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目前这种情况,她不能袖手旁观。
必须要找到一个办法,来化解这场因贪婪而引发的危机。
在这看似混乱的局面中。
虽然这里有近百个乡亲。
他们个个愤怒不已。
仿佛一群即将失控的猛兽。
但若是申乃超,或是倪勇猛在此。
凭他们二人高强的武力值。
都可以通过以暴制暴的方式轻松解决眼前的困境。
然而,施敬贤武力值虽不高。
但她却有着自己独特的手段。
只见施敬贤手握锄头。
微微一笑,迈步而上。
坚定地站在后母身前。
宛如一位守护弱者的勇士。
她目光如炬,缓缓扫视每一个乡亲。
随后,她淡淡开口:
“何老汉,田狗剩家的鸡好吃吗?”
声音不大,却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巨石,瞬间激起千层浪。
此话一出,能够明显看出来,站在最前面的两个老汉脸色瞬间变了。
他们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原本愤怒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僵硬。
施敬贤没有给他们震惊的时间,继续炮轰道:“田狗剩,何老汉家的狗好吃吗?”
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迎着二人震惊的目光,施敬贤继续说:“你们两个互相偷了对方家的鸡和狗,算是扯平,但还需要我再道出一些秘密吗?”
二人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都看到了恐惧和无奈,尽皆摇头。
他们深知,自己的秘密一旦被公之于众,将会在村子里颜面扫地,再也无法抬头做人。
站在二人身后的许长毛却举着手道:“需要需要,你继续说,我喜欢听。”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好奇和幸灾乐祸的表情。
施敬贤瞥了他一眼,那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淡淡道:“许长毛,昨夜子时三刻,你家后院牛棚,你与一寡妇行苟且之事,需要我说出其名字吗?”
“不需要,不需要,我走,我走了……”
许长毛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看着施敬贤,仿佛见到了恶鬼般,眼中充满了恐惧。
他边说边慌乱地跑走了。
那匆忙的脚步显示出他内心的极度恐慌。
何老汉和田狗剩二人同样面露恐惧。
他们不敢再停留,低着头向人群外走去。
施敬贤淡淡一笑。
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胜利的喜悦。
她看向其他人,再次开口:“怎么,需要我将你们的秘密说出来吗?”
其他人此时如何还看不出来是怎么回事。
他们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
纷纷意识到眼前这个女子不好惹。
皆扛着锄头,如同潮水般向家跑去。
生怕自己的秘密也被施敬贤当众揭露。
施敬贤之所以能看出乡亲们的秘密。
完全是因为她带着的那副神奇的眼镜。
当她刚出现在这里,看到后母时,已然发觉。
她这个身体的父亲是被后母所杀。
父亲发现小志并不是他亲生的,怒火冲心,对后母有了杀意。
但却被后母察觉。
后母先下手为强了。
施敬贤看向小志时,也能看到小志的恶。
由此她断定,在这里,她的眼镜能看出人们内心隐藏的恶。
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
其实,她可以专门对付一个人。
一个最为叫嚣的人。
把对方打怕了。
自然可以震慑住其他人。
但对待这些愤怒暴起的乡亲们。
能兵不血刃地解决,再好不过。
待乡亲们都离开后。
紧接着。
施敬贤连同手中的锄头瞬间消失在原地。
仿佛她从未出现过一般。
只留下一片寂静的田野和后母与小志那惊魂未定的身影。
..........
高空不戴安全带,
医院床上缠绷带,
太平间里白布盖,
亲人朋友白帽带,
此话说的有点坏,
这种生活不该来,
应该与此说拜拜,
高空戴上安全带,
安心工作无危害,
高空险排除在外,
平平安安不受灾,
赚钱养家是能耐,
工资发了放口袋,
生活质量向前迈,
下班开心去买菜,
带上羊肉和牛排,
家里火锅挺哇塞,
小康之家要出彩,
温饱日子早不在,
幸福生活赛老外,
出门旅行有车载,
带上父母和爷奶,
拉着媳妇和小孩,
一路高歌看大海,
景点到位来自拍,
鲜花草坪不要踩,
素质提高是正派,
人人堪比大王牌,
张扬祖国的风采,
深受外友的青睐,
美好生活永常在,
根源在于安全带,
孰轻孰重不用猜,
工作不要说大概,
大概意味着失败,
为了我们下一代,
对待工作好心态,
安全考试要过百,
高空戴上安全带。
施仁静静地站在一座山的山脚下。
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泥土的气息。
施仁的面前矗立着一个高两米、宽半米的石碑。
石碑上的字迹历经岁月的侵蚀,有些模糊不清。
但施仁专注地读着石碑上的字,眼中流露出思索的神情。
随后轻轻摇摇头,嘴角微微上扬。
不得不说。
这石碑上的内容有点意思。
“你是谁?你能看懂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嘛你就看?!!!”
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
施仁闻声回过头。
只见身后站着一位行将就木、老态龙钟的老头。
老头的模样颇为引人注目。
白发苍苍如雪,杂乱地散落在肩头;
手中拄着一根略显破旧的拐杖。
拐杖的一端因长期使用而被磨得光滑;
后背背着一个竹筐,竹筐里不知装着些什么。
老头的头颅高高上扬。
那傲慢的模样让人印象深刻。
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可一世的神情,甚是嚣张。
施仁能够确定,老头是突然出现的。
就像凭空冒出来一般,没有丝毫预兆。
施仁觉得这老头颇有意思。
心中涌起一丝好奇。
于是问道:“这位老先生,莫非你能看得懂这上面的文字?”
“哼,那是自然!”
老头将头骄傲地瞥向一边,噘着嘴说道。
“这是老夫写的!已经五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