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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打虎将披星寻巢 为投宿野鸟求林(终)

迎春笑道:玲珑你别说笑话啦。我说爸,不巧不成书,你住那店就不许旁人住那店吗?这事我连个模棱都不知,玲珑你就不和我说一说?玲珑道:你真瞎挑鼻子不正。我不见我叔怎想起旧事呢?我这时也猛下手,嗡地想出那段事来。

蒋世峰道:那你爸在这里吗。迎春接道:这事情我知道,那五叔在通州呢。你要想见就得马上去通州。他和玲珑姐夫正忙买办木料,运往江南各地销售。那里用人,日后同我义爹一起去京东买木科。王春道:那咱是门外汉。

迎春道:我们从山东来这里,是归门里是归门外?王春被噎住喉咙,是边撮一双打虎大手,跟着一咧嘴。玉书跟道:都是学而知之,义父。

小娟道:你们哥俩快别迟延,赶快去见我妈和我姑妈。青山和蒋方缺灵巧,还和那死蛆一样,一点不起神气——还不快去还等请是怎的?还有一件别提去东北,我妈不知道。我们都说在家守房呢。迎春跟王春去内宅,祝莲和王书把事交对一番即跟回内宅。

小凤和彩霞二人先跑向内宅大楼,把楼梯踏得咯咯响,这楼住人不少。兰英的爹妈、巧琼的爹妈、邴珍珠妈沙雪梅妈,尚婉香爹妈。只欧阳玉美在富阳、还有银宵、夏小秀、鲁小芬、朱英娘、李秀纹、吴玉竹、裴秀茹,当然还有不少的那技术女工在富阳未动。这些人握住织绣场。那里现有两千六百七十人日夜繁忙。曾锸查的县令升了浙江知府,这个内情很明显,即是这次小娟进宫之力。可张道台只挪个窝,他从临安调此做江南粮漕提督。

今日雪梅妈、巧琼妈、珍珠妈老姐三个和玉姝美珺,从辰末起姐五个逗迎香踢毽子。这迎香是和卓妆学的,卓妆娘俩随赛荣从徽山去山东,把个迎香想得直发愣。卓妆迎香两个同岁,今年都八岁。卓妆毽子踢起围绕身子转,迎香就日夜练习转不开,气得发狂,还得玉姝解劝。美珺气得打她小屁股,迎香不忿,你打!你打!我不会转你还打!你踢我看着学。美珺一小也踢过,大了还没迎香踢得好,就只会用手托,嘴乱叨叨一个俩仨,这是七岁呀!大姐说叫我给妈守娃娃,等我托上两个八呀,二姐笑嘎嘎。那时我已生了两个娃,呸呸呸谁不到十七又十八?三姐拉住我的手,你可千万万别拖拉。你可别拖拖拉拉!你拖到二七一十四,可正是嫩蕊存香,好风光啊啊啊。一个俩仨,我展眼就托了七十八,白发苍苍不知怎么就当上老妈妈。

这姐五个成了群英会,一会乐得毛腰揉个肚子疼。也是,娄美珺肚子存的小哈蟆多的很,说不尽道不完。

小凤和彩霞一个揉姑妈,一个揉妈。妈妈我爸爸来到。玉姝道:快去快去把四门紧闭,我可不要他进来。小凤是边揉是边道:来不及关!都登上楼梯。玉姝道:嗳咦咦我藏起来。把这姐四个乐得更加起劲。玲珑妈道:来了多好呢。巧琼妈道:这几年咱有时一起拉开舌头,就没听你说过一次。可都知采珍打虎,你还不要?好容易来到,那我们得见见这虎彪大汉。

小娟祝莲金玲殷萍娜春小妹翠云都一闪进屋,这蒋士峰见识过这些闺女的厉害,可王春是初步领教,见到这种穿戴和这种神气勃勃,再有这么大的宽敞院落和各色楼房,更把自己弄个稀里糊涂。可他未曾听谁说过,因他这里一人也不识,所以耳朵不灵。这时前扑后拥上得楼心里跳起来,为何这么多人围上我。你哪里知道这些范畴中,十之七八都知起家从一个打虎人身上引火熊熊烧起来的,也知王春是闯将。李玉姝是美人中的第一个福神,娄美珺是第二个,辅佐之惠之秀。

此时拥进正楼正中大客厅,王春一见处处闪睛夺目,案上设施的玉皇大帝,西天如来佛、释迦牟尼、王母娘娘、哈哈佛、元始天尊、八景宫老子、燃灯古佛一一排列,从上至下托塔天王、三吒、二郎爷、四大金刚,以至地上的土地老人无所不备,仍有奇花异草放射和麒麟送子,以及子孙娘娘。

