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樊金伟还真是这样想的。
这新闻播出来之后,樊金伟的大哥大就没有消停过。
“樊老板,你说打你的是哪两个孙子,告诉兄弟一声,我帮你去收拾他。”
“樊老板,当时你被打的事是真的吗,你是不是生意做得太好了,树大招风,有人故意陷害你。”
“老樊,这样的气你也能忍,你说你还是不是男人。”
“老樊,你还是收敛一点哦,别这么高调了,那新闻里说,你当街戏弄一个姑娘,你说大家私底下做点啥,所有兄弟伙都知道,你这样被人抓住把柄宣传了起来,影响确实不好,更关键的是,你别忘了,家里还有只母老虎,我看你现在怎么收场。”
更让樊金伟无法接受的是,还有几个自己相中的女人,也在电话里把他奚落了一番。
“樊老板,你竟然还有这样怂的时候,你和我想象中的实在是太不一样了。”
……
樊金伟抓狂,被这些电话惹烦了,直接把手机关了机,还把家里的电话线都拔了,这样也就清静了。
躺在床上,他越想越不对劲,这两人一个在报社,一个在电视台,把他们自己弄得模模糊糊认不出来,把自己却看得清清楚楚,还呼吁社会抵制这种行为,讽刺他是有了臭钱就为所欲为的暴发户,还说什么法律终有一天会对这样的行为做出严肃的处理。
这些话,和那丁兰说话的语气都一模一样,甚至还些词段,都是从她花语日报上发表的那篇讽刺暴发户的文章里摘抄出来的。
不是她,还能有谁。
樊金伟咽不下这口气,整个晚上都没睡着,如果他把这口气咽下去了,估计在整个生意圈里,都要成为了一个大笑话,将来还怎么在这堆人里面混。
但更让樊金伟崩溃的是,孔燕萍第二天一大早,就从南方的花城市飞了回来。
她的脸上甚至都还裹着纱布,就那样把樊金伟从床上拧起来。
“说,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一直打不通,是不是心里有鬼。”
此刻的樊金伟正鬼火冒,一整晚被睡着,此刻好不容易睡下去,就被孔燕萍这样质问。
“老子爱接不接,你要怎样,滚开点,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看着就倒胃口。”
孔燕萍原本还不想和樊金伟撕破脸,毕竟两人是夫妻,如果一直不把话说开了,这日子或许还能过下去。
但是看着他看自己的眼神,哪里还有一丝一毫的夫妻情分,那眼底的厌恶一下就触痛了孔燕萍的某跟神经。
“你给老娘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丢脸都丢到家了,说,这个女人到底是谁,能让你这样上心,老娘去宰了她。”
樊金伟真的是被孔燕萍的样子恶心到了,尤其是在发飙的情况下,再配合她那张做了修复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的红肿的脸,让人就如同见鬼了一般。
他也跟着孔燕萍吼。
“好,你去啊,你去宰,不就是以前你还感激涕零的报社大记者,那娘们人家确实比你好看,你有本事你就去宰了,你要不去,我下次看到了,我照样。”
听了这句话,孔燕萍一下就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