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立新从梦中惊醒,手忙脚乱地先给江诗雅穿好衣服,再迅速地为自己穿好,背上之前准备好的东西。
他麻利地扶起江诗雅,紧张地呼唤:“爸妈,快点!诗雅要生了!”
江父江母早已被惊醒,他们迅速穿好衣服,整理好东西。
两个孩子也紧张地爬了起来,小松和小思懂事地站在床边,眼眶红润。
一家人围在江诗雅的身边,紧张而有序地准备出门。
江诗雅紧握住江父的手:“爸,你留在家照顾小松和小思好吗?他们明天还要上课。”
江父紧握住她的手:“放心,我们会照顾好家里的一切。你一定要好好地回来。”
孙立新麻利地扶着江诗雅上了吉普车,一家人紧张而有序地赶往医院。
夜色中,吉普车疾驰而前。
一家人的心紧紧相连,为新生命的到来而紧张而期待。
江诗雅紧紧握住孙立新的手,脸上满是疼痛和不安。
她的眉头紧皱,嘴唇紧闭,每一次的阵痛都让她微微颤抖。
“媳妇儿,你还好吗?”孙立新紧张地问,他的手心出汗,却依然努力给予妻子力量。
江诗雅点点头,但疼痛让她无法说话。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紧张和期待,仿佛在等待着那个新生命的到来。
到达医院后,一家人快速地办理了入院手续。
医生为江诗雅进行了检查,确认她已经开了二指。
阵痛越来越频繁,江诗雅的脸上满是汗水,她的双手紧紧抓住床边的栏杆。
“诗雅,你要坚强。深呼吸,放松身体。”孙立新在她的耳边轻声鼓励,他的手一直紧握着她的手,给她传递力量和勇气。
时间仿佛变得缓慢,每一分钟都充满了紧张和期待。
江诗雅的脸上时而苍白,时而泛红,每一次阵痛都让她咬紧牙关。
“诗雅,加油!你一定能够顺利生产的!”江母在一旁为她打气,她的脸上也满是紧张和期待。
“嗯……妈,我好痛……”江诗雅紧皱着眉头,声音微弱而颤抖。
她的额头上满是汗水,嘴唇干裂。
每一次阵痛都像一把锐利的刀子在切割她的身体。
“我知道,孩子。但你要坚持住。想想宝宝,想想你之前所付出的努力,你一定可以做到的。”江母温柔地为她擦拭汗水,眼神中满是坚定和鼓励。
阵痛一次次袭来,江诗雅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她紧紧咬住下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她的双手抓着床边的栏杆,指节已经泛白。
“诗雅,如果你感到痛,就咬我的手吧!我们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孙立新抚摸着她的头发,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
时间仿佛停滞了,每一次阵痛都像是一场折磨。
江诗雅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疼痛。
她用尽全身力气去抵抗那股疼痛,但每一次阵痛都让她几乎要失去控制。
随着时间的推移,江诗雅的疼痛逐渐加剧。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汗水不断从额头滑落,打湿了床单。
医生检查后确认,江诗雅已经开了十指,可以开始最后的分娩。
孙立新站在产房门口,焦急地走来走去,他的脸上满是紧张和担忧。
他不停地透过门上的小窗户往里面张望,希望能够看到妻子的身影。
江母坐在椅子上,双手紧握在一起,祈祷着女儿能够平安顺利地生下孩子。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紧张和期待,仿佛在等待着命运的宣判。
在产房内,江诗雅独自面对着最后的疼痛。
她紧闭着双眼,咬紧牙关,用力挣扎着。
虽然痛苦不堪,但她的眼神中却流露出坚定和勇气,因为她知道,为了宝宝,她必须坚持下去。
时间仿佛变得缓慢而沉重,每一次阵痛都像是在煎熬着江诗雅的身体和心灵。
她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呻吟声。
但无论多么痛苦,她都没有放弃。
终于,在又一次剧烈的疼痛之后,那个新生命终于来到了这个世界。
“哇~”一声清脆的哭声响起,打破了产房内的寂静。
医生将宝宝放在江诗雅的胸口上,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这一刻,所有的疼痛和艰辛都变得值得了。
等护士抱着孩子出来的时候,孙立新冲进产房,看到妻子安然无恙,激动得泪流满面。
他紧紧抱住江诗雅,亲吻着她的额头:“媳妇儿,你真是太棒了!”
江母也激动抱着这个小孙女,不禁流下了眼泪,她抚摸着女儿的脸颊:“孩子,你辛苦了。”
这一刻,全家人都沉浸在幸福和喜悦之中。
他们感谢上天赐予他们这个宝贵的礼物——一个新生命。
“新哥,我们又多了一个闺女。”江诗雅气息虚弱地说。
“对,谢谢你媳妇儿,给我们生了个大胖妞!”孙立新抱起孩子,温柔地说,眼里满是疼爱。
江诗雅浅浅地笑了笑,“乐乐,妈妈的小乐乐,你长得可真好!”
“是啊!乐乐长得白白嫩嫩的,头发又浓又密。诗雅,你小时候都没有她那么可爱。”江母笑道。
江诗雅闻言,扁了扁嘴,“妈,我竟然被比下去了!”
江母嗔了一眼闺女,没说啥,而是疼爱地看着眼前的孩子。
江诗雅在医院住了三天后,便嚷嚷着要回家坐月子。
住在医院里,那股味道,让她心里有些慌。
实在是不想要在住下去了。
这三天里,小松和小思还有江父都有来医院看过孩子和江诗雅了。
既然是江诗雅的要求,孙立新只能无条件地顺从了。
谁让他是个宠妻狂魔呢!
于是乎,江诗雅被里三层外三层地裹得严严实实地扶着走出了医院。
她此刻内心翻了无数个白眼。
自己这是什么打扮嘛!
除了眼睛,啥都被包了起来。
比熊猫还要熊猫~
但她的抗议,都被江母和孙立新“无意”忽略了!
自己这个未来的大设计师,就这样盯着这熊猫样,回到了家里。