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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人舒爽了,但被抬进去的小爷心里很不爽。

被架在床上安静躺着时,他屡清楚了一件事情。

娘的!

小爷其实间接救了墨城景。

他死了才好。

默默冷静,躺平的心情很复杂。

救人不能白救。

招待客人的偏远内院烛火掌起十分明亮的烛火。

木长青闻声,穿好衣服急匆匆奔跑过来。

小厮没有讲清楚。

木长青以为是墨城景又受伤了。

心中诧异中不免嘴上就叨叨几句。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了闲儿,怎么隔一段时间就因为他受伤,受伤还是重伤,上辈子是欠了她命吧。”

嘴上叨叨脚下可没闲着,像是按了风火轮,比平日跑的快百倍。

走进房间,迅速走进床边。

看见床上躺着的人儿,顿时一片诧异。

这谁?

不是说皇上吗?

他人呢?

他急切问道旁边紧跟过来的小厮。

“皇上呢?”

小厮一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赶紧道;“庄主不是皇上受伤,是这位公子,是皇上和沈嫡女送来的。”

得知不是皇上受伤,木长青一颗心稳住。

顿了顿这才有时间去打量床上的小男人。

他走过去握住他的手腕。

刚刚昏迷的祈渊突然感受到外界的入侵,立马睁眼。

右手扣住他的手腕,眼神犀利又仇视。

“你谁?”

他声音冰霜又警惕。

木长青沉了沉眸子。

“我是这个山庄的主人,是个大夫,给你看看病情。”

闻声,祈渊重色瞄了他几眼,在他身上上下打量一番。

见他端庄正气,此时沈知闲和墨城景正好也走进来。

“师伯!”

沈知闲先喊了一声木长青。

木长青点了点头。

祈渊这才松开手,面带歉意。

“抱歉,在下失礼了。”

声音铿锵有力,和刚才那软弱如鸡的样子判若两人。

“师伯, 他是替我挡箭受伤,你给他看看吧?”

木长青眉头不由的皱了下,不是去看祈渊,而是莫名的看了眼挺拔的墨城景。

上下打量一番。

随即转头,小小的嘟囔一声。

“换人了!”

这一句,几人都听清楚了。

顿时几人脸色各异。

上次墨城景替沈知闲挡刀,祈渊也是知道的。

此时他挑眉看了眼墨城景。

他上次的刀伤就是这位大夫看的。

墨城景心里没什么情绪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沈知闲却一脸的尴尬。

她也没想到。

前世一点男人疼爱都没享受,重生一世,遇见个男人就是要对她负责的。

还不要命的那种。

她也想不明白。

难道老天爷就是要等到女人对情爱无感,不抱希望才会让你遇见掏心掏肺对你的男人。

她搞不明白。

男女情爱之事本就是让人头疼,不想也罢。

反正她这一生也不会有什么太长地久,珍惜眼前,做好眼前的事情就好。

三人遐思中,木长青把着祈渊的手腕。

片刻,他交代了身边侍童去拿止血止痛的药,有开了一张药房让药童拿着去熬药。

侍童离开后,木长青意味深长的看着祈渊。

眉清目秀,眼睛大大有神,但眼底藏着一抹深不可测。

一张好看的分不出雄雌的脸,藏着一颗深不可测的心。

这人谁?

又因为什么为闲儿挡箭。

此人的一个眼神就能看出他不是普通百姓。

且岁数也不大,这个年龄能有这般的沉浮,对于闲儿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他没事,没伤到要害,外敷内用,几日就能好。”

祈渊低眉也打量了木长青几眼。

这人看着像个神仙。

刚才他说是山庄主人,难道这里是青木山庄。

听说山上有位神医,莫非就是眼前人。

没想到是闲儿的师伯。

侍童很快把外敷的药膏拿来,木长青知道此人身份贵重,亲自给他上药。

“公子,如何称呼?”

木长青一边涂抹药膏在一条木板上,一边问他。

祈渊压着眉眼在想要不要告诉他实名。

沈知闲先开口。

“他就容止。”

祈渊抿了抿嘴。

“是,在下容止,师伯直呼我名字就好。”

师伯?

这小子挺会来攀亲。

沈知闲皱了皱眉头,也没说什么。

祈渊见几人没发反对,他继续攀亲。

“师伯一看就是脾性好的,这几日小侄在此养伤要叨扰师伯了,哪里有做的不 拖的地方,还请师伯看在闲姐姐的份上多多宽宥。 ”

沈知闲:“……”

她瞪了他一眼。

你小子别得寸进尺了。

又看了看旁边这位爷,好像也没看出墨城景什么表情。

祈渊跌了低头压了压嘴角。

侍童帮着祈渊脱了外衣,解开药布,伤口落在眼前。

墨城景下意识的握着沈知闲肩膀让她转过去。

木长青也懒得管三人。

祈渊很不高兴。

带着药膏的木板刚要对着祈渊伤口摸过去。

就听见祈渊闭着眼叫了起来。

“疼……疼……师伯你轻点。”

木长青眸子动了动,上手的药膏还没涂在他身上。

他疼个鸟啊!

