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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如此愧疚,如此离开

相比听到垂须气的话,第一时间明白事情轻重缓急,断下取舍的垂满饮。

垂须花等兄弟姐妹有更多疑问。

“我们垂家真的危险了吗?怎么这么突然?”

“二弟岂敢拿佣兵行和垂家兴衰开玩笑。”

“不可能吧?哪个势力能在我们的客卿队伍护卫下,连灭12个家族?”

“二哥我也不敢相信,但是现在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快点收拾东西。”

“我不走,谁敢来垂家闹事,先问过我的拳头!”

“四妹,你的拳头能够比得过炼气境的何来何客卿吗?他们昨天晚上都没能回来……”

一路坎坎坷坷,总算通知完了所有兄弟姐妹。

现在只剩下宾至院的徐山了。

垂须气深吸一口气,敲响了院门。

——

去找游艳的路上,垂须乾终究还是在路人口中听到了消息。

垂家护卫的12个家族被团灭了。

垂家客卿全部消失,或已战死。

垂家擎天柱垂满胜被带去城主府喝茶了。

垂家,一夜之间,从全城渴望合作的对象,变成万幸没有合作的对象。

但物伤其类,所有这些八卦的情绪,都是悲伤的。

在这刺客肆虐的时候,以护卫出名的垂家的有生力量都被消灭了,其他人,其他家族,安能有好下场?

垂须乾前进的脚步,停住了。

没错,他想在垂家之外,闯出自己的一片天,不想关心,也不想掺和垂家的事。

但是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垂家从三大强族的身份跌落下去啊。

说句现实的,没有垂家做保障,他敢拿着数百万赤币去到处做生意?

不被吞得一干二净才怪。

他回过头,往垂家府邸去。

他不知道自己回家能做什么,但他要这么做。

——

赵禹迅速的通知完所有的丫鬟仆人。

丫鬟仆人不敢相信,垂家在一夜之间便落败了。

但赵禹积威甚重,他们不得不听从。

少部分去问主家情况是否属实,大部分各自去收拾行李了。

一时间,垂家府邸弥漫起一股离别前的感伤和对未来的迷茫。

赵禹通知完所有人后,却没有回到家收拾东西。

他来到垂须乾的院子外。

这里还有一个人。

昨天刚被他收入垂家的一个仆人打扮的人。

“怎么样?没人从这里面拿东西出来吧?”

那语气,不像是针对他管事的下人,更像是对平辈之交。

“放心吧,我一直看着呢。”

那仆人的回答,笃定而自信,显然也不是一个经常卑躬屈膝的人。

“那就好。”

赵禹回应着,转身看向垂府,头一次,如此慌乱的垂府。

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们要财也就罢了,何必赶尽杀绝呢?”

仆人咧嘴不屑一笑:

“你不过是城主激活的一条狗,怎么,想教城主做事?”

赵禹捏紧拳头,不再言语,向外走了。

身后走传来幽幽的话:

“你通报这里有数十块天级矿石,不就应该想到这一幕吗?”

“数以千亿、万亿计的财富,不把知情者全部扼杀,谁敢放心拿啊?”

赵禹沉声反问:

“那城主就能放心吃了忠仆丹的我们吗?”

仆人沉默了半晌,赵禹早已经走了。

他才幽幽道:

“至少,可以多苟活一段时间啊。”

哪怕愧疚得夜不能寐,哪怕后悔得怅然如刀。

——

宾至院门口。

徐山听到敲门声,开门,见到垂须气:

“二哥!”

他下意识的,肉麻的喊出了声。

虽然现在的垂须气,已经不是他最好的,成为垂家客卿的门路了。

垂须气再次见到徐山,只感觉物是人非。

徐山还是这么热情,他却已经没有了初心。

“山弟!”

“二哥!”

“山弟!二哥我惭愧啊,你与我交心,我却想将也拉入火坑,我实在不配当这个二哥。”

徐山闻言,不愁反喜:

“二哥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便是,山弟与二哥如此情义,哪有见你受难受苦,不帮的道理。”

要帮助好啊,既可以展示自己不可或缺的强大实力,又可以让垂家欠下人情,人情欠多了,他好意思不把自己拉成客卿?

垂须气轻叹一口气,开始讲起这几天发生的事。

徐山于是才知道,自己宅在小院自成一统的时候。

长宁城又发生了这么多,这么乱的事。

徐山的情绪低沉了下来。

天天都有人死,这次更有族亡。

这个长宁城实在是……

“二哥,这件事你就算不说,我也得帮你。

来到长宁城这些天,我一直被你们这么热情的款待,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垂家,被这些只敢在黑夜里搞鬼的,蝇营狗苟的人欺负呢!”

垂须气感动极了,但又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深情的唤着:

“山弟。”

徐山深情的回应:

“二哥。”

“山弟!”

“二哥!”

——

半刻钟后。

垂满饮,正妻张桂芳,妾室如云(垂须雅母亲)带着三个不大不小的行李箱,平均每人一个。

垂须花,垂须香,垂须颂,垂须风四姐妹,都只背着一个小小小小的行囊,那行囊之小,甚至放不下几件衣服。

垂须满,垂须坤两兄弟,倒是比他们的姐妹们还娘们,大包小包带了一大堆,此刻见没有一个丫鬟仆人跟着,他们有点慌:

“这些东西要我们自己拿吗?”

垂满饮对这两个儿子不太满意:

“自己的东西还指望别人?你们还是不是垂家男人?”

两个垂家男人顿时都不敢说话了。

垂须乾就是前车之鉴啊,得罪了这个以战气论英雄的爸,他们可就惨了。

呵斥完两个小儿子,垂满饮左右看:

“老二呢?怎么还没来吧?老三,老五,说,是不是你们耽误了他的时间?”

垂须满和垂须乾不想说话,没有垂须乾时,他们就是挨骂的那个角色,习惯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当没听见。

正说着,垂须气远远喊了一声:

“爸,我来了。”

众人齐齐看过去。

垂须气什么都没有带,只带着三个人。

一个徐山。

一个靠在徐山旁边,拿着一个小小行囊的王静姝。

一个被徐山抱在怀里,害羞的低埋着头的风杀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