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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出征仪式,带来了极为深远的影响。

四方游客回到家乡,将自己所见所闻一一述说,听者无不向往。

对于朝廷的强盛,也有了新的认知。

再一回想,不知道从哪天开始,身边饿死、冻死的人似乎少了。

兵乱也几乎没有了,偶尔出现几窝山匪盗贼,也很快被清剿。

遇上灾祸,还能去官府领救济。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盛世?

无数人精神振奋,发誓要在这样的盛世里活下去。

种田的、做手工的、行商的,都鼓足了劲儿。

而在遥远的东北,四月末也有一场出征仪式,由辽东太守诸葛玄主持。

规模没有京城的大,但同样庄重肃穆,鼓舞人心。

从将军到步卒,个个英姿飒爽,士气高昂。

也是分了三军。

前军主将张辽,副将是吕布调给他的颜良、文丑、淳于琼,共统兵一万。

赵云也想去,但他秉性宽厚,争不过张辽,只能留守冀州。

中军主将公孙瓒,统兵两万。

他儿子公孙续也在盐牌竞价后赶回辽东,与他一道出征。

同来的还有刘和。

刘虞不乐意治下有战火,扬威域外倒是挺高兴的,特意将儿子刘和交给公孙瓒,挣个战功。

放在历史中,这想都不敢想,两家是死仇。

后军主将袁谭,副将麴义,以及他表哥高干,统兵一万。

几人严重怀疑,公孙瓒将他们放在后军,是因着以前的恩怨打击报复,不让他们立下太大的功劳。

但一看前军是张辽,大家就都收了声。

谁不知道这厮是吕奉先的嫡系?

还厚着脸皮跟张神悦攀了亲,高干曾亲耳听见,张神悦称他为兄长。

后台太硬,实在得罪不起。

而且张辽本人,也是不世出的名将,军中考校武艺,能稳赢他的唯有吕奉先,还曾斩首蹋顿单于,扬威白狼山。

抛开他的背景不提,众将也服他。

袁谭整理好心情,安慰麴义和表哥,“后军也无妨,只要能把握机会,后军也能建奇功!”

在座诸将,没人比他更希望有一场大功劳。

因为,他迫不及待想去京城,去父亲面前炫耀。

他会让父亲知道,谁才是袁家最有出息的儿郎!

麴义、高干都点头,“正是这个理儿!”

他们也需要功劳封妻荫子,衣锦还乡。

辽东出征的军报传回长安,张祯细细看完,出了会儿神。

吕布用兵七万,公孙瓒用兵四万,合起来十一万。

而且还是两路出征,做好了大半年的准备,武器齐备,粮草充足。

汉武帝刘彻要是知道了,肯定得眼红。

他当年可没这么好的条件。

明明将大汉疆域从两百多万平方公里,扩展到六百多万平方公里,还被骂为穷兵黩武。

......可能他也确实穷兵黩武了,但放在时间长河上来看,他只是提前打了后世必须得打的仗。

张祯不敢说自己比他幸运。

因为她所穿越的时代,是即将崩塌的东汉末年。

但也正因即将崩塌,反倒能够破而后立,背水一战。

若是在刘协父亲、祖父时代,有些事情反而不能大刀阔斧地进行。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她又似乎是幸运的。

还真是“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而她比汉武帝更幸运的地方在于,将星如云,谋臣似雨。

随便拎出一个,都能威震一方。

不像汉武帝,最拿得出手的也就卫青、霍去病,这两人一离世,就没了后续者。

李广、李陵这一家,说真的又悲情又坑。

张祯轻笑一声,收好军报,给公孙瓒写信。

内容就一个,令诸军收集大汉没有的种子,吃的、用的、玩的,只要觉得有些许价值,都不要放过,通通送到长安。

这事儿,之前她就跟吕布和公孙瓒说过。

怕公孙瓒忘记,多提一次。

吕布倒不用多嘱咐,他不会忘。

两边都是黄金梦幻阵容,张祯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事实上,根本不需要那么多将领、谋士,把人都派出去,主要是怕他们精力无处发泄,又在汉室腹地作乱。

眼下,她最关注的是一件事,白玉京。

大军一走,就召开了小朝会,让诸公商议白玉京应该建造在哪儿。

诸葛亮也列席。

朝中诸公也都隐隐绰绰听说了要建新都城,极为兴奋,纷纷发表自己的意见。

如果是以前,他们定然反对,因为穷。

只会建议小皇帝将就迁回东都洛阳。

现在不一样了,有钱了,四亿两千万!

若是还不够,国库凑一凑,税赋凑一凑,也就基本够了。

经过半个多月的商讨,或者说争吵,最终少数服从多数,还是选在中州河南。

但不是洛阳,也不是开封或任何一座现有城池。

张祯说得很明白,不在旧城池的基础上重修,而是新建。

她要一座全新的都城。

具体建在哪儿呢?她也不知道。

于是派出白玉京寻址小分队。

队长,不,特使是基建狂魔李严,副使是张松。

张祯没有忘记,张松会画舆图,还画得很好。

成员有墨家三位传人,秦书、单冬、胡维,都是基建专家。

还有几位中常侍,以及袁绍之子袁尚,刘表之子刘琮,袁术之子袁曜。

落魄三人组觉得这是个巧宗,非要把儿子塞进来混个资历,还送了重礼。

张祯没理由不收。

这种事情,这三家想坏也坏不了。

而且她看袁尚、刘琮、袁曜等人,当大汉顺臣当得挺愉快的,不像他们的父辈,没那么多痛苦纠结。

张松还引荐了一个人,好友法正。

张祯自然也同意。

等这行人离开长安,她最关注的就只剩两件事。

一是盐务,二是春耕。

不过,前者有盐务司,后者有课农司,两件大事都在有条不紊、按部就班的进行着,她并不需要花费太多的心力。

暗地里沾沾自喜,穿越多年,总算是享受到了垂拱而治的快乐。

找对人,做对事,一切就会变得很简单!

但话虽如此,始终还是心系农田,像去年一样,时常在关中各地巡视,劝课农桑,过问民生。

对于这样的张祯,关中百姓也都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