白,叫他死个明白,去阴间也省话。

大锡壶重新把锡壶作坊打开,重整旗鼓。这一下就敲个通响,远近皆知。这媳妇和冯风珍拉上合了股,家庭日益高涨,把婆婆伺候活至九十九岁还嫌少。哭死哭话说呢谁也没有我婆婆心眼好。此段隐情绵延凹凸人生,警醒世人该如何做一世人间职责。

小娟和祝莲这么一住,这里树立织布厂,归冯凤珍管理。冯凤珍还算没摊上任何病根,把她爸和她哥还有她弟弟姊妹,还有马丽英的爹以及全家人,弄向城里操办营业。集镇加股添翼,这么又进一步的增加鸿福,自古至今女人拔秀极繁。

再说派去各路至日回程,都杀掉不少流氓地痞,算把这股黑雾祛除,否则沿途还会发生打闷棍的。兹因在此之前还是不多,只是偶尔一回两回的,扰乱单行客商。这次放告布告已然通知,伪告不实者立即将原告问罪。实告的给赏赐,故此顺利的按日完成。真弄个夜不闭户路无拾遇。从此山东半岛展开鸿图富饶起来。

明玉这次更伸开腰,说方明珠能干,明玉得比方明珠强三倍。因她脑子想事快,特加敏捷。明玉和小娟说呢,妍玲和小英看着她说:我们四个判处谋杀亲夫五件、杀妻九案、毒害兄嫂四件、逼妹杀弟三件、毒害爹妈两件、强占有夫之妇十三件、强堵民女二十一件。掷骰子的四百六十七人,带头组织七十人,都判坐牢三年。余者重的打一百,轻从二十起,按赌者轻重酌办。姐你看,这都是我妍玲姐写的公事。

祝莲笑道:“都办的很好。这股雾烟不清,各商业就受经济冻固。这些无赖他能从一变十从十变百,弄成大波抢劫。

诸事完毕,这天把赛花和卓妆小穗慧兰送回莱阳,来华要和明玉一起走。绯红满意卓妆不干。她拽来华不放,我不走,谁都别走,咱还一起玩呢。来华就得听,这么向莱阳走一拨。小娟带着车马朝兰村走去,一路风雨无阻。这天至兰村住下,先去扫墓。即和殷萍祝莲一样,地名还在完全大变,甭说坟,即是行车之路都改掉。有的被水冲成壕沟,有的变成乱死岗。想寻几个熟人,基本是死的死,逃的逃。现在这里安家的一打听,都是河套的多,只好看几眼环境而已。

这天又来至青岛,只是德国教堂多起,外国成立的纺织厂。大婴孩烟草公司和洋行等,有也不多。人烟少的很,不时有几个洋人背着一个子弹的火棍漾过去,也看见几个外国妇女,指手划脚笑我们这些人。她抬着脚点着头是说咱们很标致。

市面住户更加凄寒交迫,寻找原有地址,更加无踪迹。故此打马加鞭回胶县住下,来日逐程。经过诸城、五莲、营县、费县,最后进微山,这又是半月。谷子沿路看去正是吐秀挺拔姿态齐整。妍玲一声喝道:向前看!直捣富饶岭。侠燕笑道你别总淘气。怎不使众人哏哏笑呢?祝莲看看金表已经申时三刻,车马即将入微山,当有人报与冬锦冬丽,二人急出大门等候。这县卫和守城兵早就接出五十里之遥,策马驰飞红旗飘展。

等冬锦出迎,车子已然进城,头两名即是小英妍玲。今天都是穆桂英打扮,盔甲披身。这是说打了胜仗披挂戎装凯旋。此刻见到冬锦冬丽,姐姐快抱我俩。冬锦冬丽二人笑道正想抱呢。两个一蹿都上得鞍,来至月儿门,两个一抱跳下马,真够神的。

冬锦冬丽和妍玲小英放下马,又回街门迎接小娟祝莲等。这时都下马下车进入大厅,这里又是一片新的绚丽多彩。

这姐妹们,总是比男的多加盛景。如果粗略的说,即如盆花,盆花即是盆花。如若应该加细说,叫什么名什么样叶,多高,什么时候开花,怎么培养。开什么样花,几种色。这样一说就说个没完没了,使得气氛芳香。按说应该说细话。也是,这些人有几个留话的?都是鞭炮二响。只要一点,咚当噼噜叭啦,响完炸个粉碎。

