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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辇游街一圈后在感业寺的门口停下,七对金童玉女纷纷下车。

在僧人的引领下,前往广场祈福,七七四十九名僧人在广场上,诵咏佛经,为国祈福。

萧曼神色肃穆,认真的祈福,目光不经意间看向无忧禅师,无忧的样子依然没变,好似每一次见到他,他都是这个样子,仿佛岁月遗忘了他,让他一直保持着如今的模样。

祈福的僧人要诵咏七七四十九遍才算结束,结束之后,又要去拜会七娘娘,还要去月老树下,为天下少男少女祈求好姻缘。

因为今日七夕祈福,月老树尚未对普通大众开放,一行十四人围着月老树,各自祈福,将祈福的姻缘牌挂在月老树上。

南宫丞嘴角微微上扬,凑近萧曼:“写的什么?”

“自然是按照规矩写的。”萧曼将姻缘牌挂上去,奈何身高不够,怎么也够不着,南宫丞当即要帮忙,却被萧曼扬手躲了开去,手中的姻缘牌直接脱手,眼看着就要落地,而姻缘牌尚未挂在月老树上就落了地,这是很不吉利的。

周围的人看的心情一紧,这时一只手接住了萧曼跌落的姻缘牌,然后将萧曼与他的姻缘牌一并挂在了树上,众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文墨羽还举着手中的姻缘牌,谁知南宫煜接住了萧曼的姻缘牌,挂了上去,她就单了出来,不过她一向镇定,很快反应过来,自行将姻缘牌挂了上去。

“多谢秦王殿下。”

“嗯。”南宫煜只是冷淡的回了一个字,便不说话了,但是眼角的余光,都注意在萧曼的身上。

挂完姻缘牌,接下来就是去看今日得鲜花头名的是谁,夜幕来临时,拔得头筹的两人,则可以亲自为七娘娘献花,据说每年献花的人,都得到了好姻缘。

“今日的鲜花数量已经统计出来了,秦王殿下、文小姐与十皇子殿下、萧小姐组合并列第一。”

“并列第一?”众人顿时吃惊,往年从未有过并列第一的情况,“那谁来献花?”

“这……”众人都为难了,两组里面都有皇子,两位小姐,一位是相府嫡女,一位是将军府嫡女,得罪谁都不好!

“这献花的事情,不如抽签决定吧。”

“甚好。”

萧曼站在月老树下,等待僧人准备好,抽签来决定哪一队前去献花,这时,十皇子脚下一个趔趄,似乎是撞到了什么,随后地面裂开一道缝隙,萧曼猝不及防,整个人掉了下去。

“萧曼!”十皇子当即跟着跳下去,谁知秦王殿下也跟着跳了下去。

文墨羽因为站在秦王身边,伸手去拉秦王,没拉住,反而被扯了下去。

众人反应过来,正打算去援救时,那道缝隙,轰然合拢,地面又恢复了原样,一时之间,众人都慌了,叫来侍卫救人。

萧曼掉下去后,有一瞬间的慌乱,下意思的蜷缩起身子,护住脑袋,却意外落入一个温暖又有些熟悉的怀抱,一路上磕磕碰碰,不知道滚了多久,才停了下来。

黑暗之中,萧曼分不清东南西北,但是落地的时候,她听到一声闷哼,格外熟悉,她记得她掉下来的时候,十皇子跟着跳下来了,难道这人是十皇子?

萧曼伸出手去推搂着自己的人,却听到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上传过来:“别乱动。”

“秦王殿下。”南宫煜深呼吸一口气,滚下来的时候,有什么东西扎到他了,情况不明,他怕萧曼乱动,受了伤。

“你先慢慢起来。”

“好。”萧曼从南宫煜的怀里,慢慢起来,伸手在四周摸了摸,什么都没有触碰到,他们应该掉进密室里面了,爬起来后,萧曼当即去拉南宫煜,“殿下,您没事吧?”

“我没事,倒是你,没事吧,别把伤口又弄崩了。”南宫煜的声音听起来跟平日里差不多,萧曼也没有察觉到南宫煜受了伤。

“我没事,殿下不用担心。”萧曼从身上摸索出一个火折子,点燃,这才看清楚,两人掉进了一间密室里,四面都是墙,竟然寻不到丝毫的出口。

“感业寺下面怎么会有这种地方?”萧曼疑惑的问道。

“感业寺存在世间已经很多年了。”

“听说感业寺曾经抵御过外敌入侵,救过开国先祖,所以被定为国寺,这应该是那个时候留下来的。”南宫煜伸出手在墙上仔细的摸索,这里应该有出去的机关。

“希望这密室不是用来困敌人的。”萧曼如是说道。

若是困敌人的,只怕里面没有开启的开关,当即跟南宫煜一左一右,一面墙一面墙的摸索过去,寻找机关。

然而两人将墙跟地面搜寻了个遍,也不曾寻到任何的机关:“似乎是没有出去的机关。”

南宫煜靠墙坐下:“那便歇歇,想来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我们了。”

萧曼点点头,在南宫煜的身边坐下,南宫煜当即吩咐道:“把火折子灭了,这里是密闭空间,火折子燃烧,会使空气消耗的更快,我们会撑不到救援的。”

萧曼听了,赞同的点点头,从自己随身的荷包里面,拿出两粒药,递给南宫煜:“一粒是解毒的,以防万一,一粒是补充体力的。”

南宫煜接过来就扔进嘴里,萧曼也吃了,这才将火折子灭了:“对了,我记得我掉下来的时候,十皇子也跟着掉下来了,他人呢?”

“不知道,或许掉其他地方去了。”南宫煜的声音很轻,仿佛是怕惊扰了什么一般。

萧曼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伸手去摸南宫煜的手腕,想查看一下他的脉象,谁知黑暗中,没抓到手腕,却按在了南宫煜的腰上,南宫煜当即倒吸了一口凉气。

萧曼则是缓缓的收回手,手上湿哒哒的,拿起来凑近鼻翼间,浓重的血腥味蔓延开口:“殿下,您受伤了!”

南宫煜的声音依然低沉:“没事,皮外伤而已。”

“我先替您处理伤口。”萧曼不由分说,再次点燃了火折子,南宫煜身上月牙白的宫装,腰间早已经晕染开大片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