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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看着激动得脸发红的萧振,不忍直视,你儿子要吃大亏了,你居然高兴得手舞足蹈,是亲生的吗?

“曼儿加油,打趴你哥!”

场上萧洛听到萧振给萧曼加油的话,差点摔倒,不由得苦笑不已:“轻敌已经够惨了,后方大军还给敌军喝彩。”

“少将军,您错了,后方大军那是大小姐的大军,可不是我们的!”何野毫不留情的捅刀子,“第二炷香,已经燃了一半了,我们还是个零蛋!”

萧洛心态挺好,不管萧曼如何变幻阵型,他都保持阵型不乱,在萧曼诡谲莫测的攻势下,总算拿下了一分,拿下一分的时候,萧洛都快哭了,太不容易了!

“哥哥,今日让妹妹给你上一课,无论敌人多弱小,都要竭尽全力。”萧曼领着人冲刺夺球,再一次打乱了萧洛的阵型,绊倒了数人,又进一球。

萧洛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奈何这是事实:“那哥哥也给你上一课,未到最后,谁胜谁负,还不一定。”

萧曼笑声如银铃般飘散开来:“哥哥,有句话叫风水轮流转,输了这么多年,也该我赢一次了。”

最后一炷香点燃,球场上已经进入白热化,萧曼跟萧洛针锋相对,各不相让,萧洛本以为,这般剧烈的运动,两炷香过去了,萧曼那边的人应该撑不住了,尤其是那几个姑娘,然而那几个姑娘越战越勇,身形更是快如鬼魅,反而是他的人开始显露颓势。

“怎么,还没到最后,你们就认输了吗?”萧洛厉喝一声,“输了不丢脸,中途放弃,不战而降才丢脸!”

何野累得气喘吁吁:“少将军放心,我们不会放弃的。”

“很好,打起精神来,让咱们的大小姐看看你们的血性,就算注定了要输,他们也不可能赢得很轻松!”

“是。”

球场如战场,萧洛当真是全力以赴,哪怕最后输了,却依然很高兴,坦然道:“我输了。”

萧曼欢快的跳上萧洛的背:“罚你背着我绕球场跑一圈!”

“小心点,别摔了!”萧洛连忙伸手稳住跳到他背上的萧曼,背着萧曼绕着球场跑圈,何野躺在地上,一脸的遗憾。

“大小姐叫我哥哥的机会,就这么眼睁睁的跑掉了,真可惜!”

薛萌踢了他一脚:“还想让大小姐叫你哥哥,别做梦了,还是乖乖叫大小姐主人吧,别忘了,你输了,以后要以大小姐为主,为大小姐鞍前马后!”

“你小子,要不是大小姐把你拎过去,现在你也躺在这!”何野没好气的说道,薛萌这小子,运气太好!

薛萌得意的扭了扭腰:“我跟大小姐那可是从儿时一起玩的情意,大小姐自然是护着我的,来,先预演一下,叫声主人来听听。”

“滚!”

太子很肉疼,原本以为萧曼必输无疑,有南宫煜的一千两黄金,赔了其他几个人还有的赚,结果萧洛居然输了,他非但没有赚到钱,还倒赔了不少!

好在太子还是有储君风度的,爽快的赔了钱:“萧曼,没想到你蹴鞠玩的不错,连你哥都不是你的对手,待到春猎的时候,希望能见识你下的狩猎本事,听说上次在马球场,你还跟四弟打了个势均力敌”

“上次不过是秦王殿下让着臣女罢了,真正对上,臣女只怕一个回合都撑不下来。”

“你不用妄自菲薄。”南宫煜缓声说道,“多谢你让本王赢了两千两黄金。”

萧曼不解的看向秦王,赢了两千两黄金,这话从何说起?

“哈哈,曼儿,我们打赌你跟你哥谁能赢,秦王殿下押了一千两黄金,买你赢。”萧振凑过来,挥了挥手中的银票,“爹也赢了两千两。”

萧曼瞥了一眼萧振,瞬间出手,从萧振手中抢走了银票:“爹爹,见面分一半,至于爹爹那半,这大过年的,总要置办些东西,就当爹爹贴补我了。”

萧振笑着摸摸头:“行,都给你。”

“我就知道爹爹最疼我了。”萧曼接过侍女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这时一枚血色吊坠从她衣服里面掉落出来,南宫煜看着那坠子,眸色微深。

“你那坠子,倒是颇为别致。”南宫煜开口说道。

“这个吗?”萧曼笑意盈盈道,“今日去国师府给国师拜年,从国师手中讨要过来的。”

南宫煜脸上闪过一抹惊讶,随即收敛,他心思一向细腻,上次萧曼从国师府回来,躲在屋中绝望哭泣的模样,恍若昨日,萧曼对国师的感情很复杂,又恨又绝望,他不清楚怎么回事,但是从独孤曼贴身佩戴的吊坠在国师手中,他隐约已经猜到了部分,独孤曼的死,国师有参与!

“你还去给国师拜年了,本宫前去,被拒之门外了。”

“不开门,翻墙啊。”萧曼理所当然的说道。

太子脸上的表情很微妙:“国师的本事,深不可测,翻墙很危险。”

“没什么危险啊,我每次过去,福伯不给我开门的时候,我都是翻墙进去的。”萧曼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翻墙进去做什么?”太子好奇的问道。

“偷看国师洗……不对,为了一睹国师尊荣。”萧曼笑容满面的解释道。

这丫头曾潜入过国师府,偷看国师洗澡,好大的狗胆!

萧振也没有想到萧曼竟然敢潜入国师府偷看国师洗澡,不过他一向护犊子,自然不会揭穿萧曼,然而太子跟楚王却很想知道国师究竟长什么样子。

“那你见到国师的真容了吗?”

“见到了。”萧曼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国师长得比我想象的还要像个仙人呢,尤其是穿着一身白衣,像是随时都可能羽化成仙。”

这话明明是夸奖,南宫煜却从中听出一丝不寒而栗的味道,萧曼是想送国师去西天吧?

太子只是笑了笑,国师的真容,知道的人少之又少,纵然萧曼说她见过,他也不相信,毕竟国师的身手,在帝京之中,应该鲜少有敌手,能拿下他面纱的人,怕是屈指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