座钟挂表金壶银碗,墙上周围都是刺绣百鸟,山林野兽环绕桃梅之花。殿阁亭桥山水瀑布、河流鱼游。这就是邴珍珠绣的享观园全景之图。那里神像即是享观园隆凤寺的全神。这客厅设置的都是金银翡翠玛瑙珍珠珊瑚等。大部是从外收获,上方已有经过。这些只等首饰楼的建立,不能随意卖掉。

王春不知是否看全,但又见木器都是镜子一般,说不上是什么木的。当然是沉香檀香、花梨紫檀,上面说过是从临安收来的。这里造设完整,又从富阳运来部分。更有自筹木工巧设,花檀紫梨。

描绘是较比重繁缕缕,但无有充分时间。李玉姝一见气就不小,快回去!快给我去你,你还去守家,谁叫你哥俩来的。小娟祝莲殷萍小妹四个围着劝解,不这样就得捶这王春几拳解气。玉姝未断话头,你回去还守那破房去!那里出金银,也能养你老。你为何此时怎不守至底?想什么来此。姐夫想这滋味,不单身离那家,非和你一起来?

这时王青山和蒋方一进来就跪在玉姝美珺面前,美珺脸色白一阵红一阵气的哆嗦。迎春可见妈哪里受过这个,照蒋方青山就捶就打,美珺还一个劲喊给我狠狠的打。迎春是明知有冤,这个关不能不过,不拿狠劲怎能执管旁人,还有一件杂在一起,因蒋方蒋圆蒋正青山巠山只学地上硬功,巧妙飞行一点都学不出。

迎春内心明知筋骨有差别,想起以后寻个什么样媳妇改换门庭,不由是肝气两肋生,增烦加怒。此时小姐妹谁也不敢拦阻。小娟恨几个混天混地,越看越来气。这俩挺直身子,一言不发叫迎春打。

迎春怕金玲瞪眼,金玲只要向迎春一斜眼,她就得住手。可金玲对这俩小子没兴趣,叫她多打两下也出出自己气。而后看差不多火候时厉声道:迎春住手!大姐夫把俩领出去。

众姐妹还是初步见到这种家法施规行政,按条例是不多。可王春这里捏着重担。一来在姐姐美珺之下不敢多舌,二来玉姝给自己一个雷头风,还未得消解,三来这些丫头把自己镇住,还不知这里含着多少奥秘,心里正敲鼓。想的多呀多呀多呀。自己策动不开脚步,怎能多舌?一不利人二不利己。相兼自已正如骑着高头大马,下不来身呐下不来身呐。

蒋士峰早就尿汤,就怕迎春看他。因那时去埋迎春,美珺叫他守着这孩子坟。蒋士峰就不守,要守呢就丢不得。这心里自死也是亏欠迎春。羞哇羞哇,难说话,难说话呀。

可是这里还夹着巧琼妈珍珠妈雪梅妈,心想看彪形大汉,这时见到魁梧的躯干一言不发呆站在椅子旁,这老姐三个替他担忧想使劲,可也使不上。

石宝珠、娜春、翠云,秋香、玲珑互相捅咕说秘语,就把这三位老妈妈拉出去走开,回东楼去听消息。当然时间不大,可是爆发的这风波真不小,谁也不知怎么下马。

小娟是个主宰女杰,见事之妙,含情含意是必走之路。见二审领出两个小子刚刚出门,喊道给我回来。这二审怕自己吃亏,不知小娟要怎么发疯,赶紧扯住两个向回走。这俩现在如笼中之鸟已经被放,猛听一声厉气回来,这俩想跑可哪有二审厉害!二审早掐住两个脉搏,不这样怎算江湖妙手?再说二审不这样做,小娟也看不上,中不了心意。二审不会十面风,早叫小娟吓得魂飞魄散。再说这俩如真跑是更多挨捶,二审思前想后还是下力锁住这俩。

二审这一动可把俩小子吓坏,对三姐的怕少点,就怕大姐严厉。这回是应如何还是如何,两个在二审的陪同下都跪在玉姝美珺面前请罪。二审偷视小娟,又叫声妈叫声姑妈,你息怒多多保重福体,是孩儿的造化。旁边俩小子就一言不发,仍挺身而跪。

小娟接道:你俩知道为何肉皮吃苦?五年不见已是成了大汉子条条。向这里一跪一言不发,你为何跪呢?妈和姑妈不容易,日夜操劳把你们伺候养大成体,盼你们学文学武学人情。可为何一句话都学不出来?不会叫声妈妈妈?也更不会说句现成的话。你不会说妈呀,我在家总想追妈,可想妈呢!可又舍不得家里房子,想呢想呢还是妈有姐姐护侍,在外宽心,要比愚山后强的多。这几句话你俩就不会说出来?打你俩就打的不会学说话!如果把你俩放进哪个营业去学徒,真是枉费心机!比那哑巴强不了多少。

你俩谁先说说,就照这几句话描一回给妈听听。这俩头汗大流,迎春举脚就踹。金玲道:三丫头慢来!停脚。你气得胆裂神飞,他不会。非纠个到底可哪有作为?你俩知道为何挨打,你就不想冤枉?今后必学出人材出来,不学出自己的本领,你在人间处处受制。听明白?快滚快滚!

