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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姨娘离开后,萧曼竟然靠在塌上睡着了。

叶大夫过来请脉的时候,就看到萧曼躺在塌上,书从手中滑落,书页在风的撺掇下,翻了一页又一页。

秋彤正准备叫醒萧曼,叶大夫却阻止了她。

他上前在塌上坐下,拿出锦帕盖在萧曼的手腕上,打算替萧曼诊脉,然而他的手刚触碰到萧曼的手腕,萧曼已经醒了,出手快如闪电,瞬间掐住了叶大夫的脖子。

只要微微用力,就能拧断叶大夫的脖子。

叶大夫心中震惊,却没有反抗:“大小姐,在下过来请脉。”

萧曼这才看清楚,坐在塌边的人是府中新来的府医,叶青,这才收回了手,缓缓坐起来。

叶大夫摸了摸脖子,就在刚刚,他感觉到自己与死神擦肩而过,这位大小姐防备心好重,若不是他出声快,只怕他当场就得死在她手中。

“在下刚来府中,需要替府中众位夫人小姐号脉,确认每个人的身体状况,才能对症下药,照顾好府中的夫人小姐们。”

萧曼迟疑下,这才伸出手,放在小几上,叶青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手帕,重新搭在萧曼的手腕上,这才替萧曼诊脉。

“大小姐身体很健康。”叶青将萧曼的情况登记在册子里,萧曼看了一眼,上面也写了老夫人的身体状况跟夫人的身体状况,想必府中姨娘跟其他小姐尚未去看过。

“这是雪莲生津丹,提神用的,在下告辞。”叶大夫放下一瓶药,收拾好东西,告辞离去。

萧曼看了一眼那瓷瓶,拿过来倒了一粒,喂进嘴里,继续躺在塌上,闭目养神。

昨晚一晚没睡,又被秦王追捕,两人掉进陷阱里,虽然睡了些许时候,可依然困倦的很。

想到昨晚的事情,萧曼对于没能拿到千亿寒的首级这件事耿耿于怀。

若是拿到千亿寒的首级给慕容晟睿送过去,慕容晟睿的表情定然十分精彩。

另一边。

南宫煜站在藏兵阁内,目光落在天乾上。

天乾昨夜虽发出悲鸣,可依然拔不出来。

无相说,天乾昨夜有异动,而天乾百年内不会再择主,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独孤曼还活着,而且还来了裕盛帝都!

“天乾当真异动了吗?”

“昨夜,天乾嗡鸣,应当是它的主人在附近,或者说它的主人在召唤它。”无相不太确定的说道,“不过天乾封剑,说明主人身死,可昨夜它确实异动了,难不成百年内出现了第二个让它认可的主人?”

“我倒是觉得前一种的可能性更大,它的主人在召唤它!”

南宫煜一直不相信独孤曼会轻易死掉,那个女人阴险又狡诈,他人生的唯一一次败仗就是败在独孤曼手中。

无相却觉得不无可能,他认为天乾重新择主的可能性更高。

独孤曼若是没有死,云起早乱了,要知道独孤曼摄政十余年,培养了多少势力,云起皇帝钻到空子,灭了独孤家,怎么可能不杀独孤曼?

“另外,查到那人身份了吗?”

无相摇摇头:“我们尚未收到云起暗探的消息,云起暗探这些年都十分的低调,若不是萧曼拿来的名单,我们都不知道这些人是云起的暗探,为首之人,我们也去查了,竟然什么都没有查到。”

“既然是统领云起暗探的人,自然不能是人尽皆知的人,否则的话,太容易吸引人注意,或许,我该去见见萧曼,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萧曼知道那人的身份。”南宫煜轻声说道。

想起萧曼靠在他肩头熟睡的模样,心底划过一丝异样的涟漪,别样的情愫在不知不觉中生根发芽。

“阁主,萧曼此人……”无相蹙眉,不知道该如何说,“我们没查到她有任何势力,那些人绝不是将军府的护卫,倒更像是杀手。”

“你是说萧曼雇佣杀手去杀云起探子?”南宫煜冷笑道,“你当她傻,雇佣杀手去杀云起探子,一旦暴露出去,就会将她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不是一个会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的人。”

“难道萧大小姐暗中经营杀手组织?”

无相被这个想法惊了一跳。

堂堂护国将军府的嫡长女,私下经营杀手组织,这消息要是传出去,怕是要震惊朝野吧!

南宫煜想着这种情况的可能性,若是萧曼暗中经营杀手组织,哪里需要她亲自出门毁尸灭迹,应该不是,不过昨晚的事情,终归是要萧曼给个解释的。

傍晚去给老夫人请了安,在老夫人的院子里用了晚膳,萧曼沐浴后,任由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脑后,坐在窗下独自下棋。

秋彤在身边伺候,看着萧曼自己跟自己下棋,看得一脸莫名其妙:“去休息吧,我这里不用人守着。”

“是,小姐。”

秋彤一走,萧曼落下一枚黑子:“既然来了,躲在外面做什么?”

南宫煜翻窗而入,在萧曼的对面坐下,拿过棋罐:“一个人下棋有什么意思,我陪你。”

“秦阁主深夜造访,怕不是来陪我下棋的吧?”

“大小姐,你不厚道。”南宫煜放下一枚棋子,“你竟然让我去得罪秦王,太不厚道了。”

萧曼眸光微动:“我何时让你去得罪秦王了,他非要问个原因出来,我也不过是胡诌的,谁知他竟然信了。”

“连秦王都敢骗,你就不怕他一怒之下弄死你?”

萧曼听了,笑了笑:“他不会,秦王南宫煜虽然冷酷无情,却也不是嗜杀之人。”

“人人都道秦王面如谪仙,心如恶魔,你却说他不是嗜杀之人,你可知有多少人死在他的手中?”

萧曼听了,张开自己的手:“心如恶魔吗?若能一世安好,谁又愿意化身为魔?不过是迫不得已罢了。”

南宫煜看着萧曼的脸,沉默了。

是啊,若能一世安好,谁又愿意化身为魔,树欲静而风不止。

他不想杀人,可现实逼得他不得不杀人,哪怕落个嗜杀的名声,他也无怨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