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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奸玲论述人间魔 小英气打张宏祥(终)

这时出得岩石山,二审领成瑞去聚美楼,互相背对背的离开。小英一转身,却被离别之恨笼罩,非打张成瑞一拳方解胸中急闷。未想小凤一手拽住了她,把小英弄得叫一声妈呦。小凤道这可使不得。你等今夜无人,你怎拧他都无人去管。

小英听小凤这么一说:我的姐姐呐,我怎拧他也解不了心田恨。小凤笑道:快走吧。一会儿是恨全无,大姐等呢。

这方迈上九步台阶,一看今天人比哪天都全,柴凤珍、李玉姝、娄美珺、施鸾凤、武龙竹、佘玉芝、娜春妈,小姐妹更是一个不缺席,都笑嬉嬉静悄悄,好似等待什么似的。小英和九姐走向自己的位置,小英坐的即是妍玲的位置,两个又搂到一起。这也难分开成了习惯。

小姐妹们今日去隆凤寺,都是头上琳琅的璎珞垂珠,外加一只金光绚烂的蝴蝶,闪闪颤颤。上穿一件宫绸藕荷套褂,左衿高领,蔷薇花边沿。腰围系缨络百褶裙,是粉红绸织绣的孔雀。脚蹬绿地嫩蔷薇花的绣鞋。屋子是被火龙烘得暖暖,斗篷是都挂在衣架上。柴凤珍、招娣、腊梅都没带孩子,家里都有奶妈子管。只程紫娟的钰瑶已是七岁,岳凤兰抱着呢。这小丫头跟程紫娟这二年上去远游,更增加智慧和满腹文章,人人都喜欢她。

因她见什么学什么,常听的戏她也会唱。学武吗筋骨如棉,都是五霞每天不间断给她揉筋锻炼。此时彩霞把钰瑶搂在手,放在地上道:钰瑶,你按照咱阁内景象作四句诗词给姨们听。你想好别站在这里,你在姨们面前走一周,把想好的唱出来。

小钰瑶一双大大乌睛向四围一瞟,开始扭动身子,她没走而是翻一个跟头,回至彩霞面前又几个反复跟头,落在小姐妹中心,也是阁的当中站定,又用两手从前向后那么一拢道:

锦绣阁中座座城,辉煌玲珑闪闪浓。

志气浩瀚心心印,钰瑶成长紧紧从。

跟着是前三后五,左七右九,上遮下拦,闪晨迎击打了黄家拳,而后叫小婿抢着抱在怀中,使得满阁笑声烂漫,哏哏咯咯。柴凤珍喊程紫娟,咱不如做个秦晋之好。

程紫娟道:我的老姑!为这一个丫头,你把辈数颠倒过来?我告诉老姑,我们从南边回来,招娣和腊梅这两姐妹就争抢这一个钰瑶。这俩妹妹单论也好说,可又手拉手谁也不离谁,非挤旮旯。腊梅和招娣一起坐呢,两个脑袋碰脑袋哏哏乐。腊梅一方笑一方说:我俩都把礼下,叫钰瑶变两个。如果老姑再要,那这一个就得变三个。

小娟笑道:三人同心土变金。那么小钰瑶你所见呢。一方用劲一方搂钰瑶。钰瑶一仰脸看小娟脸,一方用手划自己脸蛋,一方撇小嘴努嘴说呢:她三人同心。姨呀我无心,我无心,我就无心!小脑袋跟拨浪鼓一样。

把这小娟逗得笑个不停,金玲笑道:谁叫你妈收礼的。钰瑶喊道:妈妈没收,妈妈没收,妈妈就没收!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正乐呢,二审一推门进来,更把大家招笑开怀。金玲道:大姐夫你做什么吞声又咽气的。二审道:我是为请安。出去二年多,失去侍奉姑妈妈妈,我是罪该不辞。小娟笑道:怎就来你一个呢?二审笑道:都在外伺侍着。二审说完先行礼,一一问候。至荣寿灵芝五个,因这时都换去宫装,二审到这里卡住。也因是生面孔不认得。迎春笑道:大姐夫别礼多人不怪啦!其余都是妹妹妹妹,等有时间再叙长叙短。。

