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城景看不清她的脸,却能准备的知道她娇嫩的嘴唇在什么位置,没有温水煮青蛙。
低头就是咬住她的嘴唇,像是在惩罚,又像是在宣誓主权。
沈知闲皱起眉头。
在她诧异间,墨城景轻巧的撬开她禁闭的嘴唇,舌尖缠住她的舌头。
他一上来就是猛烈进攻,像极了野兽攻击心爱的猎物,恨不得一下自己就连着骨头一起吞并,再也无法让她逃脱,哪里还是人们口中的温润君王。
沈知闲呼吸困难,小脸憋的通红,都快窒息。
她诧异的瞪大眼睛。
这还是那位朝臣和贵女圈中提起君王就是一脸仰慕的温润君子吗?
简直就是一头没人性的凶兽。
她都快无法呼吸了。
沈知闲虽然看不清他的脸此刻是什么神情,但从他的喘息中她很清楚。
墨城景动情了!
情欲上头,无法自控。
沈知闲也被他勾动的娇媚声低吟浮起。
她声音媚态酥肉,墨城景哪里受得了,不安分的手情不自禁的滑到她的腹部,轻松挑开她衣服上绳扣。
手顺着抚摸了下去,落到腹部。
冷意直达沈知闲脑门。
翁!
如一声如雷给她敲了个警钟。
她如临大敌,清醒过来。
即便这是梦中她也不能和他发生真正关系。
不然自己和他就真的分不清楚了。
她柔软的小手紧紧握住他的大手。
呜呜的在嘴里发出反抗。
“陛……陛下,不可……”
墨城景已经情迷意乱,脑子早已不清醒。
他只只知道,眼前是他心心念念的女人。
他要她。
沈知闲的手被他扣住拿开,大手接着下滑,眼看着就要越过男女大方。
沈知闲差点疯了。
她情绪激动猛地抬头,用头狠狠磕墨城景的额头。
砰!
墨城景的身体被她撞出去。
沈知闲动作快于脑子。
砰!
一拳头打在墨城景的左眼上。
墨城景脑子翁的作响。
啊!
一声大叫,沈知闲醒了。
待到她睁开眼,夏荷和春柳小脸急的煞白的站在旁边。
刚才沈知闲那个样子,两人吓坏了。
他们知道了这些日子,小姐梦中到底在做什么事情了。
就刚才沈知闲那娇态的模样,谁看了都会明白。
两人不敢找大夫,惊恐的一边喊她,一边急的抹眼泪。
见她终于醒来,两人顿时哭的更厉害了。
“小姐……你总算醒了。”
春柳蹲在她床边哭的很厉害,夏荷是个稳重的,她深深呼了口气,擦了眼泪,立刻出去让人去准备水伺候她沐浴。
沈知闲缓了缓神情,看了两人几眼。
这才坐起来,捏着眉头。
“此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夏荷道:“小姐放心,只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必须找个可靠的大夫给小姐好好看看,万一被世子看到了……”
沈知闲知道。
“我知道,所以必须找个机会去清穆山庄,我师伯医术高明,一定能寻到办法。”
她也很苦恼,在做几次梦,墨城景说不定就能看出破绽,万一被他知道,是自己。
就算他是明君,可他也是男人,还是九五之尊,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睡过的女人还和其他男人有关系。
她很焦虑,可眼下也没其他办法,只能乞求不要在做这种梦。
……
与此同时,淳安堂炸锅了!
许素心打开自己的小匣子,没见匣子里空空如也。
那些庄子的地契和铺子地契不翼而飞了。
她一阵惊恐,浑身都在颤抖。
许嬷嬷站在旁边,也惊恐万分不敢喘息。
许素心差点疯了。
摔了桌子上茶杯,气的要吐血。
可是她如何也不知道东西是怎么没的。
她小箱子里秘密,只有许嬷嬷知道,其他下人也不敢。
她眸色阴冷,凶狠要杀人。
“许嬷嬷你可知道是怎么回事?”
是在询问,也是在质问。
吓得许嬷嬷速速跪下,浑身颤抖的解释。
“夫人,此事奴婢不知道,就是给奴婢一万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动夫人的东西,奴婢是从小跟着夫人的,奴婢的家人和奴婢的身契都在夫人手中,奴婢又如何敢做这种事情,夫人此事一定和那沈知闲有关,定是她半夜偷走的。”
许嬷嬷赶紧把目标转移到沈知闲身上。
现在嫌疑人最大就是沈知闲。
可许素心觉得不太可能。
她的小箱子是让匠工专门打造的,没有她的钥匙根本不可能打开。
箱子明显是被人撬开的,沈知闲一个深居内宅如何懂的。
左右她想不通,此时老太太的人又来催促。
她只能咬着牙,从自己的腰包里拿出钱修缮了房子,还置备一些奢华用品。
但这笔账她却算在了沈知闲身上。
连着五六日,沈知闲倒是很清闲。
周长泽一次没来闲庭院,一直留宿婉心院。
春柳几次抱怨,但沈知闲却很高兴。
他不来,正和她意。
中秋临近,阴历八月初一。
张雪梅从娘家回了侯府。
就在她回侯府的当天晚上,京城就掀起了一场言论风波。
翌日清晨来临。
百姓各自安逸忙碌着一天的伙计。
每个人都没时间,也没心情关心与自己生计之外的事情。
但宁阳侯府的这场言论风波却传到了每个百姓耳中。
很快舆论就传到了皇宫,皇城每个角落。
宁阳侯府夫人私吞儿媳嫁妆,世子在外这些年,一直都是世子夫人用自己的嫁妆在养着侯府一家人。
而侯府夫人病榻不做那侯府当家主母,还要被侯府夫人逼着去给老夫人修缮房屋。
还要她继续出钱养侯府一群人。
种种言论在百姓口中一一相传,半日一个版本,一日一个说法。
两日过来,宁阳侯府沦陷了。
全程人都在看宁阳侯府的笑话。
指责,抨击,嘲笑接踵而来。
周长泽在刑部成了众人讨论的对象,气的他眼珠都快蹦出来。
没等到了下职时辰,他就急匆匆回了侯府。
这种话到底是谁传出去的。
他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沈知闲。
但又觉得不可能。
她是世子夫人,侯府与她绑在一起,一荣俱荣,而且此事对将军府影响也不好。
沈知闲不是个分不清轻重的人。
但此刻他也想不出到底是什么人。
刚回侯府就被许素心叫了去。
门前他就听见屋子里摔了杯子。
他撩开珠帘进去,轻声换了声。
“母亲!”
见他来了,许素心的火气更大了。
此时她认定是沈知闲干的。
“泽儿,你说沈知闲小贱人到底想干什么,这件事必须让她想办法解决,不然我不会轻饶了她。”
周长泽还是不太相信是沈知闲干的。
“母亲,此事还尚未定夺,怎么就断定是我夫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