把个二审都给弄个迷糊,因为叫快滚,不能多唠唠嘴。把两个仍是一手一个,刚要迈门坎又叫站住,只是没说回头,心里安定一些。听迎春说呢,你俩好好学,别想跑。如果跑掉,留神你俩筋肉给你抽掉,肉叫你翻飞!谨记心头。金玲道:不打没记性,也不会改前非。去吧。二审一直把小哥俩带跑马场武厅宿舍。交给小哥们谷纯、风雷虎豹,因为其余小哥们有的去宜兴,有的去县卫,有的去知府卫门,是轮流学政法,暂时放下不表。

王春还是初尝这种窘境,已然迈步即退不出这个场合。他知道玉姝必定发雷霆之火,自己做得不对,这叫劳而无功。可是否寻师父,就独裁想象自己确凿能寻到,五年劳苦算枉费心机。这时是深浅还在胸中无底洞,总是自己向身上背的。

这个内情只是三言两语。小娟当机立断,姑妈把我爸交给你啦,我们园子还有很多事呢。都一闪出得这个大客厅。蒋士峰早被翠云、娜春、玲珑、宝珠拉入西间卧室。而后迎春、金玲又安慰一番方得躲开。

这时大厅已是气氛古怪。美珺把王春拽进东卧室,迎香早叫碧霞拉跑。这时王春重新给美珺拜叩,美君也实意承受,笑道:妹妹别别,别固守茅庐己见。我弟弟有初步敢想敢做,他哥俩不想守着那点家财,即和那井里之蛙不知天外有天。

玉姝还想咬个结实,忽听这几句实话,不免咯咯笑了起来道:姐姐,不是这样给他羞脸,不知他哥俩是怎想滋味来这里。我是说拉线扯线,看谁能有劲头拽。你别绷不住线,你如果还想守那几间破房,你马上就走。

王春急答道:我不能向下爬,我有错定得改。我不能再弄得诚不诚实不实,叫姐姐挂我的心。其实管玉姝叫惯了姐姐,可是面前有美珺,这叫玉姝姐姐是不能脱口的。

玉姝跟道:你较你能成。你看这些事和物,都比你的心术强万倍。我不说多,你可以日后较比去吧。这里那里都用人,你就死在愚山后不动。你在那愚山出了多少白银?你救了多少贫困的男和女?你明天睁眼看去,这里院子盛两千多贫困丫头,一千多男孩。这是按年头说是五年,这几丫头跑遍南北,我姐俩也跟着跑。寒星追日头,把个慈安慈禧抖弄得心痒目馋。你说你能去北京进皇宫见皇后吗。

妈妈饭得啦,都设置好。这是小凤五霞迎香跑进抱住玉妹,王春抱起迎香,迎香拧王春嘴巴子道:没羞没羞没羞!谁叫你来的?把这屋几口子逗乐起。小凤道:你再瞎说我拧你嘴。迎香道:那姐你抱我,我就不说这些。小凤抱着跑开。这时客厅摆上桌,是大圆桌。美珺把雪梅妈、巧琼妈、珍珠妈请了过来,又把蒋士峰扯出叫这俩坐了主位。巧琼妈姐三个坐上席,美珺和玉姝两旁陪。说笑声未断,吃至天黑方得散去。这一天的狂风偶过,一夜的细雨微风渗润这老地皮。不生木苗滋润了燥土,疏通了塞闭河流。

过了一天又一天,王春蒋士峰游遍享观园,喜得不能描述。这天正在大门外轿头遥望,一辆小车子奔驰而来,下来一位壮健男汉,看去四十挂零。方面黄面皮,高鼻梁大眼一字眉。戴一顶后卷沿前敞沿,一顶毡帽。穿件旧青绸大夹袄,足蹬一双纳帮搬头洒的青缎鞋。抱拳道:仁兄,辛苦辛苦,我是来下书的。随举过一封信。王春不认识,随道你稍等一下,我去去即来回敬。

王春紧步来至内宅大门,祝莲正要去享观园。此时正交未时,也就午饭将过。

祝莲见正面下款是阮鲁山拜,随叫道:月娥!凤!快去大门外叫车赶进来。月娥听完和小凤跑出大门。车上喊哦哦,月娥一听跳上车抱住了妈。小凤也喜笑非常,车已至内宅大门。祝莲笑得把张侠燕抱个结实,好不容易方放手上得内宅大楼,给玉姝美珺柴凤珍等引见。