二审无法不听,只好一起行个礼道诸位妹妹好。把小姐妹都逗个抿嘴笑。而后韩飞、姜杰、来福、伊古贤、飞虎、韩翔、展振兴、詹雷一一见礼毕,都坐在安排好的桌椅处。

最后二审引进一个白面书生,这白面书生即是张宏祥。他这次下江南方回,一次也没见到这五霞和张侠燕。虽是随行,各有各的任务和安排,故此也见不到这些小姐妹。还有一件,即因他一进大桥,即如做起梦来。他想,一点不差。幻桥是我哪时哪天来过,至今记忆犹新。他是走过一处,向前回忆一处,即是与小英在那岩石山所遇更是如此如此这般局景。这时一一一认拜,什么回忆再不能细想。

只见眼前这些姐妹济济一堂,八字雁排翅分下来,左右右左从上至下排开。这里就是娜春妈最大,她在中间。这样有次序的东一西一,东二西二分开排列。小娟和金玲几个研究过,早就等这个乐,看哪个行礼姿势强。

这么一来可让小姐妹们更加有兴趣,虽说谁也没笑出声来,可心情是另一种舒适的愉快。又学礼法又看热闹,比起猴戏狗戏马戏是另一种味道。见礼当然得有指领人,此时是玲玲做司仪。现已到妍玲和小英面前,玲玲指妍玲说:这位你叫老姐。又指小英,这你还叫老姐。这回你去你应该坐的地方。

见他坐好,玲玲跟着道:我和你说在头里,咱这是家法,可不是官法。你这四品官可用不上。我们都知你是苏州漕督,又叫漕办。也知你是通州天成粮栈徒弟,后至微山。现在不提这些,你听大姐和你说话。

玲玲回归原座,小英此时肚子开了锅,更紧紧抱住妍玲心里方安静一些,怎么办还未摸着底。此时忽听大姐说呢。九妹你领宏祥重新再和姨妈相见大礼。小凤领着宏样来至武龙竹面前道:宏祥你抬头细看,你认得吗。

武龙竹带徒弟时是男装,四季衣服头脚都是自己裁作,总是商人青色绸帽,外出另按四季装配。武金钗彭银钗娘三个都是一样。

龙竹启唇提醒成瑞,我和你把话说通。在通州你叫我师叔,还有你大师兄和二师兄。武龙竹一招手,金钗和银钗站在武龙竹面前左右,哏哏笑道:师弟你认得我俩吗。成瑞臊得脸红脖子粗,立时汗流脊背。低头想啊想不起来,两条腿不知是立不住还是软无力,可就跪下啦,头低着顶着地。

这妍玲可受不了,刚想说求恩的话,可武龙竹开口说呢,这么一来你真的不敢认下。也因那时你叫我师叔,管这俩叫师兄,这俩即称你为师弟,日日教你学算,学写,学经济理论。自分别掐指算已是四年多,这可也不能怪你。因那时我们是女扮男装,又因我们的腔调是男声。此时此刻应透出实底叫你明白。成瑞只有磕头,一方说罪该不赦。

妍玲不知细情,心里只是剐呀一剐两剐。小英也够三剐四剐的,想的是武金钗彭银钗这俩漂亮人,可不在自己之下。她俩对成瑞日日琢磨心术,那就没有思凡意吗?一方想一方揣摩当前形势,可都在大姐一句话。日常只见二钗是左右不离,和妍玲我俩一样……

我的妈耶!那,那她俩和他私处师兄弟,能不起好感?妍玲心弦又开始波动,眼盯大姐神思,看大姐二姐三姐四姐五姐都在紧锁秀眉呢!我的妈耶!眼看这场舌战即要开始,怨的今天人这么齐。原来如此如此……