早就说下客船还须三天至此。祝莲说也正好,这里溜溜看看,使每个人再多学得一些眼界。石成汉早就来此等候一同上船去苏。只向天明的天明争夺,任何人都无异想。他自心前后推算,嗐我就不能追也。

二年之久的沉舟都腐烂个朽,这几个丫头三天打捞干净,搞个透彻。一桩桩一件件,使得头尾连衔。真使得我心旷神怡。我是这么想。任何人她都能用个适当。他沉浸的漫想,不觉哈哈大笑起来。

赛荣还在被窝,问道你笑什么呢,石成汉答道我笑你呢。赛荣问道我又有什么好笑的。好也是每天每天的走出来。那坏也是一天一天积攒。你知这次小娟和祝莲她们又拧出若干对人不利的种种狰狞面目?这些丑恶不堪的鬼脸都向好人做争夺,伸爪抻挠。你要跟去还不把你吓死。

石成汉笑道:我的被窝奶奶,人非草木,可又不如草木那么令人喜爱难离。比如这把椅子,又比如这盆海棠,是我不离的亲爱。就还有咱俩被窝那滋味。虽不露齿可也是人间普行。

赛荣呸的一声笑道:你光会说不会用,还是等于无用。你看哪个不比你强?丽华丽云都去南京比你官大。你见到是磕头是不磕头?

石成汉哈哈笑道:我如果展闪不开,是给官服点缀碰礼。 赛荣又呸道:没招!一直和你在被窝做娘娘,也没点出一个状元来。你得了吧,我一直受你的限制,伸不开腰。在你们家一直是个迷魂阵,你说你说!

那边屋妍玲和小英小娟祝莲殷萍小凤明玉琼芳银环连钮,天亮该起不起赖床,缠绕个不休。妍玲说呢,大姐你说这人是脸好看还是哪地方好看?到底男女爱的是何地步。

小娟道:这也一时难究其况。咱先说嘴,嘴唇有翻有合,上翻下翻。上撅下撅,上长下短。或左右歪倾。或漏齿或闭塞个严,种类多端难说全。再说那鼻子,有宽有窄,有长有短,有断梁有通长,有高有矮,有鼻头无后尾。有后尾无鼻头。这个我也难说全。你说走路,有扭有跳,有晃头也有摆尾。有罗圈也有拐,脚步有速有慢。有八字伸长短,有左倾也有右斜,有低头也更有后仰,有高更有矮。我说老丫头,你是怀揣什么呢?你向我使坏,我不捶你怪的。你哪天在大街上看不见,你叫我说个什么。

妍玲笑呢,一个劲哏哏。这时抓住明玉娇嫩的肉,方说方想这些话,这时见大姐要捶。急说道:大姐我想怪,咱这些人都叫大姐,二姐,四姐三姐五姐六姐七八九十姐……这时挨小凤一下捶道你有完没完?妍玲道:九姐这可哪里有个头绪?这茬没死净可又添上来。就直说咱这里生出来的丫头,小子,都是大姐选出来的种子和潮湿地,不下雨准丰收。咚咚咚后背又几下。不知金玲什么时候挤过来的,搂着揉哇骑上委咕呀。

小英就央告,不说话还好些,一说话把自己也揉里,只有翻腾的笑声,外边有人叫琼芳琼芳,你告诉大姐可能已到。

现在的船都换得人,都挑选船手的丫队们跟船,还有妻子。所以船到都是以传话递交。无事撑船有事即停。

小娟笑道:这事你叫我费心想,费舌费唇的。我一想捶你是总有人传事,咱先放着,你先欠着。妍玲笑道:我可不欠账,欠就抹掉,免去拉三绕四的。大姐我不欠,咱屋的人作证。

殷萍笑道:你是又请神又送神。我们几个不给作证。妍玲追笑道:这时用姐姐们耳朵时,到大姐捶我时,我用姐姐们嘴使。也不借用身子,这可是两全其美的事,因咱大姐是最讲淳正无比无比,她把这屋人逗得无法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