柴凤珍道:我好似在哪里见过你。侠燕有记忆力,道这事我记得,咱对一对是也不是。不叙寒暑往来,先叙旧痕喜相逢。那时我二十六岁,正是月娥扎根的时候,我从宜昌路过秭归,我是去白帝城。那是秋收霜打树叶黄,百草衰落可能正是霜降这天,正遇西北冽风凛凛,吹来寒气逼人。

西陵峡立时封冰,我雇的船是直达白帝城。船暂停我即雇脚力去姊归投亲。在旧路重逢,移步门户都对,不由我喜气从眉端生起。一脚进去见一位白发壮妇,也就四十上下,面色白褐枯干。她搂着一个美颜悦色的女孩,看去十四五岁。这丫头见到我站在娘身边给我磕头,叫我救她。我问明原因,知是恶官强行霸占秀女。这丫头柳条细腰十分俊巧。看来和我一样高,方交十四岁。知娘俩已哭得三天三夜。问清方知是我大姨的亲戚。怎拎呢,是我大姨父的姑表妹。她从二十七守寡,守这么一个闺女,已然定得亲。这污官下礼定娶,这么一拎我叫她表妹。我说表妹你别怕,我替你去。这么一来我胆大包下天。

我替她上了轿,谁想那蠢官不容夜间,下得轿进行礼节,转入新房坐帏合衾。厅堂酒筵行令,万般高呼。这个无耻之徒见无有他人,把我搂住。我未容分想取出金光奥法,他立时软耗子闭塞气路。怎办?我把他推在床底,是等候日落黄昏。我也想到此情,一个县令怎能无人追呢?我只候见其景再生情,时间只片刻,一个年约四十来岁的妇女,穿着花瓜似的,后跟着两个丫环贼眉鼠眼的,进来道快去大厅敬酒。这俩丫鬟跟着我去大厅敬酒,刚敬第五个桌上就碰上了大姐,用眼盯我不放。你是又挤咕眼又咳嗽,又啐吐沫一个劲的点我。我说什么呢,呦大姐,快领我去厕所!我闹肚子。那你当时抓住我手就向厕所跑。到厕所说明原因。

柴凤珍道:越说越对。我是投宿住她家的,她说明原委就是你去的昨天晚上。我住那一宿,我揣度即和她娘俩挑明,皆因我是定要钻进县卫,看个水落石出。故此我改换装束,适当插入赶份子人群。因这时往返宾朋颇多,只要银子上账,取个名姓,他不管什么绅商工农兵,是否认得,只收份礼。上完账给你一对锦织蝴蝶,女方插在头右方。男方挂在左胸乳处,即有人领进入席。这酒席上坐在一起,谁和谁都不相识。

侠燕笑道:这些我不知。只知下轿后入新房这过程,那我见景生情立即封住他泥丸宫,鹊轿、风池、鸿虎,咱俩在厕所正研究下一步谋划,传来惊慌喊声,县令不知为何躺于床底。柴凤珍回说对,是这么所遇。咱俩出得厕所,你扯俩丫环说带路,又问哪里喊?丫环说是新房太太喊呢。俩丫头带路急朝新房登去。此时新房里外,人山人海正在吵吵。这位太太问丫鬟,哪个是新娘?丫环手指道:这即是斟酒新娘。柴凤珍笑道:可也是,都在一晃之间。只见这婆娘是疑心百出,也因事把地迷住,她扯我不放说:你怎把老爷扔在床底?我说这可真怪,入新房我没看见老爷什么模棱。你进屋我出屋,这时你把人弄没,向我身上推。分明你醋喝多,成心嫁祸于人。我立揪不放道:去找仵作验。这娘们跟道:我说错,这一定是混脑虫叮死。仵作验完跟道确是混脑虫叮死无疑。

侠燕:此时这娘们不贪恋新人,她气得向外赶,快走快走。她手指县令钦差喊道:就是你的狼心极坏!不出好主意!今天下礼明天下礼,把个混泥巴说活死心眼,也落这么个下场。可我呢还得向前走一步,也许碰个好心地。

说起也巧,凤珍跟道:咱俩前边走,这县令亲随紧盯,直盯入家。他想还得寻便宜,但他进屋想伸手,没容他就把他卸掉,四肢掉环脑袋瞧后,装口袋扔江喂鱼去。招得小姊妹哏哏笑。

小娟姊妹听完这段隐情道:这人群从古至今,总未间断缠绕。欺心害人耍弄忠厚人。祝莲笑道:无能为力的人就得受害。手拿这封信未得时间看细,只是想乐。信被小妹抽在手,看完更是笑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