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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三人站在将军府的门口,家丁扶着梯子,萧振正在贴桃符。

“爹,歪了,歪了,往左边一点,过了,再往右边一点……”萧曼在下面指挥,萧灵则是负责糊浆糊。

贴完大门的桃符,萧振累得满头大汗,萧灵赶紧递上一块手帕给他擦汗:“没想到,贴个桃符,竟这般累人。”

“以往都是陆叔叔指挥人换的,如今他也不知道去哪里了,这都快翻年了,也不知道陆叔叔什么时候回来。”萧曼叹了一口气,“爹,你知道陆叔叔去哪里了吗?”

“他去照顾一个故人去了。”萧振看着萧曼,复杂的说道。

“陆叔叔的故人不都在将军府吗?”萧曼不由得疑惑,从她记事起,陆管家就在府中了,她记得陆管家说过,他家里已经没有人了。

“你想念你陆叔叔了?”

“他一大把年纪了,还离开将军府,也不知道吃得好不,穿得暖不?”萧曼忧心忡忡的说道,“这么多年了,这将军府就是他的家,也不知道什么事情,值得他离开将军府,离开我们。”

萧振伸手去摸萧曼的脑袋,发现自己的手是脏的,当即换成了手背:“别担心,你陆叔叔不会有事的,你总会见到他的。”

“这不是过年了嘛,哥哥嫂嫂回不来,祖母跟四妹妹在沧州,陆叔叔也不在,总觉得有些冷清了。”说完姐妹俩抱住萧振的胳膊,“今年我们一起守岁,这样也热闹些!”

“好!”

除夕夜,贺青衣早早准备好了守夜需要的东西,又让人准备了零食,避免守夜无聊。

“我们四人不如来玩牌吧。”贺青衣建议道,四个人正好坐一桌。

“行啊,正好新年了,爹爹跟母亲给我和妹妹拿些零花钱。”萧曼当即说道。

“好。”贺青衣笑着说道,四个人围着桌子坐下,丫鬟将炭火烧得旺旺的,又煮了热茶跟点心,放在一旁煨着,免得天寒地冻,茶跟点心冷得太快。

“留下两个伺候的人就行了,其他人自行玩去。”贺青衣吩咐道。

萧灵平日里甚少玩牌九这类东西,但是也会的,毕竟世家小姐夫人们,无聊的时候,也会聚在一起玩。

“我糊了!”萧曼将牌一推。

贺青衣捡了一块碎银子给萧曼:“大小姐手气真不错。”

“我也糊了。”萧灵吃了萧振打出来的牌。

萧振摸摸脑袋,他行军打仗是一把好手,玩牌九却不擅长,几把打下来,萧振一把都没有赢。

萧灵悄悄扯了扯萧曼的衣袖,压低声音问道:“大姐姐,要不要让让爹爹啊,爹爹可是一次都没有赢。”

萧曼脸色一正:“那可不行,牌桌上无父女,岂能因为爹爹牌技不精就让他呢。”

“不许让,我是故意输给你们的,多给你们发点压岁钱!”萧振立马说道,“你们这是不想要压岁钱了?”

萧灵垂头笑,洗了牌,又开了一圈,这一圈圈打下来,除了萧振一直输之外,其他几人都是各有输赢。

“大姐姐,你好似一次都没有输过?”萧灵诧异的问道。

“你家大姐姐可是从小在赌桌上长大的,她怎么会输!”萧振瞥了一眼萧曼,“丫头,你不会出千了吧?”

“爹,你这就埋汰人了!”萧曼摸了一张牌,“我又糊了,给钱!”

萧振瞪着萧曼的牌,再看看自己面前仅剩的一块银子被萧曼拿走,脸上的表情格外精彩:“你们是不是也让我赢一次?”

“爹,您说了,不许让。”

萧振一脸无奈:“什么时辰了?”

“已经敲过子时的更漏了。”贺青衣伸了伸懒腰,“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子时了,可以出去放鞭炮了。”

“那放鞭炮去,放完就各自去睡吧。”

萧振在院子里点了鞭炮,城中到处都开始放鞭炮,噼里啪啦响个不听。

“明日一早,早些起来。”

“知道了,爹爹,母亲,请早些休息。”

萧曼先将萧灵送回去,这才回水月小筑,银朱守在屋内,见萧曼回来,连忙迎上去:“映雪,厨房里留了吃食,你饿了就吃些再去休息,小姐这边,我来守着,明日出去,还要你跟着小姐呢。”

“在主院吃了不少东西,饱着呢,我就不吃了,先去睡了,小姐也早些休息。”

萧曼点点头,往卧房而去,推开门,果不其然,南宫煜坐在灯下看书,桌子上放着一盘包好的饺子。

银朱见了,当即停住脚步,将房门关上。

萧曼将披风脱下来,挂在衣架上:“过来许久了吧?”

“估摸着时间过来的。”南宫煜放下手中的书,“东方蔚白日里传信说你找我,我还想着你是想跟我一起守岁,结果又是我想多了。”

萧曼见锅放在火炉上,当即将火炉的盖子打开:“你好似特别喜欢吃饺子。”

“我只会做饺子。”南宫煜一本正经的说道,“能亲手做给你吃的东西,便只有饺子了。”

萧曼从柜子里拿出一壶酒,又拿了一个盒子递给南宫煜:“生辰礼。”

南宫煜眼底闪过一抹笑意:“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我的生辰了。”

“忘得了吗?”萧曼瞥了一眼南宫煜,“袭月那丫头,早早就在提醒我了,小姐,年初一是殿下的生辰,生辰礼您准备了吗?”

南宫煜听了不由得好笑:“要是她不提醒你,你是不是就忘了?”

“怎么会。”萧曼见水开了,将饺子丢下去煮,“你的生辰日这般特别,我纵然是想忘也忘不了啊。”

南宫煜洗了手在桌边坐下,倒了一杯酒,闻了闻:“光是闻这香味就知道是好酒,哪里得来的?”

“墨涵送过来的。”

南宫煜脸色变了变:“他倒是知道你喜好,惯会投机取巧,讨你欢心。”

萧曼见饺子浮出水面,将饺子捞起来,盛入盘中:“你是嫉妒。”

“对,我就是嫉妒!”

萧曼顿时笑了:“每个人为人处世的方式都不相同,墨涵是谦谦君子,最会体贴人,你是战场名将,会的是驾驭他人,方式不同,不必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