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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智深从杜壆身侧掠过,一柄62斤重的水磨禅杖横扫着杀入护卫群中,这群护卫平日嚣张惯了,莫说动手,平日敢和他们顶嘴的人都少见,何曾见过如此凶恶的杀法。

顷刻间,只见刀枪横飞,血肉乱溅,真真是挨着死、碰着亡。高成朔和杜壆两杆大枪在旁辅助,如一张巨网般将这群护卫尽数困住,又有项充、李衮、刘唐、栾廷玉等人扫清周边余孽,梁山好汉且战且进,无人能挡他们一合。

后面的林冲、王进、李助、昙忍几个面面相觑,打了半天,他们的兵刃还没见血呢。

武松是仔仔细细看过地形图的,从东门到东南荷塘处,足有一里路,这一里路注定是血路,他在后面提醒道:“诸位哥哥都打起精神,这才刚开始!”

穿过一座无人厅堂,正是朱家的演武场,这座演武场比榆柳庄的大了不止十倍,众人刚刚踏入,便听到南面声响大噪,一队队的护卫手持兵刃冲了进来,将去路堵得水泄不通。

除了死去的罗永强外,其余三个护卫头领悉数到场,手拿双戟的是邢晖、提一根点钢枪的叫霍俊、使狼牙棒的叫师云征。

这三人中,又奉师云征为首,他得了罗永强的响箭示警,知道庄园内出了大事,便立刻带着两千人杀了过来。

今日朱家老太爷寿宴,防卫重点原本是正门和宴会中心的荷塘,谁也没想到,高墙厚门的东门竟会被人钻了空子。

“吾等受大人厚恩,此刻正是报恩之时,给我杀!”师云征一挥手,后排冲上来数十名弓箭手,眼看着就要拉弓放箭。

项充、李衮持盾揉身而上,到了阵前,两面盾牌齐齐飞向敌阵,都被师云征、邢晖用兵器挡下。

飞盾只为扰敌军心,项充腰间的飞刀、李衮背上的标枪才是真正杀招,二人双手齐发,每见银光闪过,便有一名弓箭手倒地毙命,可谓百发百中。

偶有弓箭手射出羽箭,也是歪歪斜斜,根本造不成威胁。

待二人暗器用尽,对面的弓箭手要么再无战力,要么躲到人堆里不敢露头。梁山三叉戟趁势杀了上去,各自对上了一名护卫头领。

高成朔胸怀一身浩然正气,平日战阵上对敌,轻易不下杀手,此次要杀朱勔这个穷凶极恶之人,他是一百个赞成,此次也是真发了狠。

一柄亮银枪尽情施展,根本看不见人影,只见场中瑞雪片片,血花四溅。邢晖平日也自恃武艺高强,对上高成朔,竟无丝毫还手之力,待他倒下时,身上已中了数十枪。

杜壆的对手是同样使枪的霍俊,两柄枪交手便见高下,霍俊左支右绌,勉强挡了十几招,只见身边护卫一个个被杜壆刺翻,心中惊惧难以言表。

待到二人身边再无阻碍,杜壆一招“毒蛇出洞”,直贯霍俊前胸。

鲁智深最喜较力,见着使狼牙棒的师云征便兴奋起来,二人硬碰硬战了三合,鲁智深喝道:“你比霹雳火可差多了!”他抡起禅杖要给出致命一击,却见师云征掉头就跑,连狼牙棒都丢在地上不要了。

师云征双手虎口崩裂,两条臂膀都无知觉,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群杀神是哪里来的?

师云征一跑不要紧,这群护卫见三个首脑死的死,逃的逃,哪里还有恋战的勇气,也都四散而逃。

武松大喜,喝道:“只杀朱勔,其余人不究!”

此时,林冲、王进、王寅、史进几个终于按捺不住,也不管武松战前如何布置了,再这么打下去,连一口汤都喝不上了。

原本预备打一场冲杀敌阵的硬仗,现在居然成了赛跑。

众好汉拼了命地冲向荷塘,途中再无阻碍,眼看着排排大宴就在前方。

朱勔迎了蔡府管家蔡忠入席坐了上首,心中越来越不安,但他自恃位高权重,朱府防务又固若金汤,因此便面不更色撑着场面。

刚喝了两杯酒,便见师云征身上血迹斑斑逃了过来,气喘吁吁道:“相公快,快,快逃!”

朱勔大惊,也顾不得什么体面,一跃而起,连老爹和蔡忠都不顾,便朝着前面大门跑去。

众好汉随后便杀到,出人意料的,跑在最前面的居然是昙忍和刘唐、石秀三个,武松、史进紧随其后。

昙忍和刘唐不识得哪个才是朱勔,两个杀神直接挥舞着双刀杀向了上首的几张宴席,他俩挑的也准,这几张桌子坐着的尽是苏州城内谄媚朱勔的高官,这群人哪有半点还手之力,一颗颗头颅便这么滚落桌下,苏州官场惨遭洗牌,用一种谁都想不到的方式。

最有正事的就是石秀,他也不急着杀人,而是跳到一张桌子上高喊一声:“梁山好汉全伙在此!”

连喊了三声之后,这才不紧不慢挥刀收割。

“朱勔跑了!”时迁此时赶到,指着朝大门口狂奔的朱勔大叫一声。

武松急忙去追,却见南门又涌入一队队朱府护卫,朱勔大喜,急叫道:“护我周全!都有重赏!”

眼看朱勔与这些护卫即将汇合,这边又无人能追得上,忽见南门门楼上跃下一人,正是金剑先生李助。

一柄金剑挥舞开来,金光迸射,护卫纷纷倒地,最关键的当口,李助以一人之力独挡数百人,无人敢再近身。

有李助这么一延阻,武松、栾廷玉、时迁已追了上来,栾廷玉一把揪住了朱勔,问道:“此人可是朱勔!”

时迁道:“我见过朱勔,正是他!”

朱勔已吓得双腿发软,无法站立,连话都说不出来。武松揪住了朱勔顶上头发,背后抽出刀来,喝道:“杀朱勔者,梁山武松也!”

说罢,手起刀落,朱勔六阳之首便落在了武松手上。

武松与时迁低语几句,时迁接过头颅,轻轻巧巧爬到南门顶上,掏出根绳索来,将朱勔的脑袋结结实实悬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