如大姐一早定下,可什么本事用不上。如二钗我姨妈说什么,还可分辩,嗐!眼看缝越裂越大,甚至不可弥补,这俩多心人主意本来够用,此时成了一捧糠,一点成不了形啦。身子酥了木了酸了,发怔。

此时二钗紧紧掐住张成瑞不放,即如滚在一起不能分开。武金钗喊大姐夫又喊小英又喊妍玲又喊大姐,你们看这叫什么头?哄地满堂大笑。

这细情有原因,二钗是想扶宏祥起立,可宏祥拼死磕头也报不完恩情,一方跪在瓷砖地上听武龙竹说细情,一方肚子难受只没哭出声。可这下就没有再起身的力量,体酥无力按次序进行礼节,只好蛮不讲理的磕头吧。

小凤是在后三步远处,二钗是两步相差。这时成瑞头朝外磕呢,金钗总是心软,不好叫他磕,故下手搀扶去拦。小凤一双大眼滴溜,看大姐神情又扫周围一圈,想叫大姐夫二姐夫过来。可因这个家法,大姐不说话,可谁也不能动身随意动作。故此二钗要扶,还是要等大姐说话,二钗方下手扶成瑞,左右各扶胳膊。

成瑞不知是哪里来的劲头,非把地用头砸个窟窿才解心中之闷。可也是头砸不上地,也不起来。这个双方劲头可够劲。金钗也是一时之差,不叫大姐叫起大姐夫。

小娟此时看成瑞这种憨劲头,一言不发,只是想起沙龙那说话劲头,这时怕他经络受到亏损,这方急下话,叫韩飞姜杰把成端扶起道:成瑞你坐下,镇静镇静。

张成瑞在这场合还是初步,因平日和小弟兄在一起,没把这些事拉扯过。你不临阵是什么都不知道。这时成瑞即和被俘一样,坐在给他准备好的坐位上,耳朵传来阁中脆音,撞进成瑞耳膜。他睁开双目见小弟兄都坐得直挺挺,低头看着自己双脚,好似怕有人将脚扛走。

磕了一阵头,还穿戴官架势,也不敢把身子缩成一团。听道:成瑞你这次督办是颇有成果,使经济畅通。成瑞立身答道:这首功是大姐夫二姐夫三姐夫,我只是牵一牵衔,见景生情地和大姐夫二姐夫三姐夫,取之有义,用之有才的安顿。

二审韩飞姜杰笑道:老弟推个干净。这话头未曾落音,只听厉声厉气地问道:成瑞!我问你,谁告诉你这样叫姐夫澄清相称的。

韩飞一听是金玲问呢,心里说这痛打是脱不开啦,只看成瑞怎么答复。

这时宏祥好在记忆力上,永不会失去的。可就叫武龙竹娘三个一时迷住。人在世界上真是各有长短,各降一物。这时脑子和双目一闪追捉说话的人,他见是二姐问呢,赶紧答道:奉禀二姐,我领九姐的指教,是说家法。皆因我十个一起不离左右,这样二年多,在官场是职别,应该执行按官衔称呼。可下私邸,我听都叫大姐夫二姐夫三姐夫。那这里就属我小,我怎能不叫呢?此时此刻又是言听计从的家法,我不敢破戒。如有不当我领责罚。

大姐二姐三姐四姐五姐六姐七姐八姐九姐十姐都笑个通怀,二审韩飞姜杰方把心落在肚里,也暗笑听下面还怎问。是福是灾,只是气化一时之变。

可妍玲和小英从始至终就揪着心。听十个姐姐笑声不绝,可中间老姐妹又震人又警人,又喜人。妍玲偷眼看柴风珍多少次,为什么这么看呢。是从柴凤珍眼里断吉凶,这是必然的。这柴风珍知道自己的秘密,到一定结果老姑给你做主。但是事情不落地上总是忐忑不安,谁遇事上也是想使上机谋验策。那么这今天此刻此时,即是争夺命和运的良辰美景。我虽然算在这地步,可我无权,如何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