臭小子。

这是又要作什么?

“还没开始呢?”

“啊……”

祈渊睁开眼,呲呲笑着。

“师伯,要不让闲姐姐给我上药,她长得好看,我看着能忍住疼。”

木长青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悠悠的看了祈渊一眼,心中对墨城景担心。

他的这位小情敌。

挺会!

祈渊看向沈知闲,眼中尽是期盼,双眼巴巴的望着他, 看着可怜兮兮,让人心疼。

好像拒绝了他就是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

沈知闲刚要开口,墨城景先她一步。

“朕来,师伯你歇息。”

祈渊睁着眸子,一闪一闪的。

木长青把手上的药膏递给他,起身皱着眉头看了眼两个男人。

他站到沈知闲身边,低声问她。

“这什么情况?”

沈知闲默不作声,只是说了句。

“一言难尽!”

木长青就知道了,不在多问。

墨城景坐在床边,拿着药膏。

他哪里会做这些事情。

祈渊眉目含笑。

“有劳皇上了,只是皇上哪里会做这些事情,会不会没轻没重,弄疼了我。”

沈知闲压着眉眼,瞪着他。

祈渊你可别作了。

回头又要我替你灭火。

墨城景倒是没刚才生气了,他看了眼沈知闲。

“闲儿你说,朕会不会?”

沈知闲尴尬的扯着嘴角苦笑。

“要不还是我来,我也是大夫,医者不分男女,医者仁心,师伯对吧?”

她想说,皇上你就不要吃醋了。

我眼里只把他当做工具,病人,不是男人。

木长青扯了扯嘴角,想了想,点点头。

“嗯,你们慢慢上药,我先回去,有事派人找我。”

说完,人迅速转身逃离是非之地。

明显三人就是扯不清,又理不清的。

他留下来只能被连累。

墨城景抿嘴笑了笑。

“三皇子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墨城景把木板药膏直接放在他伤口涂抹。

动作很慢,又很轻柔。

祈渊竟然没感觉到多大的疼。

他本来就是要折腾墨城景的。

他是来杀他的,没想到间接救了他。

救了他不说,自己心爱的女人也要被他抢走。

这口气他发不出来,自然无法消火。

没想到墨城景竟然还真能不生气。

这么大度!

墨城景涂抹好药膏,抬眸看祈渊。

“三皇子觉得朕伺候的如何?”

祈渊冷嗤一声。

“墨城景,你可真行。”

墨城景知道他的用意。

他很清楚,是他间接救了他。

这份恩情他还就是。

只要他别作的过分,他都能答应。

而且他越是如此闲儿心里对他就会越是赞赏。

祈渊折腾够了,才有心情和他谈他们合作的事项。

侍童正好把药端了进来。

墨城景接过来。

“你退下吧!”

侍童看了眼床上的俊美公子。

眼珠子转了转有些奇怪的转身离开。

喂药,就不用皇上了,沈知闲担心墨城景面子问题。

赶紧过去要接过来。

“子言哥哥,这种事情还是我来。”

墨城景绕开她的手。

“既然伺候了,那就伺候到底,让三皇子满意,才能彻底死心。”

祈渊又是冷嗤一声。

他能装,没想到墨城景装起来,比他一点不差。

好吧,既然皇上愿意伺候那就伺候吧。

被东炎皇帝伺候,他也是独一份。

没想到墨城景伺候人喂起药还真有板有眼,一点不马虎。

一点药汤都没流出来。

就连祈渊都有些好奇。

他精心精力伺候,祈渊也不能在折腾什么。

药喝完,外面也到了五更。

药有安神助眠作用,喝完药祈渊一会就睡着了。

墨城景还贴心把被褥给他拉了拉。

沈知闲看着他的动作,神色有些怪异。

心情也说不出的奇怪。

墨城景怎么能做到如此淡定还温和的。

墨城景抬眸正好看到沈知闲诧异的小眼神。

明亮的眸子压了压。

起身:“走吧,朕也累了,你也陪朕去睡会。”

沈知闲点点头。

他为自己伺候了其他男人这么久,陪陪他应该的。

两人走出房门,关上就看到安木和墨一两人有说有笑的走了过来。

沈知闲看着两个死对头的贴身侍卫。

不该是红脸白脸的谁也不搭理谁吗?

怎么弄的像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叙旧。

墨城景抵着冷笑的眸子。

这货自然熟的性子,还真是任何时候都不会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